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理智h(1 / 2)
纪月情绪很低落,她又重复地说了一遍,“你不觉得,整件事都很荒谬么?”说完,她低下眼,盯着灰色的地毯上,那一小块花纹。
宋霁辉搂着她的肩头,大拇指轻轻抚摸着,他一低头,就看见她饱满的耳垂,还有上面散发着光晕的耳环,她身上是他熟悉的香味,后调是芍药和大马士革玫瑰混合的清甜味,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之后,香味萦绕在自己的鼻尖,久久不散开。
“宝贝,事情都结束了。”他发出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是那么的暗哑,充满着情欲,他实在忍不住了,说完,就立刻低头亲在她的后颈上。唇瓣贴上之后,辗转着,吸吮了起来。
“别这样,”她的声音很轻,瞬间被他粗喘声盖过,她挣扎着,想往边上退一点,但是他禁锢她肩膀的手,不知不觉间,用了好几分力,她只退了一分,他便马上追了上来。
纪月向后仰去,她的后颈和耳垂本就是敏感点,被他亲吻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妩媚,“宋霁辉,别这样。”
他索性半个身子压子她身上,空着的手摘去了眼镜,然后,就抚摸上她的腰,唇也跟着从后颈,到耳垂,现在到她的脸颊。
他一下一下轻啄着脸庞,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流连,勾勒出她的腰线,“宝贝,你明明喜欢这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引得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他轻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很久没做了,很想要吧。”
她觉得,大脑里,理智和不理智,两股情绪在拼命的对抗。生理本能告诉她,她确实很想做爱,身体控制不住的水已经在腹部聚集,慢慢流向双腿间。理智又告诉她,她不能和宋霁辉这样纠缠下去了,对梁辀的内疚感,溢满了整个心脏。
他的手慢慢向上,隔着裙子,摸上了她的乳房,在那一刻,他准确地捕捉到她发出的呻吟声。他从吻中退出,看到她紧闭着双眼,脸颊上也浮现出桃花般的粉色,他笑着,这次吻的是她的嘴唇了,唇瓣相贴时,他的手重重地捏住乳房,拇指刮擦着,一瞬间就摸到了坚硬的乳头。
“不要,”她娇喘着说,乘着她张嘴的这一刻,他的舌尖钻了进去。他太怀念他们的过去了,每天都腻在一起,他给她做饭,做饭做了一半,就会在厨房里接吻,做爱。
舌尖舔过她的唇齿,一点一点舔舐着她口中的每一块空间,他微微起身,现在,将她完全压在身下,她的手不停地推搡着他的胸口,他索性捉住,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那坚硬滚烫的肉棒涨满了裤子,他覆盖在她的手上,带着她上下抚摸,只摸了一下,他就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他放开她的唇瓣,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他低下头,看到她凌乱的衣襟,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黑色的蕾丝,蕾丝下,就是他日夜想念的身体,于是,没等她回答,他再次将头埋下,这次,埋在了她的乳沟之上,他就这么隔着胸罩,重重地吸吮起乳肉来。
蕾丝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理智,她用力捏了下他的跨间,他吃痛,“嘶”了一声,却像报复般的,再次重重地咬上她的胸脯。
“放开我,我不想做。”这次,她的声音有些恼。
宋霁辉这才抬起头,看见她布满潮红的脸颊,笑着,替她撩了下耳边的碎发,“你不是很久没做了吗,不想吗?”
他知道纪月和梁辀吵架了,发生那么大的事,两个人自然不可能有心思再上床,他笑着,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宝贝,我不插进去,就用手,让你舒服,好不好。”见她没有说话,他的声音,变得更有蛊惑性了,蛊惑着她的人心,“你想想看,发生那么多事,你需要一点渠道发泄,对不对。”
这一个画面,太有意思了,纪月最早去宋霁辉那里做心理咨询时,不就是因为她生活有些荒诞吗?
她坐在沙发上,很自然地翘着腿,长裙一角落在地上,高跟鞋被她的脚尖勾着,一晃一晃,
“一个星期大概两叁次?”
她语气也不是很肯定,宋霁辉微微蹙眉,“是两、叁天,还是两、叁次。”
她笑了起来,“真不知道。生理期前,特别有需求,大概每天都会做。”她看到他手上拿着本笔记本,一直在写什么,她俯身想去拿,却见他立即把本子翻了一页。
“你在写什么?”
“没什么,”他又翻了一页,“你是个成年人了,用一些其他方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比如转移注意力。”
曾经说的多么大义凌然,现在,就有多狼狈。
他的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腰,慢慢向下,在臀部上抚了两圈,又沿着大腿往下走,最后从裙角那,钻了进去,摸上她赤裸的皮肤。
他一边抚摸,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牙齿咬着嘴唇,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样子,他喜欢看她这样,带着一股骨子里的倔强,轻易勾起他的征服欲,想看着她,如何在自己的手里变成美丽的花。
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她感觉到皮肤都渐渐变得滚烫,那种内疚感,此刻又被生理欲望压抑下去,她只是轻轻地推了下,“别这样。”
在他看来,这种无疑就是半推半就。
他曲着手指在内裤上摸到一手的湿泞,“都湿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想做。”说着话,他咬上她的耳垂,只是轻轻一咬,就感觉到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于是,低低地笑了起来,“宝贝,我让你舒服。”
他的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她的耳廓,而下面,手指是和舌头一样的节奏,上下刮擦着花穴外的软肉,刮着刮着,他将手指戳进穴中,明明隔着内裤进去一点点,却感觉到那种紧致的包裹感,他真想将自己的下身插进她的身体里,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喘着粗气,重新咬上她的乳房,将乳肉咬了个满嘴,他还不满意,咬了几口,就隔着蕾丝胸罩,咬上早已经挺立的乳头,他太用力了,她觉得有些疼,“疼。”她抱怨着,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就在她臀部后移的那刹那,他的手指,挑开内裤边,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那种,久违的,温暖又湿润的感觉,包围了他,明明只是手指,他却觉得,和她已经合二为一了,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种感觉。
“宝贝,”他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想你吗?”话一说完,他操纵着自己的手指进入她身体最深处,指尖弯曲,刮擦到她敏感点。
纪月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猛地睁开,“宋霁辉,别这样,我听你的,这次我想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欲望。”
“如果控制不了呢?”她歪着头,笑着问。
他看向办公室墙壁上的挂画,想了下,“我们可以定一个目标。比如,这个月,你和你的床伴分手。如果想要的时候,可以试着自慰。”
她点点头,像似不以为然,说了句,“我不喜欢用手。”
“那你喜欢用什么。”他回了一句,其实他的意思是,那可以选择一些性用品。
但是,她却回了句,“我喜欢用嘴的。”
她看见他脸上,变得五颜六色,奇异异常,于是,露出灿烂的笑容,像恶作剧得逞那般。
这次,她趁他没反应过来,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凑过来,想要抓他的笔记本,嘴里说着,“你到底在写什么,每次都写。”
他拿着本子身体往后仰了下,她扑了个空,衣袖擦过他的额头,他的眼角余光看到她领口下浑圆的风景。
她气鼓鼓地坐回去。
他收起本子,“没写什么。”
她还是气鼓鼓的,回了句,“我不定什么目标,如果我想要控制自己的欲望,我自己能做到。”
他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低下头看她时,她也看着自己,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像海面那样平静,那他的眼神就如海底那般暗潮汹涌。
那本笔记本上,只有重复的一个词,谈话时,他每次,都是无意识地写了个繁体字的“纪月”,后来,等发现时,才发现,不仅写在纸上,还写在心里。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盯着对方看,最后,他替她拉好领口,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给她足够的空间整理仪容。
她理了理头发,随后,才站起来,拉好裙子。
刚才,房间里的那些爱与情潮,仿佛一瞬间就消失了。
“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他转过身,“那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应该的。”
她还在拨弄自己的刘海,“不用了,我就住隔壁楼,这又是希尔顿。”
他点点头,“那你早点休息。”随后,目送着她,离开房间。
不过,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乱撞的戾气,弯下腰,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扫在地。
餐具乱撞,还好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没有应声碎裂,不过,地毯就被那些食物残渣浸湿染色。
纪月从来不是什么信女,能让她守着底线,只有一个原因,她那么爱梁辀。
他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大口呼吸,走过去,准备拿沙发上的手机,一个闪耀的小东西,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是纪月的耳环,应该是刚才缠绵的时候,他抚摸着她的脸,将耳环带下来,而耳钩正好勾住沙发套。
他将耳环拿起来,握在掌心里,他握的很用力,就连耳钩刺进他的手心里,他都没有反应。
丁磊打电话给纪月,自然也会打电话给梁辀,骆厅长让纪月在千岛湖参加晚会,自然,梁辀也会知道这个事。
其实,梁辀周一晚上就回到了申市,忙学校里的事。申市工作日限行,他只能等到晚上8点之后,才能开车上高架。刚开出去没几分钟,就打听到了纪月的房间号。一路上,他不止一次想打电话给她,可想到她还在生气,那点打电话的勇气也消失殆尽了。
到千岛湖时,已经11点多了,他站在她的房门前,踌躇了半天,他想是先打电话给她,还是等明天来找他。
他并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踌躇又犹豫,其实里面并没有人。
他就这么站在房间门口,犹豫了20分钟,终于鼓起勇气,眼睛一闭,给她打了过去。
铃声,没有在屋内,却是在身后响起。
他应声看去,她就这么站在身后,几步远的位置。
活动早结束了,她去哪了,这个念头刚在梁辀的脑子里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不想去想,更不敢去问。
“你怎么来了。”纪月低着头,走过来,打开手包,拿房卡。
“案子破了,丁队长说你明天去拿东西,我想想,还是陪你去吧。”
她摸了半天,没摸出来房卡,“噢,好。”
他低下头,想伸手去帮她,刚一凑近,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喝酒了?”
“嗯,有应酬。”手包很小,正好房卡被手机卡着,她怎么拿都拿不出,耳畔的头发落了下来,挡住了走廊的光线,她的左手下意识的撩起碎发,手摸了个空,顿时停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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