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班里的民族大团结(2 / 2)
苗家人世世代代都用它来陪伴生活,一看到它就想到快乐和吉祥的乐曲。
我们苗族佩戴出白花花的银饰,将醇香米酒装在牛角杯里给苗族敬酒舞中有一个显著的俯身旋转敬酒姿态,不变的那个低身下俯,侍奉主人的舞姿,今天虽然演变成了欢乐的舞蹈。
一个布依族村落。这里的老百姓坚信,自己就是《三国演义》里所说的“藤甲兵”的后裔。据当地人的族谱记载,1800多年前,他们的祖先身穿“布调”(布依语,意为藤衣、藤甲),在原始森林里狩猎,同时,也依靠身上轻便的藤甲在防御外族侵扰的战斗中取胜,过着富足安定的生活。
三国时期,蜀国丞相诸葛亮率军南征“七擒孟获”时,孟获为了对付蜀军而求助的乌戈国国王兀突骨,正是如今生活在歪寨的布依族同胞的先祖。乌戈国的这些“藤甲兵”曾大胜诸葛亮,后中计被烧死在一个山谷里。未被烧死的“藤甲兵”辗转迁徙,来到贵州大山深处,在今歪寨村一带扎根。
“藤甲兵”带来了制作藤甲的技术,这门古老的技术至今仍被歪寨村民保留着。一套藤甲由头盔、护肩、护胸、护臂、围裙和盾牌组成。制作藤甲,要经过采集、编制、浸油等工序,一般要用3个月的时间。
制作藤甲最难的环节,是选藤这道工序。青藤生长在歪寨村四周的高山上,新藤不能用,只能选择生长期在两年以上的青藤。
为了保持藤甲的坚固性,藤梢也不能使用。青藤采集下山后,经过修剪整理,需要用当地特产的草药进行浸泡,达到防虫防蛀的作用。如此反复,经过数月的日晒和晾干,青藤才能成为合格的材料,编制藤甲。
做好的藤甲,要用桐油反复浸泡数次才能使用,这样,藤甲才能经水不沉,刀箭皆不能入。如今,中国人民革命博物馆、成都武侯祠等机构都收藏着来自歪寨村的藤甲,向世人展示着我国古代藤制盔甲防御武器的历史。
为“跳米花神”。演出的剧目有《封神演义》、《三国》、《薛刚反唐》、《四马投唐》、《罗通扫北》等武戏。演出时,表演者将插着长长雉尾的面具(当地人称之为“脸子”)仰戴在头顶,脸罩黑纱———据说这是为了不挡住嘴巴,好让唱声传出去,同时也方便观众站在高处往下观看。表演者都是普通的农民,戏装是简单的战裙,一般分两色。白色为正面人物,蓝色为反面人物。表演者手拿短小木制兵器和扇子,在一锣一鼓伴奏下,以高亢的声调展开剧情。
据嘉靖《贵州通志》等文献记载,至迟在明代中叶,贵州已有了傩的滑稽活动。但直到清初,才对地戏方有比较明确的记载。康熙十四年(公元1675年)《贵州通志》记载:“土人所在多有,盖历代之移民。在广顺、新贵、新添者……岁首则迎山魈,逐村屯以为傩,男子装饰如社火,击鼓以唱神歌……”。看得出,地戏是当年为排遣单调的军旅生活而在大明帝国军中广为流行的娱乐。有关资料显示,很久以前,屯堡人的地戏用具用的是真刀真枪,是为了让久未打仗的屯军保存斗志。
在地戏表演中,“脸子”是地戏最关键的道具,在屯堡,雕刻“脸子”的艺人有很高的地位。据说当地雕刻“脸子”有名的艺人,在人们心目中,他们身上的种种绝技有如神助,刻出的面具仿佛吹口气就能活过来。
每次地戏演出开始前,是严肃的“开箱”仪式。“开箱”就是“请脸子”,是演出前举行的一种祈神仪式———不要小瞧面具的身份,它们不能“拿”出来,而是要“请”出来。在屯堡人心中,每一个面具都代表一尊神,对面具的不敬,就是对神灵的不敬。请脸子前,必须将活公鸡摆上神案:红烛、猪头、水果,加上盛满白米、插着线香的小碗———这些供品逐一按规矩放在神案的不同位置。一面“帅”旗在院内迎风竖起,地戏表演者脸系战裙、背扎靠旗,从屋内小心地抬出一个古旧的木箱,“脸子”就装在这里———底下还有一个特制的数寸裸体木雕小孩,专门用来镇守箱底。
跳地戏的承头人在木箱前焚香化纸,其余角色列队站在两边。烧完纸钱,众人对着木箱跪下叩首。随后,承头人开始念“请脸子”的口诀:“日吉时良,天地开张,吉日开箱,五世其昌。弟子今日开脸箱,虔诚奉请焚宝香,奉请紫微星下凡,福禄寿星到场。敬酒三奠,弟子开箱,一长地久,二久天长,三园结义,四刘封王,五虎上将,六畜成行,七星高照,八百寿诞,九神下界,十谷满仓。”这也是当地最有水平的行酒令,从一到十,每一句都与历史和生活息息关照。
念毕,承头人手端酒水祭奠众神,然后拎起那雄鸡,用刀割开鸡喉,以鸡血点木箱的各个部位,继续一面念诵着最传统最正宗请神令。随后,承头跳戏主帅开箱取出面具,逐一摊开在供桌上,焚香礼拜。神圣的面具这才戴上各自的额头,并配以长长的野鸡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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