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 2)
废话不多说,我给你一百两,将臭豆腐的秘方交给我,不得再卖与别人,日后你也不能再参与售卖,我保你在京城的安全。
就这?华溪挑眉,轻蔑的看着眼前狮子大开口的老男人。同时心里也在琢磨,他身后的大树会是谁?据脑中的信息得知,这个大昌王朝法律严明,自建国以来就没有出一个大贪官,一经发现,几乎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历代皇帝对这方面的整治向来杀伐果断,但是小来小去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怎么,还嫌少?我身后的人可不是尔等宵小之辈得罪的起的,即便他人想与我争,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老男人说到后面,故意压低了嗓音,却道出了阴狠的劲儿,恐吓人的效果刚刚的。
华溪不为所动的翘起了唇角,不但没有被吓唬住,出口的话却惊出老男人的汗来,强买强卖,用权威欺压百姓、逼迫百姓没有活路,就是你主人的意思?
老男人像是要辩解什么,着急忙慌的说道;好无道理,我出高价买你秘方,怎得就强买强卖了。一百银子,足够一个老百姓好几年的嚼用了,是你贪心不足,不知好歹。
华溪仿佛没看见老男人的狗急跳墙,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我可以把秘方卖给你,不再卖与别家。第二,卖价二百两。第三,我还要以此为生,所以我还要继续卖。你能做主,现在我们就可签订契约。倘若你无权做主,那你就回去找你的主人商量商量,但我不保证,你前脚走后,我会不会卖给后脚进来的人。
华溪气定神闲的说完了一堆话,老男人的脸色基本上已经变成铁青一片了,他就没想过自己会办不成这么简单的事。
古往今来,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
这个华溪胆量够大敢跳级与官斗。
所以说,一个降级变成百姓的富家小少爷,并不好糊弄。
老男人第一次踢到铁板,气得近乎咬牙切齿。那些恐吓人的话自然自己编排出来的瞎话,银子他也克扣了一半,不成想这个臭小子几句话就揭了他的底牌!
今日来,东家交代,秘方必须买到手,不然他就不用回去交差了。
我自是能做主,去拿笔墨。老男人几乎要磨碎后槽牙,踹了身边的小厮一脚。
臭豆腐主要在发酵和蘸料上。
华溪把如何发酵和注意事项写的特别详细,至于蘸料,他只给出现在用的简易调料。复杂一些的他没弄出来,防的就是这一天。
老男人把契约写好,待华溪看过没有坑后,才把秘方交给对方,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事是办成了,老男人的脸上却一点没高兴的样儿,更像是吃了一个闷亏,哼哼唧唧的狠狠甩了袖子走人,连多看华溪一眼都嫌烦。
但华溪特气人的来一句,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老男人气哼哼坐上马车,理都不想理他催小厮赶车。
华溪笑眯眯的看了看手中的二百两银票,他的私宅有着落了。
之前办理户籍用去二百,扩建宅子预支了一百给了马大东,然后他又给了张氏一百两家用。剩下的二三十两自己留着傍身。没有余钱用来折腾新房。
这下好了,等户籍办下来,他就可以在张氏家边上圈一块宅基地,盖个小洋房,两家相连后四周再垒上高墙,防贼防盗即可。
马庆儿咽了咽口水,他有点对华溪突然就能赚到几百两银子的事免疫了,似乎没个几百两的银子进账才比较奇怪吧。他挠了挠头,仅扫了一眼华溪手中的银票就收回了视线,反正不是来找事的,他把着斧头放好,就要回后院帮忙。他可能是家里第一个希望房子赶紧建好的人了,因为现在他还住在柴房里呢。
华溪收好银票,回了屋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现在的臭豆腐卖的是很火爆,每天的收益也只是二两银子,太慢了。但是目前的财力来看,还只能先扩展经营种类,这么小打小闹的。
他首先想到的现代餐车,可用马来拉车,到时还可代步,就不用来回的用腿走路了。
不知不觉,华溪画好了最终定稿,日头也偏落西山。盖房的工匠人早就各自回去了,收好画稿的华溪伸了个懒腰就出了屋子。
天色还没完全的暗淡下来,张氏已经让刘氏把灯笼都点上了,照亮了草棚,也照亮了石桌上的饭菜。
华溪定睛一瞧,都是这些日子以来教刘氏做过的家常菜,光看卖相,华溪能打个九十分,可入口。
一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坐在正座上,欣然的接受着马大东给他倒的酒。
而他不是别人,正是里正谢炎。
他来了,居然没人来告诉他?
马庆儿躲得远远的,压根没往里正身前凑,见到华溪就靠了过来,随口解释道:他来送户籍文书,娘就留下他吃晚饭。你在屋里忙什么,现在才出来?
原是马庆儿去里正家的时候,他还在知府衙门里没回来,所以马庆儿算是白跑了一趟。
也不知对方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非在饭点的时候来送。
华溪无所谓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这两天你多注意点马,我要买。
啥?马?你想骑?马庆儿第一个反应就是华溪想骑了,音量不自觉的调大。
第22章
马庆儿的音量大,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会骑马?谢炎直愣愣的问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人家是富贵家的少爷,怎么可能不会骑马。
张氏连忙笑着摇摇头,一点不觉得在暴露自家少爷的弱点,我家少爷从小被马摔下来过,就再也不敢骑了。少爷,你是又想学骑马了吗?
张氏这话说的,让华溪怎么接?
原身是不会,可他会啊。现代的马场里还有一匹他供养的黑骑将军呢。
不骑,用来拉车。里正,我的户籍文书?华溪不想多做解释,走过去就朝谢炎伸出了手。
谢炎愣都没愣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像奖状的本子。
华溪伸手接过心中不由地一动,他在这本古代小说里算是有身份的人了?
但这么一份身份证就花了二百两,所以穷人是没资格有身份的么
看,正好二百两,我可没多要你一分银子。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狮子大开口,特意把收据摊开后再递了上去。
华溪没有细看,只扫了一眼,就确定谢炎没有说谎。
给你办这么个户籍,害我在衙门里足足待了两天,还得兼着跑腿,今天我一拿到手就给你送来了。说出来的话颇有些委屈的成分,换言之,他一个里正不光跑腿,还要低声下气的听人差遣,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不是一般的憋屈。
华溪怔了怔,略微一想脑子里就有了画面,忽然笑了起来,辛苦里正了。
谢炎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那我能吃了吗?他从中午就没吃到饭,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要不是张氏热情挽留,他才不留下吃饭。
谢炎非常健谈,大嗓门一开谁都比不过,和陪喝的马大东你一杯我一杯的小酒下肚后,话匣子就再也合不上了。他一个走镖的,走南闯北自是见过不少趣闻。听得大家伙儿几乎全都被勾起了兴趣,一双双眼睛都亮晶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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