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高潮时叫他的名字/齐喊安全词,混乱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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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握住那儿,乖迁迁。”

虽然摸不清她为什么突然之间骚成这副德行,但范逾终究是个男人,在血气涌上头脑时能将一切合理化。

也许是想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

或者终于不装那所谓的假正经了吧。

管它呢,现在他只想把头埋进那片雪白里啃食,早就想这么干了。

乳头被忽然的温热包围,向思迁难免又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啊......轻一点,轻一点吸......好痛……嗯。”

即便现在绳子已经被解开一天了,可一夜的血液不流通并没那么容易缓解。

不是酥麻可以形容的,是隐隐被时不时落下的针尖刺到一样的痛感。

耳机里的声音问着:“哪里痛。”

“嗯啊……乳头,啊,乳头被吸了……哈……”

“就像抱着婴儿喂母乳的女人一样,是吗。”

“嗯……是,啊……唔,好痛……轻一点……啊。”

“Puppy,讲实话,真的要轻一点?”

齐失既就仿佛蛀在她大脑连接思绪的那根神经里一样,轻轻松松识破她的谎。

对,很痛,很胀,很酸,但是不需要变得轻。

与想法背道而驰的话在情事里总是下意识,因为总是想要掩饰。

“嗯嗯......另一边......也要......被吸奶,重一点......啊......好疼。”

“迁迁......怎么流这么多水啊......”

“诚实回答。”

两个男人的声音让向思迁混乱到极点。

一边迷乱,一边清醒。

“啊......因为......因为发骚了......嗯......想要,想要……被填满......嗯……被肉棒……”

“去卧室。”齐失既提醒她。

于是她就这样讲:“去卧室吧......嗯啊......”

“好,我抱迁迁去。”

范逾将她拦腰抱起,路途中不免被她勾起调情的言语,奶子随着步伐摇晃的模样实在够淫荡,“迁迁,你这样子真的很漂亮。”

向思迁的脸离他胸膛很近,除去听见心脏的怦怦跳动之外,还听见齐失既用着不怎么友好的语气骂了一句:“Good-for-nothing.(无用之人)”

以及被扔到床上时,耳机里的他略微带着笑腔:“高潮时叫我的名字,姿势就用女上吧。”

“什么?”

在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向思迁不自觉地问出来。

“啊?”范逾显然没反应过来。

她遮掩道:“嗯......今天我在上面吧......”

“哦......好。”

“我去拿套。”

“嗯。”

拉开床头柜的第二格,拿完套时,又一项指令传来:“让他自己戴。”

“......”本来她也没有要给他戴。

向思迁将套扔到范逾旁边,没想到听见的是他忽然的邀请:“这次你帮我戴吧,迁迁。”

她有一秒的惊讶,对于齐失既的神奇之处。

就好像,他手里攥着的链条里,其中有一条存储着人类的欲望,在他眼里仿佛是完全透明的。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不会为一时的情欲昏头了。

他好像生来就学会诱导,所以一切弱点在他眼里都被放到最大化。

因为见识过无数丑态,所以只享受凌驾愚蠢的快感。

“你自己戴一下吧。”

这话明显引起了范逾的不满,但性欲倒是没降,因为她当下正跪在床边,衣衫不整地露出绝大部分皮肤,乳晕都被吸得更红。

他快速地戴好,然后一手将她拉到身边,将她压在身下。

“啊!”

“提醒他,你要在上面。”

“嗯......”至此,对于遵守规则的这件事,向思迁也到了出师的地步,“让我在上面吧......哈,会……插得......嗯......深一点。”

齐失既莫名而来一股火:“我让你讲那些废话了么?骚货。”

“啊……抱歉……嗯……唔。”

本就敏感,现在又进入了状态,更何况是他在耳边讲话,难免混淆,不知道究竟是谁躺在面前。

“好。”范逾带着她翻了身,牵她手时,注意到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哎?迁迁,你什么时候买了条红绳?”

向思迁顺着他的话看,也是现在才注意到,昨天绑在乳头上的那根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手腕,绑得死结。

“哦对,喜欢么?别人求的,我不信这些,送你倒正好,拜得娼妓神,多配。”

“......”一句不知是不是随口编撰的调侃也让她情动。

像她现在这样听着他的指令跟自己的男友做爱,怎么不算娼妓的行为。

在她愣神时,范逾一下抓着她的腰往下坐,阴茎前端忽然撑开流着水的穴道。

热感突袭,在一瞬间塞满身体。

“嗯啊啊啊!痛……好满......呼,胀......嗯......进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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