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前执春秋归队(2 / 2)
鲁安国话都还没说完,就听见进贤说口而出说:「果园里的老爷爷!清需,你看,是不是我们在果园遇见的老爷爷。」
清需歪个头,视线绕开鲁安国看了一眼,跟着说:「是呀!还真的是!司灵使你不说,咱还没想到呢!」
「怎么?怎么你们见过面啦!」
邱德立呵呵笑着说:「是呀!即便使了避影术都照常被瞧见,该见到面,还真躲不过呀。」
「避影术?什么是避影术呀?」清需问着说。
「老朽在此处已独自生活十几年,为了不要引起太多的麻烦,便会使出避影术,如此,虽然游走在各处,也不会被人瞧见身影。」
「哇!真的好厉害,老爷爷可不可以教教我们。」进贤跟着问说。
「呵呵,不急不急,有机会老朽一定会教你们,不过,老朽来此,是有一些事情想请教,还请司灵使能就所知道的告诉老朽。」
「好呀!老爷爷请问,进贤知道的,一定会告诉老爷爷。」
邱德立点点头接着说:「你可知道,这仙域灵宫的玉阵当中,有三尊可以让人长生不死的灵玉吗?」鲁安国听到『长生不死』时,满脸疑惑想发声时,被邱德立一个手势阻止,想先让进贤回答。
进贤不加思索的回答说:「知道呀!这三尊灵玉的名子叫作『三清灵玉』,是玄炎烈叔叔的师尊,混鯤祖师送他的。」
邱德立听到吃了一惊,长久思索的疑惑,竟然被一个小孩儿这么简单三言两语解化,呆滞一下不禁哑然失声大笑了起来,进贤觉得奇怪,便问邱德立说:「老爷爷怎么了,进贤是不是说错了甚么?」
「喔!不,不,你没说错甚么,是老朽笑自己太过执着,该放下了,该放下了。」
苦笑一阵子之后,邱德立又问说:「那执司灵使可有啟动过这『三清灵玉』,看过这『三清灵玉』是如何作用的?」
「我没法啟动『三清灵玉』,因为我还太小了,不过玄炎烈叔叔有用这『三清灵玉』为我疏筋强脉,好让我能进到圣灵树的里面,不会被圣灵树里面强盛的灵气所伤。」
「『三清灵玉』已经啟动了,但却不是司灵使所啟动的……」本来邱德立问这个问题的意思是想知道,柳江新是否已经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但是一句『进到圣灵树里面。』这便已经超出邱德立想像的范围,只能停下来想一想,消化一下。
鲁安国终于禁不住好奇,便问邱德立说:「长生不死…这『三清灵玉』有长生不死的功效,而且还是在这仙御灵宫里?老执春秋,这可是天大的一件事呀!」
邱德立回说:「这自然是一件天大的事,而且,大到咱们都没有办法承受,只不过,修仙长者曾经告知柳江新,能够啟动『三清灵玉』者,唯有修仙人,咱们凡人可是没办法啟动得了,所以如果老朽没想错,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三清灵玉』而起,只不过圣灵树会被封印以及柳江新逃离仙域灵宫,却是出乎老朽的意料之外。」
「全因『三清灵玉』而起?此话怎讲?」鲁安国问着说。
邱德立叹了一口气,彷彿心有所思的接着说:「自从咱们知道了『三清灵玉』的存在之后,咱们几个圣心长老的心思,就全围绕在这上头打转,你看,连鲁老弟你听了都急,任谁也不敢想像万一圣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会多急迫要求咱们圣心策要给个解决的方法,所以那时,咱们很快就达成共识,在没有想到如何使『三清灵玉』发挥作用前,暂时不稟明此事,但是后续的作为,老朽便与圣心长老们发生很大的分歧,尤其是柳江新。」
「执春秋?」鲁安国说。
「不错,在育灵池里有颗紫色的人灵,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而跟据古图文记载也说明,这紫色人灵在投胎转世后,是天生便具有神仙命格的奇人,柳江新便是极力主张待这紫色人灵成熟投胎之后,迎回仙域灵宫,日后便可啟动『三清灵玉』,完成圣上长生不死的心愿。」
「这个想法,似乎有点道理,难道老执春秋不这么想吗?」鲁安国说。
「鲁老弟呀!这事岂有如此简单的道理,刚刚听了鲁老弟说了早上发生的事情之后,老朽可一点都不吃惊,今日圣灵树被封印,仙域结界消失,可不是东照圣主这个修仙人突发奇想之举,而要毁灭司灵堂,非常有可能是要断绝啟动『三清灵玉』的可能性。」
鲁安国听了,也不禁为这种猜测捏了一把冷汗,难道邱德立是认为,修仙人为了阻止仙域灵宫啟动『三清灵玉』,甚至不惜毁灭司灵堂。
「修仙人是不可进入圣城,这可是老朽与柳江新亲耳听到修仙长者亲口说出,那今天进来的这个东照圣主若真是修仙人,那她岂不是违反了禁令,就老朽了解,这是修仙人决不会犯的错误。」
「那老执春秋您的意思是…」
「这恐怕是修仙人天庭下的旨意,也就是说,咱们圣心策迎回仙格奇人,便代表咱们执意要啟动这『三清灵玉』,恐怕已是犯了修仙人的忌讳了。」
邱德立不禁又叹了口气说:「当初老朽的想法,其实是不赞成迎接仙格奇人入仙域灵宫的,没有仙格奇人,也就没有啟动不啟动『三清灵玉』的问题,如此,便让这个秘密永远都是个祕密,执司灵使,老朽这么说,可完全没有怪罪于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咱们圣心策所作的决定,今天才会落到这般光景,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甚至自责。」
进贤点点头,但没说甚么。
反倒是鲁安国有点气愤的说:「这修仙长者皇上也太不够意思了,亏咱们圣心策对他们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有甚么不舒服,说一声就好了嘛,干嘛把咱们都逼上了绝路。」
「修仙人的心思,哪里是你我凡夫俗子可以猜得透,这也是为什么老朽一开始就抱着根本不要去想这『三清灵玉』,鲁老弟,你想想,别的不说,一旦咱们圣心策有了这个可以使人长生不死的本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皇上也许一开始会很高兴,但是只要一想多了,必会视圣心策为一大祸患,而圣心策也必定会有自己的主张,爬到皇上的头上是迟早的事,前朝圣城还没有这样的本事,便已在朝中呼风唤雨,一但有了长生不死的本事,能不出乱子吗?」
鲁安国想了一想,也不禁打了个寒颤说:「老执春秋,您说的有里。」
「不过…」邱德立不由得踱起脚步。
「如果照老朽所了解柳江新和圣心长老们的意图,事情怎么会演变成柳江新心甘情愿引东照圣主入地宫封闭圣灵树,而自己又捨得放弃拥有长生不死的法器,甚至统领天下的机会?这实在让人想不透。」
鲁安国摇摇头说:「想不到执春秋他们竟有如此的野心,唉!好啦,老执春秋,您就别再想这么多了,说不定是柳江新知道修仙人的意图,自个儿阻止不了,只好明哲保身,以带领东照圣主下来为交换条件,保全自己的性命罢了。」
「嗯,难道果真是如此?」
「老执春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想柳江新无益,还是问问执司灵使大人可否有保住大家伙儿性命的办法,也好回去交差呀。」
「也只好如此,那,执司灵使,能否请您再仔细想想,这东照圣主有没有说过甚么蛛丝马跡的话,是关于这仙域灵宫的,说出来,说不定大家一起想想,可以想出一个可行办法脱困。」
进贤满脸沉重,枯肠思竭的表情说:「对不起,老爷爷,我真的已经重覆的想了好多遍,但真的没有想到任何有关于可以离开仙域灵宫的办法,真的对不起。」
看着进贤想到都快哭出来了,邱德立想想这样子,紧逼也逼不出甚么,便说:「好,好,你别难过,你再慢慢的想想,想到甚么,再告诉咱们,老朽跟鲁总办先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你不要急,慢慢想想。」
「嗯。」进贤点点头说。
「鲁老弟,咱们走吧。」
「是。」鲁安国转个身对清需说:「清需,咱们在议事大殿,执司灵如果想到了甚么,就赶紧过来告诉咱们。」
「是,清需知道了。」
邱德立与鲁安国离开偏厅,便沿着走道往外环宫殿的议事大殿走去。
「刚刚偏厅里有件很奇怪的事,不晓得鲁老弟有没有发觉?」
鲁安国听了有点傻住了,便问说:「奇怪的事?没有感觉呀?」
「嗯,刚刚那偏厅里,有一隻邪灵。」
鲁安国听了可真的吓了一跳,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有邪灵?」
「哎!你别嚷嚷,这不是件坏事,那个邪灵咱虽然看不见身影,但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她所散发的灵气,毫无暴戾杀气,老朽怀疑是护树灵兽。」
「护树灵兽?」
「没错,咱们司灵堂的通玉长久以来,每每灵体感知,探索地灵先机时,不时可以看见有各种不同的祥瑞灵体游走于圣灵树间,虽是惊鸿一瞥,但是感受到这灵体极具灵性。刚刚在偏厅,老朽就略略有感受到这样的灵性,没想到,这执司灵使竟然有护树灵兽暗中保护,真是不可思议。」
「呵呵,咱下来仙域灵宫这几天,可听到不少有关于执司灵使不可思议的神蹟,咱可不觉得奇怪囉,倒是老执春秋,您越来越像是个活神仙,不但会劈哩啪啦赶走邪灵,还能感受到咱们看不到的灵兽,您不见人影这些年,难道真的成仙了不成。」
「鲁老弟,您玩笑话了,呵呵,不过…」
鲁安国原本真的只是玩笑几句,可是一听到「不过」这两个字,感觉可是有玄机的,不禁收起了笑脸,想听个仔细。
「这些年,老朽还真学会几招仙人法术。」
「这…这…这不是皇上下令禁止的事吗?怎么您…」
「哎!老朽又不是通玉,连执春秋都不当了,这样应该不算是违背圣旨。」
「唉!也是,但咱是担心老执春秋会不会因为这样伤了身体,这可就不好了。」
「呵呵,恰恰相反,只要运用得宜,反而对身体有利。」
「此话怎讲?」
「这个,可是只有通玉才能体会,老朽只能说,适时的使用仙法,可以将积存于体内的法灵消耗掉,因为这些法灵是使用了修仙灵玉而產生的,因为没有适当的引出,所以只能积存在身体里的五脏六腑,经脉血气中,积存久了,反而有害。」
「喔!是这样呀。」鲁安国似懂非懂的回说。
「唉!能领悟这层道理,还得感谢薛利文呀。」
「薛利文!咱可是好久没听人谈起过这个名字了,没想到老执春秋您还记着他。」
「你们可能不知道,咱和他的关係,可还是师徒的关係,虽然他没认咱,咱也没拜师,但是他对老朽的无私指点,老朽可是受益匪浅,唉!在老朽心目中,早已尊敬他如师长。」
「是这样子的呀。」
「在他过世前,他将他的修仙灵玉交到了老朽的手上,并且告诉老朽一些关于这尊修仙灵玉的事情,但是一直到这几年归隐,才有心思慢慢研究,没想到出乎意料的明白以往通玉使用修仙灵玉的弊端,还依此修仙灵玉习得了一些拒灵的法术,如今即便身在地灵界中,自保应是不成问题。」
「那太好了,咱们有了老执春秋的拒灵法术,当可保大家周全。」
「唉!鲁老弟,有限,有限呀,老朽毕竟是个凡人,使仙人之法术,效果有限,使得太超过,下场便如薛利文呀。」
鲁安国听邱德立如此说,似乎也能体会出这样的危险性,想要靠邱德立的拒灵仙法脱困,看来是有困难的,这么多人需要保护,仅凭邱德立一人,的确强人所难。
「老执春秋,这圣城咱下得多了,虽然咱知道这邪灵来得再多,凭咱们名异堂的本事,还不至于有立即的危险,但若是灵妖来了,一隻咱们还可以应付,但就怕来了一群,那就危险了,不知老执春秋有何对策。」
「脱困对策还得要在琢磨,不过有件古怪的事,老朽比较担忧,在来这里的路上,到处尽是一般邪灵,不见一隻灵妖,可是却留下一个被灵妖噬魂过的侯景义,老朽得想想,这其中是否有甚么名堂,难道又有咱们不曾了解的灵妖出现?」
鲁安国听到邱德立这么说,似乎也有一点不祥的预感,这的确不是个好现象,这些意料中会入侵的灵妖,都到哪儿去了呢?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虽然有看到一团团雾气飞来飞去,但数量没有想像的多,更别提什么灵妖了,半天也不见一隻,大家伙儿都开始怀疑之前的担忧是否担心的过了头,内环宫殿里,一堆人已经累的倒头就睡,白旗铁卫开始分批轮班,明异堂的弟兄开始派出斥候登上外环宫殿三楼眺望勘察外面状况,其它人也开始轮流就地歇息,似乎大家都已经感觉,最坏的时刻已经过去了,现在只要等着邪灵们吸食完灵果,便会自然散去,没那么危险时,便可打地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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