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憋死了！”沈杰迫不及待的摘下口罩和眼镜。

很多猎鬼人，为了生存，会有偿的为人做一些驱鬼猎邪的工作。不过只靠自己，很难找那么多有需求的客户，所以有人成立了类似中介的机构，专门寻找有此类需求的客户，然后分派给猎鬼人。这个被称为牙行的机构，全国各地都有联络点，这个hunter酒吧就是本市联络点。夜更人和道家一直都在找沈杰，这里出入的都是行家，多多少少都跟夜道二家有联系，每次来这种地方，沈杰都十分小心，甚至在这里都不用真名，用代号“十八”，可能是按定锣上的“拾捌”俩字来起的。

“你这就摘了，没问题？”孙聪灵也不想惹麻烦。

“牙行有牙行的规矩，他们只做自己的营生，不会管江湖恩怨的！”沈杰对牙行倒也熟悉，毕竟他也一直要靠猎鬼讨生活。

没一会儿，王老板就提着个包回来了，他也坐下把包放在茶几上，拉开拉链，包里装的都是现金。王老板从包里拿出一部分现金，然后将包推到了沈杰面前：“老规矩，我们抽百分之十佣金，其他都是三位的！”

“规矩我们都懂！”沈杰拉过包，数起里面的钞票。

“这两位就是鲁力和孙聪灵吧？”来接医院那档生意的时候，是沈杰一个人来的，王老板并没有见过鲁力和孙聪灵，所以他好奇的打量了两人。

“你认识我们？”鲁力略带疑惑，看了一眼正数钱数得忘我的沈杰。

“别看我，我没提过你们！”沈杰没抬头，大概是猜到鲁力是在看他：“牙行的消息网，比互联网还可怕，没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呵呵，十八哥过奖了！”王老板笑了笑：“只是在我们这里出入的，都是行家，偶尔能听到些小道消息罢了！”

“王老板挺谦虚！”鲁力也笑了笑：“如果您这些小道消息，转手出去的话，应该会有人出大价钱吧？”

“鲁先生大可放心！”王老板猜测了一下鲁力的意思，并且能准确的叫出他的名字：“我们只是掮客而已，行有行规！如果我们要靠卖消息发财，十八哥也不能坐在这里数钱了。可以说三位的动向，现在很多人愿意出大价钱买！”

“那么，如果我想买点消息，也是不可能咯？”鲁力没有理一脸错愕的沈杰，顺手将他面前装钱的袋子，推到了王老板面前。

“关于天启大厦？”王老板看了一眼钱，并没动。

“没错，天启大厦的消息，有多少，买多少！”

“呵呵，鲁先生，还是那句话！”王老板笑着摇摇头，伸手将钱袋子推了回去：“行有行规！”

“那我就不明白了！”鲁力并没有管钱袋，任由沈杰抓走：“既然贵方并不出售消息，那为何要收集消息？”

“别费力气了鲁队！人家干这个多少年了，根本不买消息，走吧走吧，收工收工！”王老板并没有搭话，倒是沈杰拽着袋子生怕再被推出去，也不数了，接过话头。说着一边戴口罩眼睛，一边拉鲁力要走。

“几位！”王老板起身：“先别急着走！”

“干啥？想变卦？”沈杰把手里的钱袋，往身后藏了藏。

“别误会！”王老板摆了摆手：“只是我这有个单子，不知道三位有没有兴趣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