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2 / 2)
马庆儿被何云沐顶得脸臊的慌,为红晕的脸色再染上了一层羞意,支支吾吾我了半天,找不到措词怼回去。
华溪瞧着乐呵,一拳怼向何云沐,你丫的少欺负我的人,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心直口快吗?马庆这叫矜持,懂不懂,说不定,那个大理寺卿就好这口。
但是,马庆我也要说你,我不是都给你制造机会了吗?要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你以后别去送饭了,白浪费感情。说完何云沐,转头又训上了马庆儿,两人,他谁都没惯着。
我,我配不上他。我只想在心里喜欢他,没想过要怎么样。马庆儿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低下了头,后面的话不细听几乎都听不见了。
瞧瞧,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儿,亏你还干农活,白长一身的力气了。你学学溪少,即便学不来他的雷厉风行,跟了他那么久,泡男人的胆量总该涨些。何云沐指着马庆儿就是一通没好气,最后指向坏笑。
华溪拍掉他的手指,你说归说,别指我。再说我那些风流韵事都是老掉牙的事了,我现在可是良民,不泡男人了。倒是你,你怎么和大理寺卿勾搭上的,他该不会是你相亲大队中的一员吧。
也不知何云沐有几分醉意,再次为自己倒满了一杯酒,闷头喝光,没接话,我是一眼就瞧中他了,不是因为他是官,也和家族联姻一点关系没有。我就喜欢他那种睿智冷淡的男人。如果他瞧不上我家的背景就算了,可媒婆传过来的话是没瞧上我。
我是相过不少亲,我也拒绝了不少男人,可我从没像你那样包过男人,更没三心二意的滥交。为什么就看不上我。
所以你心里不服气,找上门理论去了。华溪适时的下了定论,好家伙,他哪里是上门表白,是质问去了。果然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怎么,就许他拿一句瞧不上敷衍我,就不许我问个清楚吗?何云沐梗着脖子,至今仍是一脸的不服气。
可算听明白的马庆儿吃惊的看着何云沐,为他的大胆竖起了大拇指。
有用吗?最后没脸的还不是你自己。我问你,你是不是就过不去那个坎了?就非他不可了?华溪一巴掌拍在何云沐的肩上。
何云沐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但那个男人他确实很喜欢很喜欢。
哑巴了,问你话呢,要是没想过,现在就给我好好想。还有你,马庆儿,你怎么想的,如果你只想暗恋的话,以后就给我离那个秀才远点,别干些没出息的事儿,给我丢脸。
马庆儿也沉默了,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端起后一饮而尽。
既然已经说道这个话题,华溪干脆就把话说开,啪的一声拍案而起,你们俩给我听清楚了,我们可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儿女情长的事要是没有决心就都给我靠边站。我今天算是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虽然有惊无险,但摆明了是想整死我,你们俩的心事算个屁。
华溪的话一下子拉回了主题。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不是因为华溪被陷害坐牢了吗?
往深了想,死人的事可大可小,若是引起民愤,华溪势必要遭大罪的。
你想到是谁了吗?
华溪没好气的睨了何云沐一眼,今天在衙门内堂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男人身上了,恐怕都没细听大理寺卿的问话。
其实他的问话很巧妙,当时华溪就听出了其中引申出来的另一层意思,若华溪的脑子够灵活,就能听出他再变向告诉华溪幕后的黑手指向的华家。
虽然他不知道大理寺卿为什么要帮他,但这份情他记下了,免去了自己胡乱的猜测。
所以,他的小吃街的计划要稍有变动。
想赶他走?他偏不走。
我确定是我那后娘干的,所以,沐少,我要改变一下计划,小吃街的规划要押后,我想盘下翡翠楼旁边的茶馆。
你想和华家对着干?抢他们的生意?何云沐也不是废材,华溪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的到。
华溪郑重的点点头,信我吗?
何云沐一把按住额头,头怎么突然疼起来了。
我都已经上你的贼船了,你觉得我还能下船吗?何云沐恨恨的磨了磨后槽牙。
华溪笑了,揽上他的肩膀,大力的拍着,好兄弟,我保你上船不亏。
你做的菜好吃。马庆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算是变向回答了华溪的问题,他是信的,他相信一个做菜那么好吃的人,绝对能干得过。
华溪伸出另外一只胳膊搭在马庆儿的肩头,笑道:哥们帮你搞定秀才,要不要?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相信应该也能套用到哥儿身上,他在现代的时候可没少见身边的兄弟被追上手的戏码。
他没经历,但他见过啊。
一听华溪这么说,何云沐一点不遑多让的抢口,那你也帮我搞定他。我把私房钱都拿出来支持你。
成,我让你们事业,爱情双丰收!
顶着月光,与夜色容为一体的男人,坐在屋檐之上,清楚的听见华溪的大放厥词后,唇角不经意的翘了起来。
第61章
饶是度数再低, 那也是有度数的,那也是酒,架不住一壶一壶不要钱似的猛喝。
马庆儿最先醉到在桌子上, 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什么。
此时的何云沐不止脸红透了, 脖子上都是挂着一层红, 他的胳膊搭在华溪的肩膀上, 一个酒咯跟着一个酒咯的往华溪脸上喷,好半晌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华溪单手撑着额头,眼神微醺好似没有焦距, 像是听见了对方的话而不住的点头。
他是没想到喝多了不仅是肚子胀,还会上头,明明度数不高啊。
他随手挥开何云沐勾搭在肩膀上的手, 脚步不稳的扶着桌沿站起来,迈着虚晃的步子往小厨房走。
原本就没有那么长的一段路,华溪却走出了万里长城的感觉。连扶墙走路的手都有些使不上力气。
他错了, 他低估了古代的酒!
华溪低头的吐了口酒气, 身子忽地一软就要跌倒
酒力这般不济, 还敢如此拼酒。淳淳的低沉之声自胸腔而来,环绕在华溪的耳旁, 像是天然而成的低炮音般,轰得华溪神色有些恍惚。
南宫戎晋将倒在怀里软绵绵的华溪搂的更紧了些,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温热的气息喷在华溪后颈上, 有些热,也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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