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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注意到,自己观察的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像玻璃珠子一样,一个红色一个紫色,若不是颜色不同、花纹不同,羂索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五条家的六眼一样,眼底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
好吧,我道歉,他举手示意自己不再说了,在漏瑚吧嗒吧嗒嘬烟斗的声音里露出一个浮于表面的歉意微笑,我们来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吧。
十月三十一日。
用普通人牵制五条悟,用夏油杰打击五条悟,用狱门疆封印五条悟,再用宿傩搅乱整场局势。
具体地点我还要考虑一下,不过,如果你要解除束缚的话,羂索摩挲着沙发扶手,侧头看着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的佐助,我希望最好是在五条悟刚进入、或即将进入最后一层帐的时候,漏瑚和花御会抓住时机攻击五条悟,给你离开的机会。
他原本想让宇智波佐助参与到对五条悟的封印之中按现在掌握的情报看,宇智波佐助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打败真人,大概和漏瑚是一个层次的。
但宇智波佐助的术式需要视线交汇,这和他的计划多少有些冲突,更重要的是,黑发式神实在难以控制。之前真人已经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因为束缚羂索了解的不多,今天一见,宇智波佐助比他想象的还要桀骜,也更聪明,聪明得让他有些不安。
这样一来,就算式神比漏瑚弱上一线,实力也会到达一个让人觉得有点棘手的水平。
好在只要宇智波佐助解除束缚,他和咒术师就不可能继续和平共处协会就不说了,五条悟大概也不会放过他。
你难道不和我们一起拦下五条悟吗?漏瑚不爽地问佐助,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长了出来,只是实力大概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全盛。
说起来,真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九相图应该也会和漏瑚他们一起,他们应该和你挺有共同语言的。
不,佐助拒绝了漏瑚,对真人的话也不予回应,我不想在那种时候和他打。
羂索一方面有些遗憾,另一方面也松了口气,这种关键的时刻,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好。
帐的效果意外很好,虽然九相图实力不算很强,多少也能帮上点忙。他说,我猜,你大概不会愿意再见到宿傩吧?
真人插了句话:我觉得宿傩可能恨不得杀了你呢。
佐助冷笑了一下,我倒很想见识一下诅咒之王有多强,太弱的话,这个名头不如让给我。
漏瑚听见诅咒之王几个音节,条件反射地吐出烟斗:那也应该是我当吧。
真人苦恼地看着自己的伙伴:你要不去山里多休息一段时间吧,漏瑚,之前不是有个温泉很不错嘛?
火山头眼睛一瞪,茶几上的一叠报纸就烧了起来,一直和花御沉默待在角落里的陀艮感到了动静,随口往这边喷了一口水,灭了火,顺便浇熄了漏瑚嘴里的烟斗,把咒灵浇了个透心凉。
真人,你什么意思?漏瑚抹了一把脸,嫌恶地把水甩到一边。
真人做了个鬼脸。
羂索好脾气地打圆场:不要吵了。那说不定有机会让你们见个面,他对佐助说,后者往后退了一点,躲开了漏瑚甩出来的水,不过那也要等五条悟彻底失去战斗力之后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八十八桥可能有]
五条悟的手指在屏幕右侧长按了一会儿, 把刚输进去的邮件删除了。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那把舒适的巴塞罗那椅上,把手机在指尖来回倒了几下,余光看了眼外面的天空。
如果天气好的话, 这会儿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见远处的夕阳。
不过今天没什么太阳,下午飘了点雨, 窗框勾出的一角天际覆满了浅灰色的云夏天还没完全离开日本,雨也不够大, 没能一次下个痛快结果就是空气中依旧布满潮热的水汽,好像伸手攥一把空气揉两下, 掌心就能捏出水来, 让人心烦意乱,无端觉得憋屈的紧。
佐助出去祓除咒灵的时间有些过久了,他想, 就算要见新朋友, 也不应该到现在都没回来。
他还想好好和对方讲歌姬是怎么再一次被自己气到神志不清, 在电话另一头暴跳如雷的呢。
手机发出了一声收到新邮件的提示音。
[五条,有空吗,过来一下。]
五条悟举起手机, 在屏幕的反光中勉强看清了邮件的内容。落款是家入硝子,还有她的地址电话与工作单位, 一副勤勤恳恳打工人的做派。
他们那级一共三个人,他自己是表里如一的问题儿童, 杰一半一半,表面上总是装得人模狗样,转头就和他天天打架, 硝子大概算是他们这三个人里唯一听话的乖宝宝了。
连邮箱签名都很没有创意。
五条悟自顾自地笑了一下, 拎起挂在一旁的外套, 想了想,又把衣服丢了回去,脚步轻快地推门走了出去。
女医生在医务室等着他,眼下的青黑似乎变得更浓了五条悟猜这还是真人那件事的后续影响。
神奈川下水道里运出来的改造人已经塞满了停尸房,家入硝子解剖之余大概还在研究是否存在相应的解决方法,再加上她每天都要偷偷摸摸挤时间去吉野顺平那里,睡眠时间变得更加稀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么突然想让我过来了,五条悟轻车熟路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突然表情一变,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同期:不会是歌姬打电话让你骂我的吧,我们才是同学诶!
家入硝子笑了一下,笑容看起来像是在说虽然不知道你又干了什么但是我也不介意替歌姬学姐出气,不过那个笑容很快离开了她的脸庞,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古怪的、看起来似乎是迟疑与迷惑相互混合着的表情。
五条,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结果还是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也许这话并不该说,但看在我们那点稀薄的同学情面上,我还想问你一点事情。
五条悟稀奇地瞅着家入硝子,医生嘛,一般逻辑都很不错,至少脑子是很清醒的,不至于自己的意思都表达不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想,还是先说吧,女医生把手里的圆珠笔在桌子上反复磕了几下,不自觉地皱着眉,宇智波佐助刚才来找我大概是讲了个奇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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