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苏轼探访(2 / 2)
怎么可能听司马光那种纸上谈兵,完全就是投降派的扯蛋言论?
无论司马光怎么上跳下蹿,韩琦都直接就把奏折压了,不教他蹦跶。
司马光是觉得,韩琦故意的!
就算离开中枢,也故意针对自己,所以才会搞出这神臂弓的事!
甚至司马光还认为:“当日范文正与韩魏公相交甚好,刘子瑾是范文正门下,被韩魏公所使,本是题中应有之义,却是老夫疏于察究了!韩魏公煞是可恨!气杀我也!”
的确司马光是暴跳如雷,开始着手让他的党羽,准备上奏折,攀咬攻击韩琦。
至于刘瑜,司马光认为只不过是韩琦推出来恶心他的棋子,所以压根就不想理会了。
连司马光的儿子司马康,也觉得这是正理,否则的话:“刘白狗此獠,巧言令色,百般勾引王相爷家女公子,却偏偏不参与推行新法!明明范文正公之后,刘白狗名义上的恩师,并不待见刘白狗,依理说刘白狗这等小人,当攀上王相爷的高枝才对啊!”
“但若刘白狗实为韩魏公门下走狗,这一切就解释得通!”
“刘白狗病得将死,若不发作,韩魏公这颗棋子就白布置了!”
所以旧党那边,压根就没有人来理会刘瑜了。
倒是教得刘瑜这边,在年关将至之前,得了几分安宁。
便苏九娘和王苘,似乎都被各自家人关入了绣楼,再也没有来探望。
甚至书信也不见来了。
刘瑜又躺了七八天,能起身时候,苏东坡过来看他,提起苏九娘,苏轼却顾左右而言他。
对于苏轼,刘瑜是没什么客套可言,直接对他发作:“小妹是不是被你们害死了!”
“你发什么疯?”苏东坡真是被刘瑜喷得啼笑皆非。
但刘瑜却不罢休,哪怕刚刚大病初愈:“苏大胡子你别给我乱扯!你们是不是把她关在绣楼上?让佣人抽了梯,不许她下楼?那是你的妹妹,她又不会跟你争家产,你怎么干得出来!”
女儿家的绣楼,绝对没有千百年后,所谓古风小说里描写的绚丽与惬意。
应该说,绣楼,简直是少女的监狱。
刘瑜在乡间时的看过的,就算稍为富足的人家,也是给一个粗使丫环,然后佣人送了饭,就把梯子抽走,连水,都是在墙上弄个洞,从墙外往这洞里倒,流入墙内的水缸。至于说绣楼向外开窗,那是想多了,一般都不会向着道路开窗的,窗户也只会是向着院子里天井。
女儿家到了上绣楼的年纪,就相当于坐牢了,她出嫁前的人生,就是绣楼中间,那块天地。但至少还有个粗使丫环,可以说话解闷,可以作伴。
最惨是那些家境不好的,又要维持往日的架子,连个丫环也配置不起。
这女儿真就呆在绣楼上,弄个向阳的绣花棚,出嫁前就被关在上面,当绣女。
想起苏小妹被关上绣楼,刘瑜就恶从胆边生。
“放手!你先坐下,慢慢听我说来。”苏东坡没好气地把刘瑜按在椅子上。
“我不跟你说,是怕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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