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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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青年的体温,只是触碰便能带来一股无法言说的颤栗感。

当时他急着将药汁给青年喂下去,忽视了一切感受,只有在事后回想的时候,被忽视的感觉一点点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深深扎根脑海。

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离嘴唇越来越近,沈郁偏了偏头,男人本该落在嘴唇上的吻落到了唇角。

力气在男人的动作中一点点抽离,沈郁固执的偏着头,不肯让商君凛的唇落到他的上。

阿郁为何不愿?商君凛也不勉强,继续在沈郁脸上啃啃啄啄,留下一阵一阵酥麻。

沈郁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同时又忍不住涌上一阵委屈:你放开我。

商君凛妥协。

安抚地亲了亲沈郁额头,将人放开。

沈郁从商君凛身上滑下来,坐到一边,表情有些愣愣的。

怎么还委屈上了?商君凛起身,蹲到沈郁面前,阿郁,你与我是夫夫,做这些亲密的事很正常,我知道你可能暂时不习惯,我会等你适应。

给足了余地,却也强势不容拒绝。

沈郁茫然摸了摸脸: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阿郁都快将不情愿拍在朕脸上了,商君凛握住沈郁的手,轻柔捏了捏,你我既是夫夫,怎样亲密的事都是做得的。

沈郁也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抗拒商君凛的亲密,甚至是有些喜欢的,可他不愿突破最后那道线,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告诫他,一旦突破了,会发生什么他不想看到的事。

我知道,片刻沉默后,沈郁低声开口,我会

商君凛手掌覆上他的唇,打断他未说出口的话:让阿郁感到不安是朕的错,阿郁不必为了迎合朕勉强自己。

商君凛要的,是心甘情愿的沈郁,他能感受到,沈郁心里有心结,虽不知这心结出在何处,但他会想办法将之解开。

陛下抱抱我。悲春伤秋从来不是沈郁的性子,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收起来,沈郁暗想:顺其自然吧,若真发生什么,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

商君凛站起来,俯身,将沈郁牢牢抱在怀里。

男人凛冽的气息逐渐将空余的间隙占满,沈郁在熟悉气息的包围下,心一点一点静下来。

回宫后,我给陛下煮茶,陛下想喝什么?沈郁双手环上男人的腰,脸埋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只要是阿郁煮的,朕都喜欢。

苍岐山闹出的动静太大,虽有封锁消息,一些大臣还是得到了陛下和贵君遇刺的消息,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商君凛带沈郁出了宫。

劝诫的奏折如雪花飞舞般涌来,都是明里暗里让商君凛好好呆在皇宫、不要胡闹的。

这次没出什么事尚且可以说是幸运,谁能保证下次、下下次都能不出问题?万一呢?

沈郁随意翻了几本堆在矮桌上的奏折,千篇一律都是劝商君凛回宫的。

他们上书就全说这些东西?沈郁略感无语。

也有一些说正事的。商君凛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小堆折子。

沈郁将手里的折子放回去,走到商君凛身边坐下,那些不重要的陛下交给臣子处理就是了,陛下亲自过目太浪费时间了。

贵君说的在理,不如贵君帮朕分一分吧。

顺便再将那些不重要的给陛下处理了?沈郁撞了撞商君凛。

贵君果然和朕心意相通。语毕,商君凛将部分折子推到沈郁面前。

沈郁在里面看到了方大人的名字,将那道折子拿出来,推到商君凛面前:越王的事有结果了吗?

商君凛翻开折子,折子上的内容是方大人查到的部分消息,详细的会在整理好之后以卷宗的形式呈上来。

暂时还得等等。商君凛要借此机会试探出先帝究竟给越王留了些什么东西。

暗牢里。

越王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几天之后,忍不住开始慌了。

没人审问他,除了一日两餐有狱卒来送饭,其他时间几乎见不到人,商君凛好像将他忘了似的。

等待的过程总是煎熬的,尤其是在这种无人可倾述的状态下,越王越来越待不住。

他忍不住开始想:商君凛为什么不审问他?他的人呢?为什么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商君凛敢对他动手,是真的不顾忌先帝了吗?

越王最大的倚仗便是先帝给他留下的东西,他能生出那样的心思,也是因为这些。可见先帝最属意的皇子是他,若不然,为何要将那些东西交到他手上?

人的野心是极易被喂大的,更遑论从小就被灌输争权夺利思想的皇子。

每过去一天,越王心中的焦虑就多一分,终于,在一次狱卒来送饭的时候,他忍不住叫住了对方:我要见陛下!

狱卒知道这人身份,也知道上面吩咐了只将人关着什么都不许做,摸不清上面的心思,狱卒不敢隐瞒,将消息报给上级。

转眼,商君凛就得到了暗牢传来的消息。

陛下要去见吗?沈郁坐在窗边,一手托袖,一手执起茶壶,慢慢倒出热气腾腾的清茶。

美人临窗而坐,煮茶动作行云流水,不管怎么看都是一种视觉享受。

他们已经回宫了,眼见大臣们有陛下不回宫就罢手的架势,加上沈郁的身体有所好转,在宫外始终不如宫内方便,两人商量后,决定提前回宫。

回宫后,大臣们果然消停下来,终于不用再从一堆奏折里找出劝诫帝王回宫的,沈郁狠狠松了口气。

没有见他的必要。商君凛走到沈郁对面坐下,欣赏青年的动作。

比起见越王,他更喜欢和沈郁待在玉璋宫,即使什么也不做,也能心情舒畅。

沈郁动作利索的将沏好的茶放到商君凛面前:陛下尝尝?

商君凛端起了轻抿一口,口齿留香,弥久不散,夸道:阿郁好手艺。

闲来无事学的,陛下喜欢就好。沈郁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学习煮茶,是前世他去越王封地后专门学的,为的是能帮越王拉拢一位隐世大儒,后来,渐渐成了一个单纯的爱好。

受身体影响,沈郁有很多事不能做,煮茶的时候,能让他静下心来,不去想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久而久之,这个习惯就保留了下来。

不知江公子和贺公子有没有猜出我们是身份,沈郁端着茶杯,希望两位公子都能高中。

贺承宇沈郁不清楚,前世他并没有和这个人有任何交集,江怀清他却是清楚的,若不被牵连,定能扶摇直上。

阿郁很看好这两人?商君凛摩挲着手里的杯子,阿郁眼光确实不错,那贺承宇是江南贺家嫡系小辈里最出色的一人,江南贺家自先帝在位时便不再出仕,这次不知为何竟舍得放家里最出色的小辈出来了。

应该是觉得陛下是可效忠之人吧,陛下何必管他们是怎么想,如果贺承宇当真如传言中那般出色,为国效力不是能更好发挥出他的实力吗?

不然怎么会有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说法呢。

阿郁真是商君凛摇摇头,朕见阿郁一直很关注江怀清,他真有这般出众?

怎么说呢?不如我和陛下打个赌,若这次魁首是江怀清,陛下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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