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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君平翻身坐起,腿间阳具抽离温软湿地的瞬间所发出的清脆的水渍声让他想忽略都难,低头看着背着自己蜷在床面上的人儿,那一身的狼狈让刑君平自己都忍不住低声惊叹自己真的是禽兽不如。

前一晚的是情形刑君平记得的清清楚楚,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声哭喊及眼泪他都没有忘掉一点片段,刑君平知道自己做得很过分但他不能控制自己想要彻底的得到与占有盛文孜的慾望,而盛文孜的搧动也是助长刑君平兽性的元兇之一。

双眼盯着盛文孜一片狼藉的臀瓣,被掐得浮现青色的两块臀肉之间沾满了凝固了的混浊体,颤抖着手指网股间探去,刑君平可以很轻易地摸索到那火热湿滑的股穴,两指轻轻松松的就滑进了深处,进入的过程除了盛文孜的身体微微颤抖以外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在穴道里面像是浸在水里一样的湿润,转了圈,抽出手,带出更多的混浊,仔细看了看沾满体液的手,没见到刺眼的红色才总算松口气。

从股间视线缓慢的往上移动,顺着背脊往上可以看到几个细碎的红痕那明显是刑君平烙上的,肩膀靠近颈子的部位一手牙胤也是刑君平留下的,胸前不需要多想也可以想像得到那该有多狼狈,只是想像跟实际看到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红肿的乳尖、腹部左一片右一块青青紫紫,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刑君平自己看着都不相信那全是自己的杰作,懊悔的情绪一下子就将他给淹没。

起身离开床面脚步有些虚浮的往浴室方向走去,先开了热水将自己给彻底清理一回后,将水注入浴缸哩,在确认过水温不应该部会太烫以后踏出浴室站到床边,看着床中间睡得不太好但完全没有甦醒跡象的盛文孜,刑君平垂下眼,连人带被的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缓慢不惊扰人的走进浴室。

让盛文孜靠在自己的怀里,解开的被单随便落到一边,双脚踩进浴缸里,抱着盛文孜缓缓坐进水里直到水线淹过彼此的胸口。

脸颊贴在盛文孜不正常泛红的脸颊上,双手圈着盛文孜让他靠在自己怀哩,不时掬起水浇在盛文孜的胸口及肩头,被水冲刷过后的身体呈现一片漂亮的粉红,但却让齿痕红痕更显刺眼。

没有泡很久的时间,手在水面下摸索着盛文孜的臀间,或着水的指头往盛文孜的体内深处探去,让热辣的小穴更加的不舒服,盛文孜皱起没来身体微微挣扎起来。

「没事的,小孜,没事的,是我,我需要帮你做清理,不然你会更不舒服……小孜,放松,小孜……」很轻很轻的声音在盛文孜耳边很有耐心的哄着哄着,直到盛文孜的身体完全放松,刑君平才再次勾动手指掏弄盛文孜的甬道,将盛文孜身体里的残留物一点一点的引出,直到刑君平觉得差不多乾净了才将人报离开浴缸,让人靠着自己,拿沐浴乳涂抹盛文孜的全身,最后拉过莲蓬头将彼此身上的泡沫冲乾净后拉过浴巾将人裹起后泡出浴室。

全程盛文孜醒醒睡睡,但他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刑君平摆弄,盛文孜看不见刑君平的表情,就算想看眼皮也抬不起来,当全身被擦得乾乾净净弄得暖烘烘的再次备妥妥的放进已经整理得乾乾净净的床被里时,盛文孜再次沉沉睡去。

看着盛文孜脸上不正常的红潮一直没有褪去,前额不正常的温度更让刑君平感到有些束手无策的无助感,坐在床边看着盛文孜一脸难受,碰到的地方都烫手到让人烦躁,左右张望努力思考自己到底能怎么做好。

手烦躁的揪住头发,想着也许带盛文孜去看医生会比较好,但当视线一碰到到盛文孜胸口、锁骨、颈子上的吻痕他就没了这个念头,更何况那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才造成的不身体不适,刑君平自己脸皮厚没什么,但想到盛文孜的身体会被自己以外的人给看光、摸过,他就一肚子的火,去医院的这一个选项瞬间打消。

咬咬牙,总之先到厨房去帮盛文孜到了杯水,然后拿出记忆中盛文孜为了他而时常准备在冰箱里的橙汁,退烧药,全部放在一个托盘里端进房里,放到一边的柜子上时,应该在熟睡着的人正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小孜。」弯腰,手摸摸盛文孜的脸颊,刑君平笑得心疼。「先喝一点水。」做到床边撑起盛文孜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拿过水杯,杯口靠着盛文孜有些乾燥的唇,将杯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喂给盛文孜。

喝了两口润润沙哑难受的喉咙就不愿再喝,抬手推开杯子仰头看着刑君平用着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你怎么还在家?公司呢?」

「你这时候还只想着公司?」刑君平简直哭笑不得,他居然有这么样一个为他一个人着想的员工兼情人!「公司的事情你不要担心,你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你发烧了,知道吗?」

摇摇头,又点点头,盛文孜只知道自己全身都使不上力气,连讲话都吃力,然后全身很热很热……原来他发烧了……是感冒了?

「你现在的工作就是专心休息养病,快点好起来,公司的事情我在家也可以处理,也打过电话给柳毅了,不要担心。」大手拂过盛文孜的前额,拨开遮去他脸的前发,露出憔悴的脸,刑君平看得心一纠一纠的痛。

盛文孜点点头,再次闭上眼,靠在刑君平的胸口再次沉沉睡去,呼吸一样的不平稳,身体的温度也没降半点。

亲亲盛文孜的发顶,让他重新躺回被子里,刑君平脑子整个乱糟糟的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到想笑,拿起床边的手机站起走出房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通电话给柳毅,简单的告诉他小孜病了,让他帮忙把这一天的行程都先取消,不能取消的就改期。

「小孜在你家还生病?」柳毅讲到最后声音上扬还带了点怀疑。

「他现在暂时住我家,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我还怀疑你把小孜吃乾抹净害他过劳!」

刑君平没承认也没否认,在电话这头挑高了眉,让柳毅在那头经过短暂沉默后突然大飆脏话。

「总之,在小孜恢復以前就麻烦你了。」刑君平叹气,手抓了抓脑袋。

「你、你他妈的……你真他妈的的不是人……连小孜……连小孜你都……」

「你把人带给我时难道没有想过会有这个情况?」刑君平靠在沙发椅背上看着半掩的房门表情温柔唇角勾起。

有,因为他对刑君平什么都有信心就是对他的下半身一点信心也没有,助理搔首弄姿一下就把人给吃了,虽说每个人都是出于自愿,他也没真的亏待过任何人,但是……那个小孜啊,他怎么可能搔首弄姿去勾引刑君平?而且就刑君平现在的态度,怎么想都是他硬把人家给啃了,要有什么事要他怎么跟人家家人交代?他知不知道盛文孜的姐姐是法律界出了名的母夜叉?就算没告倒他们也会让刑君平身败名裂啊!

「柳毅,以后的事情不说,但是小孜值得人疼我比谁都清楚,我打这通电话给你可不是为了跟你剖白私生活,是因为你是最照顾小孜的人所以才跟你说,这两天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帮你的话桐生不就会知道了?」

「桐生……我哥应该猜到了。」但他实在不知道沉桐生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柳毅不是一个会随便八卦说嘴的人,盛文孜跟作为董事长的沉桐生也没有什么交集,的送文件的工作大多都是柳毅再做的,就算盛文孜跑文件时会跟沉桐生对上几句话至多也是公事为主,刑君平并不以为盛文孜是一个多话的人,只能说他这哥哥比精怪还要可怕。

「你确定?」

「怎么了?」柳毅语气充满的怀疑与不确定,但刑君平觉得他的不确定里夹了些其他的暗示。

柳毅那边又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才犹犹豫豫的斟酌开口:「从我嘴里讲出来的话太不负责任,但是你可能的话最好下午拨空来一趟办公室。」

「到底怎么了?小孜烧不退的话我不会走开的。」刑君平皱眉,「是有什么事吗?公司的?文件的话发到我信箱,或是找人送来……」

「不,文件什么的不要紧,是……沉大小姐跑来找董事长。」

蛤?「我姊?」沉玲玲?「她去公司干嘛?」

柳毅冷笑了一下。「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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