第8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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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祈求,一如五年前。

谢无镜合眼,问她:“为何找我?”

织愉竟坐到他腿上,依偎在他胸膛:“五年来一直想找你,可惜久居深宫,没有机会。此次皇上带我来江南,我就说要来这道观拜一拜。”

谢无镜不动如山,既不推开她,也不拥住她。

织愉拿不准他的心思,纤细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仰脸将红唇贴近他的唇,“我特意来拜你,小道长。”

他侧过脸去,染着口脂的唇从他脸上擦过。

织愉怔了怔,泄气地松开他站起来,“我明白道长的意思了。今日之事,还请道长忘记,是我荒唐了。”

谢无镜不看她,眸色深沉:“国师年迈,恐撑不了多久,皇上需要一位新国师。你先回去。”

织愉闻言,喜上眉梢,笑盈盈地抱他一下,“多谢小道长。”

她得偿所愿,脚步轻快地踩着夜色离开。

谢无镜将门锁上,瞧着铜镜里,脸上一道口脂印,自唇角吻到脸颊。

他用指腹擦拭那道口脂印,口脂却在他冷白的面颊上晕成一片红。

沾染了红的指尖,被他含入口中。

馥郁芳香在舌尖漫开。

谢无镜回想起师父的教诲——静心、静心。

时隔五年,他再次感受到:

静心,或许是天底下最难的事。

心欲静,而情不止。

三日后,皇上离开真一观。

在驿站整顿队伍,准备启程回京。

在出发前夜,却突发恶疾,随行太医及城中名医无一人能治。

城中大夫为保命,向皇上推荐慈琅道长。

谢无镜因此被请来驿站。

不到三日,皇上病愈。

无人知晓,谢无镜同皇上治病的三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只是待启程回京时,皇上对他甚是依赖,极力邀他同行。

帝王盛情难却,他便顺势舍下真一观,将观主之位传给其他弟子。

一入京,所遇的情况便如织愉所诉:

李家闯了大祸,皇上对她的宠爱也已消退。

但他陪同在皇上身侧,为皇上调理身子的同时,帮织愉与李家撇清了关系,抄了李家满门。

抄家的银子填补国库,为皇上解决了粮饷紧缺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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