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桥(1 / 2)
外间痛苦地□□越发清晰,其间还夹杂着自发纾解的喟叹,淫靡不堪,洛商皱眉:“污秽。”
风银心中一动,昨夜药催性乱,投怀送抱,那又算什么?
“季风,你还留着他们做什么?我真是一句也听不下去了,污耳!”
季风看向风银,哄小孩般道:“洵舟,结道隔音结界。”
风银抬手一挥,耳边立时干净下来。
季风兀自起身道:“我们虽是来查抛尸秘密的,但说到底,尸体来源也是个问题,方才那个老板说,他们通过药倒路过留宿的修士将之专卖给“上边”的人,我隐约觉得此事和抛尸有关系,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或许比在这里蹲守抛尸的人来得要快。”
“那便快些。” 风银掀开被子下床,被季风按下,“我去问,你就在这里,很快就好。”
季风固执地不想让独眼男看到风银哪怕一眼都觉得遭到了亵渎,唤了声洛商。
洛商顿了顿:“啊,不是你去问吗?我也要去啊。”
“你说呢?”
洛商撇撇嘴,头一次心里怀疑季风对他小师父有点不一样,难不成话世轩的话本并非空穴来风?
外间鸣蛇正玩的开心,鸣蛇只爱吃灵石,对这两个腥臭的男人没兴趣,便像逗猎物一样,忽而松开两人,又忽而飞速缠上撕咬几口,催磨得两人哭爹叫娘。
洛商唤一声“小明”,鸣蛇便收了玩心将两人卷过来,两人狼狈至极,独眼男的裤子也破破烂烂蔽体不能,意识还有些恍惚,语不成句的念道,“不敢了,再也,,,不,放过我吧。”
季风说不会太久,便直奔主题:“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说出你们背后之人,或者为你们所害之人偿命。”
那独眼男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一番折磨早怕了这几人,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好早点解脱:“我说,我说,两位大爷,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那便开始吧。”
独眼男大腿还在不停渗血,咽了口唾沫刚欲开口,话音便卡在了喉咙间,他瞪大眼珠,难以置信的扭头看着老板:“你,,,”
老板趁几人不防备摸了匕首过来,在独眼男说出所有之前将他杀掉,老板像是豁出去了,眼神狠戾地盯着季风:“若真告诉了你们,等待我们的下场还不如喂蛇,横竖是个死,不劳你们动手,我自己来。”说罢干脆地抹了脖子。
季风皱了皱眉,洛商上前检查,两人都咽了气,道:“这下怎么办,线索断了,我们又得继续蹲?”
屏风内传来响动,季风见风银走了出来,挪了脚步挡在独眼男血腥又污秽的尸体面前,道:“不是让你在里面等吗?”
风银觉得季风完全将他当孩子看了,在他垂髫年纪,便见够了满目猩红血肉,这些画面对他来说已算不得什么,但莫名心中一暖:“他们死了?”
“嗯,如今这条线断了,恐怕还会打草惊蛇。”
风银抬脚动了几步,看向窗外某个地方,季风见他有所思,问:“你比我们早来泉山镇,可是有别的发现?”
风银顿了顿,道:“洛宅。”
洛商一怔,季风眼神也是一动,这些日子心中被太多事侵占,没来得及细想洛商与风银之事,他没来由的觉得风银的眼神过于复杂了,让他不得不担忧,这二人浅薄的师徒缘未来是个什么走向。
“那便去洛宅吧。”此行来泉山镇的目的本就包括去洛宅,倒也没有再躲的必要。
时辰不早,但天色还停留在黎明前的黑暗。
客栈也不便再留,于是漆黑空无一人的泉山镇大街多了几个人,洛商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在前面,话越来越少。
风银看了眼洛商的背影,心中自嘲,至少也有几次吧,他想过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坦诚面对生命中两次向他伸出手的人,想过除了罪孽与使命,他是否还可以拥有别的,哪怕只有一时。耽于片刻温柔,纵然让他忘乎所以,但现实就是现实,那些摆在面前的不可逆转的所有的所有都在反复提醒他,一切只是场镜花水月,心中的那座桥,远远看着就好了。
世人爱酒,他方才明白,世俗扰攘之念尤多,竟都能暂忘在一壶酒中,放纵任性直至清明。
风银侧头看了眼季风的身影,忽的觉得好不真实,这样一个人的确是站在他身的吧,不是萍水相逢的过客,没有擦肩而过,没有弃他而去,反向他伸出了手,上天还是可怜他的,不叫他独自在暗无天日中浮沉,但终归他是不能留在原地,守住这份光明。
他真的能做到吗?
季风注意到风银的异样神色,弯眉笑了笑,道:“我就在你旁边,想看就看了,为何总偷偷的,我难道不让你看么,你昨晚可不这样。”
风银脸皮薄,被季风一挑拨耳根子又红了,偏生季风就爱逗他,继续问:“可有想起些什么?嗯?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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