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第2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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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找哥哥陪么?

可临近过年,他们只怕都很忙,刑部案件要清,城中卫负责来回巡视,三哥也要参与到城防戒严,父亲更是日理万机,听闻这几日常常被李瀛叫到宫里议事。

都很忙,就他最闲。

好生无聊。

他将银喜喊来,道:“你去乐坊,将那日来的几个乐师喊来。”

银喜一愣:“乐师?”

“对,我要学琴。”

云清辞当然也学过琴,前世他的琴艺几乎远远超过乐坊的老师,至于今生,巧的很,在他被撵出宫前,李瀛刚刚下过命令,让他学琴棋书画弓马骑射,其实学什么不重要,只要云清辞不烦他就行。

闯入满月阁把李瀛带走的前一天,他还跟乐坊的老先生学着呢。

但老先生,哪有俊俏公子教的好?可以一边学,一边欣赏美色,还能逗弄一番,调个小情。既然重活一世,总不能继续吊死在李瀛身上,如邱公子那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岂不美美哉哉?

云清辞心潮起伏,一扫方才落寞,由衷地愉悦起来。

银喜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呐呐地应了。

没多久,此前那几个乐师便纷纷带着自己的乐器进入了朝阳宫。

云清辞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目光如水般自这几人脸上扫过,发现他们有拿琴的,有拿箜篌的,还有拿笛萧与筝的。

他平平挥手,道:“都坐。”

几个青年纷纷入座,将乐器放稳。

稍倾,丝竹之乐自朝阳宫传出,云清辞合目聆听,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

乐声不止,云清辞被银喜喂了果糕,漫不经心地抬眼去看,突然发现这其中有一个生的十分俊俏,他心中一动,然后托起了腮,盯住了人家。

“那个,拿琴的。”云清辞好奇道:“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姓阮,名怜。”青年开口,声音轻柔:“君后此前问过。”

云清辞想起来了,他道:“我是不是还喝过你递的酒?”

阮怜失笑,道:“正是。”

“你好像瘦了。”

阮怜抿了抿唇,目光闪躲,道:“草民,最近身体有些不适。”

“不适?”云清辞朝他招手,道:“你过来。”

阮怜:“……”

“我会些医术。”云清辞没跟他撒谎,这也是李瀛让他学的:“过来给你看看。”

其余人的目光均有些诡异。

他们都记得那次跪了一夜的事情,但这件事,云清辞是不知道的,李瀛警告了所有人,不许告诉他。

阮怜只能站了起来。

他人很高挑,举止有礼却又不会过于卑微,仪态极好。

云清辞看的眼睛一亮,示意他在自己面前蹲下,道:“手拿来。”

阮怜垂下睫毛,听话地拉起袖口,素白手腕露在面前,云清辞一本正经地搭上他的脉,片刻,瞥了他一眼,道:“最近没睡好?”

阮怜温声回答:“近日年关,宫中将有大型活动,大家都很刻苦。”

“这样。”洁白指尖自阮怜腕子上滑向他的掌心,阮怜指尖微颤,云清辞对他歪了歪头,软声道:“乐坊可有安眠香?我给你拿点儿?”

阮怜微愣,复道:“草民,谢君后恩典。”

“其实宫中活动也不是所有人都要参与。”云清辞凝望着他的掌纹,指尖慢吞吞地勾来划去,道:“陛下一直嫌我不学无术,我瞧阿怜琴艺精湛,今晚,便留下来教我学琴吧?”

其余几个乐师互相对视,有人想说什么,可忆起他平日狠辣的形象,又哑了火。

阮怜默了一会儿,才道:“只怕,不妥。”

云清辞岂会在意他的想法:“就这么定了,其他人先回去吧。”

银喜与金欢对视了一眼,后者十分紧张:“君,君后。”

“怎么?”云清辞道:“我不过给自己找个老师学琴,你们一个个的,这是什么表情?”

他道:“滚出去。”

几个乐师大气儿也不敢喘地出了朝阳宫,都纷纷为阮怜捏了把汗。

君后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也没人敢说。

乐师们沿着墙壁而行,忽见前方转来一个銮驾,认出那上面的图章,几个人纷纷跪下。

那銮驾却停在了身前。

一只手拨开绸帐,问:“听闻君后喊了乐师听曲儿,怎么,又不想听了?”

“君后,想学琴,看中了阮怜的琴艺,让我等先回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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