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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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低头看他,清澈的眼眸在月色里快要变成一汪泉水,眼睫颤了颤。

傅沉蹲起来些,抬头一寸寸吻过他的脸颊、眼睫,轻得像落在水面的白羽,他撩起季夏的额发,近乎虔诚的吻他的额头。

傅沉:宝贝,我当然爱你。

在他还不曾知道你是谁的时候,当你还没有来临之前,他就已经开始盼望着与你相见。

季夏蜷缩了下指尖,却被傅沉抓得更紧。

他心里酥酥麻麻软成一片,侧过脸亲了下傅沉的下巴,忍不住乐出声:你也是我的宝贝。

傅沉眯了眯眼睛,把人搂紧了些,淡淡道:那宝贝的愿望你愿意实现吗?

季夏尚且沉浸在告白成功的喜悦里,摇了摇和傅沉十指交缠的手:当然能!你说,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傅沉盯着窗外的月色看了会,视线又落回到季夏的眉眼上。

他手轻轻扶上季夏柔软的腰段,在人还没有察觉时,把衣服下摆从裤腰里拉扯出来。

傅沉俯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季夏脸顿时爆红一片,磕磕绊绊半天:你、你还会画画?

说完浑身都滚烫起来,傅沉会不会画画他不是最清楚?

傅沉啄吻他的脖颈:试试不就清楚了。

傅沉磨着他的唇瓣亲吻:宝宝,你要拒绝我吗?

季夏被亲得呼吸都乱了,软在傅沉怀里眼睫颤巍巍的,他想起傅沉刚才的要求,咬了咬唇瓣。

裸模。

艺术家应该看这些跟看别的没什么两样吧。

再说都是恋人了,看看也没什么。

季夏点了点头,微微闭上眼睛,露出的皮肤都染上一层粉意。

傅沉低头和他接了一个漫长缠绵的吻,玫瑰已经剥离了装饰,蜷缩在茶几上,在月色下露出如玉的肌肤。

傅沉拿出素描本和铅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犹如实质的目光慢慢从季夏身上滑过,他抬起笔:宝贝,你真漂亮。

季夏羞得差点哭出来,他几乎不敢对上傅沉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仿佛只要一眼,他就被傅沉拆吃入腹。

这一晚,季夏自己都记不清被傅沉要求摆了多少动作,总之画到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傅沉才放下手中的素描本,把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吻了吻他的眼睛:睡吧。

季夏往他怀里蹭了蹭,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你有没有这样画过别人?

他好像听到傅沉低笑一声:我只画你。

得到这一句保证,季夏终于放下心,陷进昏甜的睡梦中。

傅沉坐在床边,拨开季夏过长的额发,借着月色凝视着他。

自从许多年前第一次梦见季夏时;自从他开始为了记录下梦中人拿起画笔时;傅沉画了将近30年,也没有看清梦中人的模样。

从那时,他就近乎疯狂地幻想有这么一天,他的梦中人坐在这月色中,让他画遍每一寸肌肤、每一种神态,深深地刻进脑海,再也不能忘怀。

而今,他的梦中人终于是他的了。

第二天一早,柯离暂且忙完了公关的事,惦记着傅沉的病不知道好没好,连觉都没来得及补,提着早餐就往酒店赶。

他像往常一样进门,看见一地的杯子、纸盒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他就像定在了原地,盯着茶几上的那几件衣服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了。

他没记错的话,这不是小喻总昨晚穿的衣服吗?

傅哥不是还在生病吗?

小喻总难不成趁人之危?

正当他在这乱七八糟猜测时,洗手间门开了,傅沉穿着件黑色浴袍出来,眉眼有股冷淡的慵懒,显然刚洗完澡。

柯离忍不住在心底冷笑,看来趁人之危的是这位才对,病成这样了都把人搞到手,他是闲得没事干才放着好好的觉不睡,担心他过来给他送饭。

柯离:早饭我放桌上了,我先走了。

傅沉扫了一眼塑料袋里的东西:等等。

他边走边道:我问下宝贝吃什么。

意思就是,要是这没有,你就赶紧给我滚去买。

柯离气冷抖,tmd经纪人还有没有人权了。

傅沉关上卧室门,坐到床边,季夏一下子翻起来,从后面圈住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你怎么能,怎么能在别人面前也叫我宝贝。

季夏早就醒了,窝在床上等傅沉过来,结果人没等到,倒是等到这么句没羞没臊的话,他脸还往哪搁。

季夏下巴抵在他头发丝上蹭:你不许再叫了听到没有。

傅沉单手把人圈过来,兜在腿上坐着,耷拉着眼皮卷起季夏身上过长的睡衣:那我叫你什么?

他勾了勾唇,压低了嗓音:老婆?

艹。

季夏被这一声激得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从脸颊红到耳朵。他一下子捂住傅沉的嘴:你、你再乱叫我生气了。

傅沉漆黑的眼睛幽幽落在季夏水光潋滟的眼眸上,他眯窄眼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季夏感受到掌心一阵湿润,当场跟炸了毛的猫似的往后跳。

傅沉一把捞着季夏的腰,把人按在腿上跨坐着:好好好,我不叫了,你别跑。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季夏掌心滚烫,那点湿意仿佛能润到他心尖,扰得他心烦意乱。他低头强行定下心想了想,发现唯一的小名似乎被系统设置了限制,说不出口。

可叫景景又让他心里不舒服,这点小名,是他唯一的一点私心,想要和眼前人能更靠近一点。

傅沉像是感受到他的烦躁,轻轻抵上他的额头:能让我叫你甜甜吗?

他这么多年的人生枯燥而无味,季夏就是那星点甜意,骤然砸中,让他瞬间上瘾。

季夏嘴角已经抑制不住地上扬起来:你给我起的呀。

傅沉点头。

季夏怎么能不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简直甜到了心底,他故作沉思了会:行吧。

但人多的场合你可不能叫。

傅沉垂下眼睑:好。

可是甜甜,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无论你去到天涯海角,这都是我给你刻上的印记,你再也摆脱不了。

季夏在卧室和傅沉亲昵了会,等到他出去时,柯离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季夏心里过意不去,拿了块毯子给人盖上,傅沉冷冷看了柯离一眼:他不冷。

季夏连忙跑到桌子跟前,往人嘴里塞了块早餐,才罢休。

热搜直到下午才撤干净,林天意的事昨晚一发出去激起千层浪。

他在大众面前都是一副傻白甜的邻家哥哥形象,这一锤下去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但确实是把季夏和傅沉给洗干净了。

不过也还有人怎么也不相信的,在网上到处乱骂,但这都不是季夏应该操心的事,他正在和陈潜找来的老师练习唱跳。

毕竟《燕楚》一杀青,过不了一个月就是原身那个团的最后一个舞台,之后各自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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