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2)

加入书签

花孔雀也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齐男风盛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那些达官贵人, 就喜欢在身边养着几个水灵的男子,以供随时亵玩。

面前这男人看着其貌不扬, 只不过是长了张英俊脸的脸而已, 却能被这位一看就很富贵的贵客看中, 着实是他的福分。

花孔雀换了张笑脸,把身后的揽月小姐推了进来, 自己却扒在门框上没有走。

沈怀璧戳了戳齐墨的腰, 眼睛瞟了一眼他放着银票的荷包。

齐墨会意, 浅笑着把那个绣花荷包递给花孔雀:先给花妈妈一点定金, 等过会儿我再去把揽月小姐的酬金全部付完。

花孔雀见他如此懂眼色,满意的笑了笑,意有所指道:那我便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奴家先行一步了哦~

后面跟着的揽月小姐带着红色面纱, 曼妙的身姿在薄纱裙下若隐若现,显得诱人极了。

她莲步轻移,腰间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清脆而悦耳。

揽月走到齐墨旁边,柔媚的嗓音像黄鹂啼啭,她对着齐墨轻轻道:公子

齐墨最怕应付这些身娇体软的女人,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攀附到自己肩上来了,他还没躲,一只手就拨开了揽月小姐伸出去的柔荑

沈怀璧的那根鞭子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的手上,他像是嫌恶似的,用一方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十根纤长匀亭的手指,冷冷的看着手足无措的揽月小姐。

真是没规矩,你们花月楼的妈妈没教过你,不许乱摸别人么?

齐墨哑口无言,有些疑惑。

他这是生气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又不是火/药桶,一点就能炸。

把她绑起来。沈怀璧没看他,继而把手中的鞭子丢给他,对揽月冷冷道:我倒有些事儿,想问问这位揽月小姐。

揽月小姐轻轻啊了一声,不自知地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我没见过你啊!!

沈怀璧嗓音冷洌,像是从冰泉里浸过一般:我也想知道,苏淮秀小姐,你怎么从青龙帮的帮主妹妹,摇身一变变成了花月楼需要卖身的头牌花娘呢?

揽月小姐苏淮秀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细细的声音尖锐刺耳: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我是揽月,不是什么你嘴里的苏什么秀的

这个男人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是青龙帮的人?

她瞬间变了脸色,走上前几步,用手指紧紧拽住沈怀璧的衣角,从眼角滑落的泪珠弄花了她精心打扮过的妆面,把她原本秀气异常的面孔弄得有些古怪起来。

你是青龙帮的对不对?是我哥哥让你来救我了吗?!方才还温婉贤淑精通琴棋书画知书达理的花月楼头牌揽月小姐,现在被他这话一激,竟然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女疯子!

沈怀璧扭住苏淮秀的手腕,怕因为她的大声喊叫而惹来楼下的人们,对齐墨皱眉道:怎么还不把她绑起来?把楼下的人引来了,咱们都得死!

齐墨这才从方才的呆滞中反应过来,但也没用沈怀璧的鞭子,而是手脚麻利的从窗帘上撕下一块布绕在她的手腕上,也算绑了个结实。

沈怀璧对已经痴狂,细细颤抖着的苏淮秀道:你暂且安静些。不管我是不是青龙帮的人我都能带你逃出去,如果你现在因为声音太大而引来别人的注意,我和你今日都别想走出这花月楼了。

苏淮秀也只是因为方才激动才变得有些疯魔,因此,沈怀璧一说她便反应过来,声音也小了许多。

她蹙着秀气的眉,反问道:那为何要用绳子把我的手绑住?

刚把人绑住的齐墨:

那还不是他怕你跑了?!

齐墨默默的把这一口硕大的黑锅给自己扣在头上,看着沈怀璧。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沈怀璧究竟要做什么,青龙帮和花满山庄的渊源还没讲清楚,此时又突然冒出了个青龙帮帮主的妹妹。

苏淮秀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还有些没缓过神来,只是坐在凳子上,抽抽噎噎的暗自神伤。

因为揽月姑娘被拍走,楼下慕名而来的宾客普遍兴致缺缺,有的索性直接走了,留下来的客人也是小声交谈着,喧哗声也就小了许多。

齐墨掀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往下看去。

在一群醉的昏昏沉沉的客人里,还夹杂着了几个身材精壮的大汉,面色微红,毫无醉意,正虎视眈眈的环视着四周。

齐墨心下了然,心道这应该就是花月楼安排的打手。

一些有名的勾栏瓦肆经常会请一些男子过来镇场,以防有人故意寻衅闹事。

但就算再过分的场面,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吧?

今日,花月楼算是有备而来。

不出意外,无论等会儿沈怀璧要做什么,他们面对的敌人都是这些隐藏在暗处的,至今还不知道有多少的精壮打手。

究竟是谁在背后要害他们?从江北开始,一路穷追不舍,再到今日的江陵花月楼。

江北的花满山庄本就是一个硕大的谜团,还在他们心中横亘着没有解开。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人竟然追着他们到江北了。

思及此,他放下帘子,折身走了过来。

你知道我为何要把她拍下来吗?沈怀璧没去管苏淮秀在干什么,自顾自的斟了一壶凉茶,端着瓷杯喝了一口,把瓷杯放在桌上。

齐墨见他不动声色的打量苏淮秀,还以为他有什么重大发现,便问道:怎么了?

沈怀璧早就已经把头上戴着的兜帽拿下,原本修长雪白的脖颈处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原本是极破坏美感的东西,放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意外的毫不违和之感。

即使是知道这些伤口是假的,齐墨仍然很在意。那条长长的伤口就横亘在他脖子上,只要一说话,沈怀璧的喉结轻轻滚动,不知为什么,每当这时,齐墨的眼角就轻轻跳动一下。

你还记得我来江陵是干什么的吗?掐指算来,容叔已经在江陵被困了小半个月了,我们的人进入这里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我拍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探子,这才挖了点真正有用信息出来哎!你干什么!

也许是渴极了,齐墨端起桌上的盛着茶水的瓷杯就一饮而尽。唇瓣贴在上面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沈怀璧方才喝过的地方。

齐墨一脸茫然,傻愣愣地看着他:怎么了?

沈怀璧暗自有些心虚,明明大家都是男子,共用一个瓷杯也没什么不同的即使曾经有过肌肤之亲,但也是中药后不得已而为之,实在不是齐墨的过错。

最新章节请到hxzhai. c om免费观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