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迎微h/伪强制/女对男(1 / 2)
好想和师尊再亲密一点……
仿佛猜到他的想法,晏非玉拍拍他的肩示意放她下来,整理好衣裙后语气意味不明:“你想清楚了?这次我会欺负你。”
师尊的意思莫非是……顾晚渊双颊发烫,低低应了一声。果然晚上他便难掩羞赧地来到她房里,而晏非玉仍是平和让他坐下,垂眸翻动借阅的典籍。
灯火掩映,男人交迭双臂侧头趴在桌上,目光不由自主描摹起她秾艳的姿容。师尊不笑的时候总是带着点如玉石松雪般皑皑的泠然,唯有切身相处才知晓她的本性。
“我最近看了些书,你是希望我像戏折子里那样说话,还是就这么直接来?”
……夸张一点,师尊应当会更放得开吧?
犹豫了须臾他还是选了前者。
“这可是你说的。”她慢悠悠合上书,起身来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撑在男人两侧,将他困于她与雕花漆木之间。
这么快就开始了吗?顾晚渊略微不好意思地垂着眼,故作不解:“师尊这是在做什么。”
“如你所见,和我双修。”
好直白……不过强势的师尊也很喜欢。他压下羞赧,本想横臂抵在她胸口做推拒状,又觉得有几分占她便宜的意味,转而抓住她一点衣角哀求:“不可以这样的。”
“你是我的徒儿,我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晏非玉微微一笑,暗忖这种道德沦丧的台词真令人牙酸,“别白费力气了,听话一点还能少受一点罪。”
发觉她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顾晚渊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愣了半晌才红着脸配合地表现出一副虽受凌辱却仍不屈强权的模样。然而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早已为她这般强硬的表达而变得轻飘飘的,如坠梦中。
如果师尊能对他有着相同的占有欲就好了。顾晚渊时常觉得她就像一阵风,抓不住归途、找不到来处,唯有一次次确认她不曾犹疑的心意才会安定下来。
晃神间繁复衣裳下腰带被扯动,他不知所措地偏过头。半推半就中两人来到床笫帷幔,女子轻而易举将他推倒,不紧不慢地欺身跨坐在他身上。纤细的指尖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他不由呼吸急促地垂下眼,双手向后撑在床榻上,身上的情动愈发难抑。
“你在想什么?”恍若早就看透他故作克制的皮囊下暗潮汹涌的渴求,她的神色仍是运筹帷幄般的淡然,指尖一滑便勾着男人脸侧的碎发挑起他的下颌。与他略显慌乱的眼眸对视,晏非玉意有所指地放慢语速:“你这反应……可不像是不可以啊。反而完全是在——欲、迎、还、拒。”
随着一字一句落下,本就摇摇欲坠的镇定更为破碎,绯色如蔻丹顷刻晕染至眉梢眼角,他狼狈万分,自暴自弃般闭上眼。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对她无动于衷。
瞥见他晕红的耳畔,晏非玉见好就收,转而拉下自己头上的青色发带,倾身捉住他背后的手腕。像是彻底将他拥入怀中,她故意戏谑地捏了捏他被手衣包住的指节:“不准动哦,也不可以挣脱。”发带绕过男人的腕骨打了个不易松动的结,她捧住他的后颈一点点凑近,注视着他紧张颤动的长睫、不自觉逃避的视线与肌肤上升温的热潮。
虽有违德行,但她确实挺喜欢他这般任她为所欲为的被动姿态,坏心眼地磨了磨身下一直顶着她的热硬,晏非玉如愿以偿听到他隐忍的喘息,印上那处薄唇轻轻研磨。
他们并非第一次接吻,可这次唇齿相贴除了细微电流流窜般的酥麻快意以外,还多了几分别样的趣味。以往无论是谁主导,最终都会演变成他缱绻热烈地回吻,常常弄得她不得不因为喘不上气而扭头叫停。这次碍于所谓“强迫”的戏码,顾晚渊难得选择躲闪她探入的舌尖,做出一副被迫失了清白的模样。她暗自好笑,强行卷着他的舌纠缠了许久。男人原就轻微的挣扎力道更是近似于无,下意识沉迷其中想抱住她,却被腕上的束缚拽回神智。
“师尊……”胸膛起伏,他唤她的语气似推拒又似缠绵,晏非玉不为所动,细密的吻逐渐向下落在面前滚动的喉结上,衔起那片白玉似的皮肉作弄地吮吸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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