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木子:“……”
天哪!所以当初我为什么要拒绝这个富婆的表白啊!卧槽!!!!!!就算拒绝也不要拒绝的这么明显啊!当鱼养不好吗?!
木子站起身来,认真的看着顾骊,露出个温柔的表情说:“顾骊,你再告白一次试试。”我一定答应你啊!求包养啊!
顾骊娇羞掩面,那手轻轻点了下木子的肩膀:“讨厌~我知道你不喜欢女生,不要逗人家啦~”
木子尴尬地笑着吸了口气,:“不是,顾骊,你听我说……”我可以的,我可以弯的!
可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一个懒懒的男声:“姐,你和木子好了吗?宴会都快结束了,爷爷回书房了,都快休息了。叙旧需要这么久吗?”
顾骊拉着木子的手腕,往外走,看到换装木子的那瞬间,顾耀吹了个口哨:“你这不走红地毯了,要回人鱼国当公主了是吗?”
木子没有理会顾耀的调侃,满脑子都是八百万的项链和三百万的鸽子血。
踩着高跟鞋,像是踩着云朵上,被富家少爷小姐牵着,像是见了老爷子就可以一步登天,鱼越龙门,从此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木子心里还在盘算着,这顾骊和自己当朋友就能为自己花这么多钱,要是成了情侣,自己岂不是想开公司开公司,想当老板当老板了?
当年为什么,不了解顾骊的家庭背景啊,就擅自把她当成一个可怜兮兮的弱势女,失算失算,可是重新攻略吧,又显的太爱财了。哎呀,把一个普通副本,自己玩成困难模式了……可这一拒绝,就捆绑piay,要是以后分手了,不得关小黑屋啊,算了,算了,还是命重要,再考虑一下吧。
木子跟着两人进了书房,别人的书房放两本书加个板凳,桌子就叫书房了,顾耀家的书房,墙壁从下都上,从左到右,全是书,木子跟着他俩穿过一排排挨着天花板高的书架,进入了里面宽敞的地方,一张巨大的老式书桌,一张藤椅,七座的沙发,和木质茶几,茶几上发着金丝楠木的茶盘。书房里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女人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老人正喝着茶,手上拿着一本书。
额……木子很想说,这位老爷爷大晚上喝茶,容易亢奋。
木子挨着礼貌的打招呼。
两个中年男人点头随口回了一句话,就没再说话了,反倒是这个女人拉着木子的手,连说了三个差不多就行。
老人用挑剔的目光看了木子一眼后,没有和她说话,反而是拉着顾耀说了不少,就放他们出门了。
顾骊本来想送木子回家的,但被叫进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木子回房间,取下了项链和耳环,拿上手机就走了。
顾耀把风衣递给木子,“邹北枬想包i养你?”
木子套上外套:“你为什么这么问?”
顾耀:“我想不出来你揍他的原因,看不出来你不仅练过啊,那动作行云流水的像是专业打手。”
木子:“算有点仇吧,身体反应,我其实没想打他的。”
顾耀把木子送到门外:“看来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姐倒是很喜欢你,爷爷的话,你得罪姓邹的,他不想理你也是正常,不过好在我前男友一闹,你的地位算是稳了,但我爸还是让我出国两个月。”
木子手扶额头,心想:你姐可不喜欢我吗?喜欢的都都把我捆起来了。
顾耀:“我让我们家的司机送你,我回去睡了,注意查收账户。”
木子伸手直接从顾耀的口袋里掏出口红,“我真是工具人啊,用完就丢,再见了,顾老板。”
顾耀转身挥手,留下潇洒的背影,木子坐进后座,看着窗外的夜色。
木子跟着两人进了书房,别人的书房放两本书加个板凳,桌子就叫书房了,顾耀家的书房,墙壁从下都上,从左到右,全是书,木子跟着他俩穿过一排排挨着天花板高的书架,进入了里面宽敞的地方,一张巨大的老式书桌,一张藤椅,七座的沙发,和木质茶几,茶几上发着金丝楠木的茶盘。书房里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女人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老人正喝着茶,手上拿着一本书。
额……木子很想说,这位老爷爷大晚上喝茶,容易亢奋。
木子挨着礼貌的打招呼。
两个中年男人点头随口回了一句话,就没再说话了,反倒是这个女人拉着木子的手,连说了三个差不多就行。
老人用挑剔的目光看了木子一眼后,没有和她说话,反而是拉着顾耀说了不少,就放他们出门了。
顾骊本来想送木子回家的,但被叫进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木子回房间,取下了项链和耳环,拿上手机就走了。
顾耀把风衣递给木子,“邹北枬想包i养你?”
木子套上外套:“你为什么这么问?”
顾耀:“我想不出来你揍他的原因,看不出来你不仅练过啊,那动作行云流水的像是专业打手。”
木子:“算有点仇吧,身体反应,我其实没想打他的。”
顾耀把木子送到门外:“虽然你今天给我找了大麻烦,但我姐倒是很喜欢你,爷爷的话,你得罪姓邹的,他不想理你也是正常,不过好在我前男友一闹,你的地位算是稳了,但我爸还是让我出国隔离一两个月。”
木子手扶额头,心想:你姐可不喜欢我吗?喜欢的都都把我捆起来了。
顾耀:“我让我们家的司机送你,我回去睡了,注意查收账户。”
木子伸手直接从顾耀的口袋里掏出口红,“我真是工具人啊,用完就丢,再见了,顾老板。”
顾耀转身挥手,留下潇洒的背影,木子坐进后座,看着窗外的夜色。
回家以后,张珊姗正躺在沙发上,她穿着自己去年不要的墨绿色仙鹤睡衣,懒洋洋地拿着昆虫响纸,正在逗着麒麟,听到声音,张珊姗回头看她,她的木质眼镜放在茶几上,一双黑色的眼眸,在转头看向她那一瞬间,亮了一下。
“哟!”
木子敷衍地打了个招呼,就赶紧上楼会房间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那个价值三百万的鸽子血耳环,她脱了衣服卸了妆,穿着连体皮卡丘睡衣,往楼下跑去,兴奋地拿着一只耳环递给张珊姗看,然后说书先生一般的,坐在沙发上,把自己被顾骊捆i绑play的事情,还有高中的纠葛添油加醋的讲给了张珊姗和听不懂人话的麒麟。
张珊姗听完,没什么反应,只是问:“听起来,你还挺后悔?”
木子唉声叹气的把麒麟像狮子王的辛巴那样举起来:“后悔两个字怎么能体现楚我现在的!此时此刻的心情!我肠子都悔青了,好吗?!一个白富美向我告白,还送我300万的耳环!
他弟弟开法拉利啊!我居然拒绝她呢!我真想把我的脑子敲开看看,这种彗星撞地球一百年都不会遇到一次的机会,居然被我亲手扼杀了,还扼杀了两次!你想想一出手就是三百万,还是六年前,她身价都多少啊!少说也得上亿吧!”
张珊姗不想再听她说话了,她站起身来,她身上的阴影投到了木子的身上,说不出来的巨大压迫感,她的声音不辨喜怒,像,只是一个朋友八卦的问问题而已,“她要是穷追不舍,你就和她再一起了?”
木子感觉气氛有些奇怪,她把麒麟护在胸前,麒麟那幼齿轻轻咬着木子的食指,像是不满被困在怀里:“会在一起吧,我感觉俩女的,我也不吃什么亏。”
张珊姗继续问:“你会和她永远在一起吗?就因为她有钱?”
木子奇怪的反问:“为什么要永远在一起?分手才是感情的常态不是吗?而且,我又不是同性恋,当然是……”
张珊姗:“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木子随意地挥了挥手,像是开玩笑地说:“哪有,就蹭点零花钱,不过同性的话,我觉得我精神牺牲挺大的,要是不多捞点,对不起我自己。”
张珊姗:“你真的把她当成你的朋友吗?”
木子:“在一起之后,就是情侣了,不是朋友了啊!”
“你这样的价值观,很有问题,你知道吗?”张珊姗的语气有些淡漠,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指出错误。“你不懂……爱情。”
木子把麒麟抱在怀里,她好笑的说:“我不知道我到底懂不懂爱情,但在我的理解里,没有爱情会一直长久保鲜下去,就算在浓烈再撕心裂肺也最终会有消磨的一天,我选择在即将消磨的时候,结束它,我有错吗?再者,爱情本来就是奢侈品,是他们非要喜欢我,求我提供给他们想要的奢侈品,我不过是用我的精神损失去换取我所需要的生活物质,这样不对吗?”
张珊姗:“爱,是对等的,是相互需要,你既然不爱那些人,你就不需要和他们在一起。”
木子嗤笑道:“爱情从来不可能对等,先动心的那方,永远是被动的卑微,就像是乞讨者一样,而爱情也很难换取爱情……算了,我不想和你讨论这样的问题。”
张珊姗看着她,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银光,她轻飘飘地留了一句,我睡觉了,就离开了。
木子歪着头,这人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以前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吃枪药一般,难道是恶心同性恋?
同性恋怎么了?
看似天天上网冲浪,实则是个老古董。
接下来的几天,张珊姗再也没有晚上抱着枕头来找过木子,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木子每天按时直播,等到《红尘万丈》官网的宣传照都出来之后,木子又上午到处取景拍摄,下午直播,因为事情多,又累,每晚上睡得很早。
事情感觉都忙完后,木子才想起来来,给麒麟买的猫爬架都快一周多了,还没有安装,她扎了个丸子头,换了身束身的衣服,就开始把大箱子里的散装大零件全部倒出来,麒麟好奇的东嗅嗅西闻闻。
木子想找个塑料手套带上,可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在哪里,明明记得买了的,应该是张珊姗在收拾,可一想到最近两人好几天没说过话,木子就不想主动开口找她,明明是她先呛得自己!
木子拿起麻绳开始一圈圈的缠着木桩,等所有零件都处理好了,木桩也都缠绕好了,现在只剩拼装起来了,不过当初买猫爬架的时候,买的太大太长了,怎么也得需要两个人配合,才能平稳,木子想着要怎么扶起来的时候,张珊姗下班回来了,她把背包放在沙发上,挽起袖子,换了拖鞋走过来。行动自然,语气温和:“你怎么一个人弄这些,不等我回来?”
木子愣着看着这个主动挑起冷战的没事人,扬了扬眉说:“我看你这几天有点忙,所以就自己弄了。”
张珊姗让木子扶着木桩,自己拿起螺丝钉和扳手开始组装猫爬架,“你买了多高的?”
木子扶着木桩说:“两米三吧?”
张珊姗看着麒麟手掌长短的的小身板,笑着说:“谁家小猫一个人玩这么大的架子啊?”
木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给她递了一个零件,:“再苦不能苦孩子。我的猫自然是要最好的。”
张珊姗附和了几句,两人忙了一会,终于把猫爬架安装好了,木子用力把它扶起来,靠在墙上,“好了。”刚说完,手指滑到了卡在麻绳里的刀片,血流如注。
木子拿起手对张珊姗说:“流血了……”邦迪在哪里你知道?
还没说完,张珊姗握着木子的流血的手指直接含在手里吸允了一下,木子的食指就这样在她的温热柔软的嘴里,还能感觉舌尖的摩擦。
木子僵在原地。
张珊姗带着木质的眼镜,看不清楚神情。
木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木子木木地问:“你干嘛?”
张珊姗含着木子的受伤的食指,嘴唇一张一合:“我妈教的,受伤了要用唾液消毒。”
你妈是大山里的孩子吗?消毒还用唾液?!
木子刚想张嘴反驳,可她还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
俩人的魂魄像是突然归位,木子抽离手指,“我去开门。”
张珊姗转身去抽屉里拿出药箱。
两人的表情,一个如释重负,一个满脸遗憾。
木子打开门,外面站的是拿着巨大蛋糕盒的顾骊,对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场西装,妆面干净庄重,只有眼角的泪痣格妩媚,“木木!我记得你高中最喜欢吃芝士蛋糕,这是我昨天做的,我一下班就给你拿过来了!”说着兴奋地举起手里的脸盆大小的蛋糕。
木子看着这么大一盒蛋糕,勉强露出真诚好客的微笑,“进来吧,我给你拿拖鞋。”
顾骊脱了高跟鞋,自顾自的去了厨房,犹如自己的主场般,拿出刀叉,泡了壶红茶,把切好的一块芝士蛋糕端到客厅。完全忽视了另一个室友的存在。
木子站在厨房和客厅的通道,一时间有些不知所错。
两人一个拿着医药箱坐在沙发的一边,一个端着芝士蛋糕盘坐在沙发的另一头。
看着两人灼灼的视线,木子只好走到中间,坐下,笑着介绍:“这是我室友张珊姗,这是我高中同学顾骊。”
两人隔着木子,用眼神示好,木子却从两人看似友好,实则淡漠的眼神交汇中,隐隐看到一丝争锋相对的刀光剑影。
顾骊笑了笑,看着张珊姗,语调轻浮调又高:“木木,她是你室友啊,我还以为是你聘请你的助理呢?朋友之间,不都是好看的和好看的玩吗?”
木子:“?”六年不见,一上门拜访,就给挑拨离间?!你这六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把我害羞内敛不爱说话的顾骊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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