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9)(2 / 2)
不过没等他再喝两口,剩下的一大半都被秦淮顺走了,他拢共也就喝了三口而已!
很好,现在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只有抢夺可乐的不共戴天之仇!
给家里装满了水之后,秦淮又拿了一卷塑胶管下楼去折腾水井了,他们院子里打水是按压抽取式的,这样水打出来会喷的到处都是,所以秦淮想要装一个塑胶管,一方面可以精准放进水桶里避免了浪费,也免得打个水,衣服鞋子湿一身的。
正在装软管顺便清洗水槽的时候,听到院子外面有车开过来的声音,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了。
徐茗拖着一堆东西一进院子就看到弄水井的秦淮,笑了笑:做改造呢?
秦淮:嗯,装个管子用起来方便点,今天这么早?
徐茗轻叹道:不早不行,现在留了几个人在那边,留了两个住在农场的兽医值班,其他的暂时回家休息。
秦淮微微蹙眉:又出事了?
徐茗无奈道:还是鱼的事情,当时坏掉的鱼被人发现后,不是打起来了,有一个人重伤没能抢救过来,那个人是一个私人农场的独子,后来农场老板似乎想要找到当时打死他儿子的人,但那时候太混乱了,又没有摄像头,就干脆将所有闹事的人都算上了,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听说那个老板找的人,的确是打砸了好几家当时闹事的,结果现在鱼曝出了问题,尽管原因尚不明确,但的确是吃了鱼导致的,已经死了好几个。
这前后一联想,秦淮猜测道:所以有人攻击了农场?
徐茗点头:那个私人老板的农场已经被抢了,一伙人打着家中有人吃了他们的东西结果死亡的理由上门闹事,还有不满这些有钱人不把人当人看,有点钱就毫不遮掩的放出要花钱买命报仇的举动,最后事件升级砸了农场,一窝蜂的人冲进去看到什么都抢,那个农场主也被打死了,这件事波及到了其他的一些农场,有一就有二,人家目的是粮食,又不是真正的为了寻仇,不过是个理由而已。
想到另外几个纯属无辜的农场,徐茗叹了口气:这种轻易得到食物的方式,让不少人尝到了甜头,聚集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事情早就不是单纯盯着那些死鱼的事了,但人家其他的农场主也是无辜,自己安安生生种粮食养猪,什么事都没干,就因为承包了农场,就遭遇这种轻则散财重则要命的事情,多冤得慌,现在军队已经安排人过来接手,但担心农场工人的安全,能留在农场的继续留着干活,需要回家的就暂时休息放假,免得上下班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徐茗是可以留在农场的,但他也没那么爱岗敬业,现在的兽医可不是坐在办公室里,遇到事喊你过去看一看开个药或者做个治疗,现在兽医跟农场的工人差不多,要时刻检查农场动物的居住环境,吃食的配比等等,人忙起来的时候,连猪窝都要兽医排班去洗,说是能观察那些猪牛羊的粪便,如果动物有什么问题,从粪便里查看是最直接的。
所以能回家休息,他才不要留在农场里天天清理猪圈。要如果不是兽医的工资高,比农场工的都高,这么高的工资是一人一个坑,挪走了立刻就有人填补上来了,他早就辞职不干了。
简单的说了一下农场那边的情况后,徐茗拎起从农场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抬脚往家里走:这次就看上面怎么压吧,能压住没事,要是压不住,那就真的要乱了。
秦淮眉眼沉沉地看着已经套到了水井压嘴上的塑胶管,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上楼。
这事要怎么压,军队现在的作风的确铁血硬气了许多,但到底是兵不是匪,枪口可以对准闹事的恶人,却没办法对准饥饿的百姓,他们做不到当越来越多人集结起来去抢农场时,无差别开枪,而那些人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在抓住一点契机借口后如此行动。
压不住,那就得乱,想要压住,那就要拿出至少让大部分人能吃饱的食物,这一次真的是退不可守,进无出路。
第171章
家中的麻将大军又蹭添了一员猛将,宋嘉和简初都没想到,徐茗的麻将竟然打的这么好。
又是一局清一色,几人叹着气的数黄豆,宋嘉更是道:这么会打,之前聚餐打牌的时候怎么从来不上场?
徐茗轻笑:怕把你们赢的太狠了急眼连饭都气的吃不下去。
简初顿时惊了,这是徐茗能说得出来的话?徐茗什么人,永远干净整洁笑容温柔,从来都是一个相当能担事的知心大哥形象,现在竟然都能怼了?!
另外一个来凑份的自然是蔡文涛了,没办法,他们又不是那种天天打牌,不打牌浑身不舒服的,没必要因为就找个女生来凑,还不如一个星期打一次全男局,如果蔡文涛要上工没时间,那他们刚好也能三人斗地主,不过如果能把慕楠教会就好了,那随时都能玩。
可惜慕楠真的是天生就没这根筋,除了把牌认全了,其他什么都没学会,连一般的小胡都不会。
徐茗一边打牌一边道:等下给你们推荐一个人。
简初:你对象啊?
徐茗笑着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整天脑子里都在想对象?
简初一点都没不好意思的点头:对啊。
宋嘉丢出一张牌,又摸了一张:不是对象那是谁?
徐茗:一个卖米的,米价很贵,肯定比政府给的价格要贵,但人家有货,至少现在还有货。
没吭声的蔡文涛这才好奇道:那他手里的米是哪来的,不是连农场的谷子都空壳了一半,正愁粮食在吗?
这还不简单。深谙其中弯弯绕绕的简初不用想也知道人家是怎么操作的:政府的呗,现在上面不是限制食物的量,但每个星期每个人也是有额度的,有的人会把额度全部用来买大米,然后转手卖出去,卖的钱就去跟人买杂粮粗面,或者有的人吃工厂,口粮额度不用也是浪费,就卖米赚点钱,填补生活其他的开销。
宋嘉:那米价大概是个什么价?
徐茗:上个星期是七块五一斤。
卧槽!
众人卧槽的非常一致,由此可见他们内心对这个价格是真的感到卧槽的,放末世前,七八块一斤的米,那已经是很好的米了,更不用说现在了,如今真的是米价贵过黄金。
这真是贵的离谱,现在外面搬砖多少钱一天?
蔡文涛道:最开始三块钱一天,现在我是熟手了,涨价了,三块五了,但工资不是重点,重点是包餐,就是那个餐越来越不好吃了。
他们这算是体力工作者,食物不需要多精细,但至少要能半饱,否则饿着肚子,很容易出意外,现在很多重建工地都是军队那边直接把控,有些权利都还没交到政府手里,尽管在民众的眼里,军部就是政府,政府就是军部。
但这其中,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所以对于工人的食物,上面要求不需要吃的多好,但粗粮杂粮甚至混了玉米梗子磨成粉的噎死人饼,能把人尽量喂饱了就行。
现在外面有一种饼子叫噎死人饼,因为做的太实了,那口感做的就像是嚼木头屑一样,根本不能细嚼慢咽,牙口不好的甚至难以咬动,只能尽量三两口吞下去就不会吃的比不吃还难受了,但一口下去真的是噎的喉咙疼。
有一个住在外城吃救济粮的独身老人,因为住的屋棚太臭了,等人去查看的时候发现死在了里面,死的时候手里拿着这个饼,嘴边还有碎屑,这事传开后就有人说,这人是被这个玉米梗子饼噎死的,慢慢的这饼就被叫成噎死人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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