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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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很乖,让安静趴在角落里就安安静静的,兔子也很乖,不吵不闹也不瞎叫,这鸡就很烦了,母鸡还好,公鸡不停的咯咯哒,咯咯哒,尽管因为好多人还没安顿下来,甚至为了一个都看上的地方争个先来后到的闹闹腾腾让鸡叫不是很明显,但还是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

简初和宋嘉头疼的看着鸡笼子的鸡:感觉目标好大,还能养鸡,劫富济贫不劫我们劫谁?

看着他们头疼的样子,慕楠顿时觉得自家老哥果然有先见之明,没有带兔子鸡的,这要是带了,那他们就是显眼加显眼,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们这群人住一起,肯定都是一家子的,这一家子的财产这么多,随便招惹一个仇富眼红的就够呛。

这兔子鸡带也带了,总不能当众杀掉吧,也只能这样了,简初不想再折腾了,把身上的灰尘沙土抖落干净后,也坐到了垫子上,然后没忍住的往慕楠那边嗅了嗅:孜然味?

慕楠啧了一声:你的鼻子真的是比妞妞还厉害,你属狗的吧?

简初点了点自己的鼻子:错了,我属鼠,寻宝鼠,所以鼻子特别灵。

慕楠:我都忘了,你跟我哥同年的,我哥也是鼠,不过是大老鼠!

秦淮是鼠年头出生,因为这个属相,加上他小时候父不详,母早亡的,像是之前张家老太婆那种人,就会碎嘴说秦淮的命不好,这个属相就很凶啊,会带来灾难啊,命硬克父克母之类的。

小时候这种话慕楠也会从一些人的嘴里听到一些,虽然那时候他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但能大概清楚别人嫌弃他哥的属相不好,所以别人问秦淮年龄属相的时候,他就会说秦淮属老虎,他要把自己的属相让给秦淮。

等再大一点,他就知道,属什么的都没错,错的是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碎嘴的大人,他就再也不说把自己的老虎属相让给秦淮了,还因为秦淮,他特别喜欢一些老鼠的图案,当然是卡通的那种,现实生活中那些长尾巴没毛的老鼠,哪怕有秦淮的滤镜加持,他也是爱不起来的。

简初是鼠尾,十二月才出生,所以即便跟秦淮同年,但实际上也差不多小了一岁,所以尽管同年,但看起来年龄差还是有点的。

宋嘉也不想折腾了,让他哥拎着笼子自己找地方安置了,然后跟简初他们一起并排躺下:好累啊,为什么不能躲在屋里门窗紧闭,非要集中在一起,这集中一起的意义是什么,而且总觉得地下好危险啊,感觉随时会塌。

躺在宋嘉旁边的简初一巴掌拍到他的大腿上:胡说八道,童言无忌,赶紧呸呸呸。

宋嘉连忙跟着呸呸呸了几下。

简初道:可能这场风的强度已经到了台风级别了吧,如果到了高强台风级别,那只有躲在地下才比较安全,哪怕在屋里门窗紧闭的,也有被大风刮到天上去的可能。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们这种连台风都没怎么经历过的地方,实在想象不出来风要多大需要到避难的程度,连上次洪水那样泼天的大风大雨,要如果不是积水出不去洪水倾泻了下来,他们恐怕也不会说要离开屋子避难。

慕楠原本枕在自己的衣服上,但衣服太薄了,卷巴起来也就那么点厚度,见秦淮靠着墙坐了下来,便干脆枕到他的腿上,然后把刚刚刷出来的新闻递给他看:可不可怕?

新闻两分钟前才更新的,里面的图片拍摄的就是外面的景象,铺天盖地的黄沙从天际滚滚席卷而来,就跟之前他们看过的沙暴电影一样,甚至比电影拍摄出来的场景还要可怕。

外面几乎零可视范围,漫天的黄沙,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身处沙漠。

慕楠没这样亲眼见过沙尘暴,也不知道等这一阵风沙过去,外面会变成什么样,但看着照片里如同末日一般的景象,还是有点担心的问道:等外面的风停了,我们居住的地方,会不会已经被埋在了一片黄沙当中了?

秦淮在他脑门上轻轻拍了拍:不至于,真要到那程度,那就不会组织我们躲下来了,否则黄沙覆盖,我们就被困住了。

慕楠一想觉得也是,真要是整个覆盖在居住区的黄沙,那黄沙过来时,政府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了,毕竟他们这边并不靠北,不可能突然平地起沙,这沙尘暴肯定是从北往南一路过来的。

也不知道这些黄沙都是哪里来的,总不至于是从北边那边吹过来的吧。

秦淮道:这几年植被不断减少,水土流失,再被风一卷,慢慢就形成了这样的沙尘暴,不一定是从以前经常发生沙尘暴的地区吹过来的。

慕楠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沙尘暴里面都是尘土吧,我们关在屋里不就好了吗,还要集体出来避难。

秦淮轻轻揉着他的头发:沙尘暴的威力并不比洪水小,风力太强破坏力很强的,像我们那种矮楼,甚至有可能被吹翻楼顶,如果是以前的高楼大厦,你在屋里甚至能明显感觉到房屋的晃动,所以如果风真的到了那种程度,除非躲在地下室,否则即便是屋里也不安全。

如果屋内有什么破损,门窗破裂,人暴露在外,这么大的沙尘暴,很容易窒息,更不用说那些风里面夹杂的一些物品,哪怕就是一张纸,被强劲的风力打在身上也会致命。

可惜他们这种房子根本不好挖地下室,否则只是为了单纯能储存东西,他们也早就挖出一个地窖来了,那他们就没必要跟着人群外出避难,直接躲在地下室就行了。

慕楠趴在秦淮的身上打了个哈欠,本来早上就醒得早,一路折腾奔波的,这会儿早就累了,但因为在外面,一下子又没办法睡着,只能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

慕楠:也不知道徐茗那边怎么样了,他们不会要守着那些动物在农场里扛吧?

秦淮道:也许吧,不管怎么样,上面肯定都会安排妥当的。

他们这边刚安静没一会儿,就看到不少人往地铁车轨那边跳了下去。

有些人不想跟人挤着,现在限水,天气又热,人很容易流汗,有的人体味重,长时间不洗澡那味道更是绝,所以挨的太近了真的挺要命的,于是这些人干脆跳到车轨下面想要找个平坦点的地方,反正现在地铁又不可能开过来,不用担心有危险。

结果一群人下去之后,没一会儿又爬上来了,下面都是石头渣渣和轨道槛槛,就没有一个能让人躺平的地方,要如果有厚实一点的垫子勉勉强强还行,没有垫子直接睡,硌死个人,简直跟睡指压板一样难受。

就在一群人还在找哪里能够舒服安置地方的时候,有些已经安置好的人果然打上了鸡的注意。

兔子很安静,给点草就吭哧吭哧的自己吃着,或者一动不动的发呆,只要将兔笼子罩住,堆放一点衣物,旁人就看不出来了,但鸡放不住,总会闹出点动静来。

有人看到他们手里竟然有鸡,有些个条件不错的过来直接问价,宋嘉直接摇头拒绝:不能卖,就这一公一母还等着以后生鸡仔卖钱呢,怎么可能卖掉。

那人看他们笼子:那不是有好几只吗?

宋嘉:又不是我一家的,还有他们的,你可以直接问他们卖不卖。

你们不是一起的啊?

宋嘉本来想说他们不是一家的,所以看着鸡有几只,但一家可能就一对鸡,都是为了留种养着以后赚钱的,所以不可能卖,结果这人也不知道是想要跟他们磨一磨还是太能聊了,干脆直接坐到旁边跟他们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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