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柒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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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原若雩满是宠溺的轻念,稍微挺腰撞了下木风,木风哼了声趴到他身上,但腰腿仍在卖力拱动。

「你才……呼、嗯,你才是,狡猾,怎么能忽然那样动,我吓一跳。」木风小力啃吻原若雩的肩膀、锁骨,歪头靠在原若雩脸侧喘息,缓和半晌再次振作。

原若雩瞧木风挺起上身露出胯间秀挺的男形,忍不住出手玩弄,木风那副性器光溜溜的没什么毛发,不仅瞧着白嫩漂亮,摸起来滑嫩细腻,令他爱不释手。

木风歪头轻吟:「别闹我……噯……」他闷哼一声,一下子吃到底了,龟首恰好撞在微妙处,强烈的酥麻痒意激得他浑身颤慄,腰腿也抖了下。

「木风,我快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呼……」原若雩忍得额角、颈子、双臂、下腹等处都浮筋了。

木风稍微缓过来,笑睞原若雩又摸了摸对方的胸腹说:「知道了。我说要让你享受的,我疼你。」他艰难的说完话,双手撑在原若雩身侧开始扭腰,一想到自己拋开矜持用臀穴去吃那粗大的肉棒,刺激亢奋的心情远远压过了羞耻心。

「若雩……若雩,嗯,好舒服,你感觉到了么?」木风半瞇着桃花眼,唇角勾着笑意细声倾吐:「我有多喜欢你……喜欢和你一起,做许多事,啊,你的这个、又烫又硬,好像能把里面都……融化……」

原若雩笑应:「呵。我也觉得你里面很热,很湿润,一进去也好像要融在一块儿。」他屈膝立在木风身后说:「你靠在我腿上吧。」

木风知道这样比较不累,一脸甜蜜衝着原若雩微笑,然后挺直上身,两手搭在对方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这时原若雩放过了他的阳具,双手伸到他臀上抓揉,慢慢摸揉到臀侧,再轻易掌握住他细窄的腰肢,或揉弄弹韧的胸口。

「真美。」原若雩凝望少年陶然沉醉于情慾的模样,低声讚叹。

「噢嗯。」木风的腰被原若雩抓着摆动,巨根顶至秘径深处,虽然他紧抿着唇,鼻端仍不时哼出呻吟。不过他知道原若雩远远不会因此满足,于是更卖力的款摆腰肢,粗大的肉棒反覆辗烫他体内的肉壁,迅速攀升的快感几乎烧光他的羞耻心和矜持,不仅再也憋不住呻吟,还哼叫得越发轻软诱人。

原若雩听木风每次轻唤他的声调,都犹如无数带细小倒勾的种籽,漫天纷飞后落在他心田里扎根发芽,教他心痒又心疼。

「啊啊、嗬啊──啊嗯、嗬嗯……」木风扭过上身,一臂向后撑在原若雩腿间,另一手则被原若雩拉着。原若雩倏地坐起身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到怀里恣意亲吮、啃吻,在他颈侧、胸上等处吮咬出爱痕,他带着哭音哼吟:「你怎么……呃嗯、嗬啊……」

「不能让你太过操劳啊。」原若雩边顶他边笑语:「你得保留体力陪我,知道么?」

木风懵懵瞅着原若雩,后者看到少年一脸无辜的表情,内心慾望变得更为凶残。

「接下来都交给我。」原若雩的语调很轻柔,说着在木风脸上、唇间轻吻,然后就着交合的姿态将木风抱住。娇小的木风坐在他怀中,他能轻易低头舔到木风娇小的乳尖,将其舔吮得发硬突起,变得像细嫩淡粉的小花苞,再用舌尖、齿列巧妙撩拨。

「唔呃、嗬啊啊,太……太激烈了,上下都……同时的话,我……」木风喘得厉害,一句话都讲不完整,双手不由自主推抵男子厚实的胸膛和肩膀,但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用,只能任由慾火烧蚀。木风彷彿被滚烫的火炬钉在原若雩怀里,快乐至极反而有点难以承受,呻吟中夹杂的哭腔渐浓。

原若雩知道木风深陷在欢愉的漩涡中,虽是混乱,却也难以自拔,因此他不会就此停下,反而像逮住珍宝的巨龙,不但随身紧守着宝物,更贪恋的将其箍在怀中反覆疼爱,如此才能稍微缓解狂暴的慾念。

木风不知不觉被放倒在床间,仰躺喘了口气,原若雩就欺身压下来含住他的唇瓣吮吻并低喃:「木风,今天这是刚开始,别睡着了。」

「你这么闹我,我怎么睡得着?」木风神态慵懒的白他一眼,却不知道仅是随意一个眼神也能像最香的诱饵,深深吸引着原若雩。

「呵,那就好。别睡,和我一起享乐。」原若雩一手揉着少年的胸,这处不使劲的时候,肌肉既柔软有弹性,虽然不似女子的胸脯,却更色情。少年的腹肌也紧韧漂亮,锻鍊得很好,加上臀肉丰腴,原若雩忆起方才木风坐在他身上时,那不仅是一幅绝胜美景,也令他极为快活,想永远沉溺其中。

「好。」木风含羞带笑,淡淡应了声,他不晓得自己身子一片潮红,脸也是白里透粉,好看得很,对着心上人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原若雩抱着木风爱抚、亲吻,一面嬉戏调情,慢慢挪到了床边,他站到床边的矮阶,俯身拉起木风,令其双手环住自己的颈项说:「抱好了。」

木风不明所以,但仍双手交握扣在对方的头颈后方,他的双膝被原若雩架起来,倏地被抱起,因为吓了一跳而把对方抱更紧,慌乱中他感觉自己被巨根牢密的栓紧。

「若雩、啊、嗬呃……」木风惊喘,接下来却无法讲出更清楚的语句,慾浪将他的思绪、话音拍打得破碎不堪。原若雩就这么抱着他使劲顶弄,巨根下那副紧实的囊袋不时甩打在他股间,将他的臀肉、会阴撞得緋红一片。他歪头蹙眉,哼着可怜的声音:「噢嗯嗯……」

「太快活了。」原若雩知道木风并非真的可怜受罪,而是太过酥爽,于是他也愉悦发出低笑,卯足劲弄着怀中少年。急促顶弄片刻后再缓下来,微屈双膝蓄劲,紧接着猛然往深处凿顶,将木风顶至情潮高峰,有时他也会扭晃腰臀,让肉棒将那销魂乡用慾火燎遍。

木风爽得脚趾蜷曲,连口涎也收不住而淌下,颤抖着哭腔呻吟:「别、呜不能、太激烈……我、呜嗯……」他皱起小脸哭着洩出精水,但原若雩反而干得更迅猛,令他腰腹和腿根止不住的痉挛、抽搐,半晌淅沥淅沥的失禁了。

原若雩也在此时释出精华,他轻轻将木风放回床铺上,抚摸木风的脸,替其撩开汗湿而凌乱的瀏海与鬓发。

木风觉得自己丑态毕露,却不知他的一切看在原若雩眼中都是惹人怜爱的。他逐渐感到腹里痠胀,原若雩徐徐撤出时却又一阵空虚,同时还听到汩汩浓精涌出时发出的羞人水响,一切都臊得他想哭。木风抬起一手遮脸,闷闷哭哼了声,原若雩拿软布擦他股间并温声哄道:「没事,还是香得很,不哭了啊。」

「晚点再忙那些。」原若雩轻笑:「还没完。」

木风感觉那炽热的硬物再次抵住臀穴往里送,他惊诧望着原若雩,一手抵在对方下腹,处在馀韵中的他错乱讶道:「你、你还要么?里面已经都……我……都丢这么多了,好像快怀上了,不要了。」

原若雩知晓木风对前一世那生子药有阴影,因而安抚道:「别怕,怀不上的。与我欢爱,也是度神力给你。就算能怀上孩子我也不要,我只要你。」

这话打动了木风,原若雩把他双腿折到身前,他自己抱着两腿含羞低噥:「我也只要你。」

***

初夏时,沐祺刚出关,原若雩带木风回梅丘见师父和哥哥。李锦寿见小徒弟的修为进步神速,也知道是小徒弟跟着虹仙君的缘故,虽未说破什么,却也乐见其成。

沐祺很想念弟弟,木风就和原若雩在梅丘住了几日才道别。原若雩知道木风还想念其他朋友,特意带木风下界访友,不仅羽族、水族热烈欢迎款待他俩,花木界的精灵也非常喜爱木风。

木风和原若雩一同走过许多地方,夏末秋初时回到人间找寒绝、郁春,也返回人家的家。他俩的住屋施有防尘辟邪的阵法,不染尘埃也无邪气侵入,不过菜圃、果树、药园等等都是寒绝和郁春帮忙打理的,因此他们把这一路上去各族收获的土產送给寒绝他们。

寒绝一向寡言,收下礼物道谢后就默默进屋收纳,郁春留木风他们吃晚饭,木风帮忙郁春挑捡菜叶,原若雩也主动说要帮忙切肉。郁春开心的说:「你们回来得正好,接下来有好多作物要收成,我一个人可能会忙不过来。」

木风说:「你可以叫寒绝帮忙啊。」

郁春赧笑:「唉呀,我怎么好意思叫恩公做事。」

寒绝恰好走出房间,听他们在厨房间聊,过来插话道:「我无妨。你要是忙不过来,只管告诉我。」

木风念寒绝说:「怎么还要等小春开口啊?」

寒绝没有辩解什么就转身走了,郁春连忙解释:「其实寒绝大人每次都会帮我的,我还没开口以前,寒绝大人都能察觉我需要帮忙。」

木风狐疑睨她:「真的么?他这么善解人意?」

「呵呵,寒绝大人虽然不多话,但是他心地很好的。」

砰,原若雩手握菜刀在片鱼肉,不小心把砧板一併剖半了。他尷尬对受惊的少年少女解释:「我不是有意的,一时没拿捏好力道……」

木风苦笑接手菜刀,摆手将虹仙君打发去前厅:「你去陪寒绝,这里我来吧。嘖嘖,力气太大也是麻烦。」

原若雩被赶到前厅,寒绝正在温酒,也默默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他点头道谢,忽闻寒绝开口说:「入秋后这国家有个什么诸神祭,就是有一段时期同时供奉诸神,缺什么的人就求什么,郁春想进城去进香祈福。」寒绝提起此事,就是在问原若雩他们要不要同行。

原若雩跟寒绝也认识很久,明白对方言下之意,抿了一口清酒说:「我再问木风,他应该也想去。」

「好。」

「虽然我们自己就是神了。」原若雩补上这句话。

木风和郁春正好端着火锅料出来,看到厅里两个男子沉默饮酒,虽然那两者皆面无表情,但脸上彷彿透着很淡的笑意。

饭后还没等原若雩开口,郁春也提起进城拜神祈福的事,木风脱口道:「拜神?我们这儿不就有两尊么?」

郁春愣了下,会意过来就和木风哈哈大笑。白露到秋分都是诸神祭的期间,城中大小寺庙道观都有祭祀活动,多数人主要会先供奉天尊,毕竟向最高位者祈求福气或许最灵验。然而木风和原若雩并不打算去拜天尊,郁春在和他们相处下也多少察觉一些事,或听寒绝提过什么,所以也没有要向天尊祈祷。

他们四者有默契的去了张神医庙,远在神界的张朔萍收到两位大神的祈愿时,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张神医庙里也供奉了药酒仙、蔘王等相关的神灵,原若雩他们都一併拜了,当作是跨界问候。

木风一想到神界朋友们可能会有的反应也觉得好玩,邀其他人再去拜别间庙,把相识的神仙全都问候了一遍。

傍晚时他们走到一个小坡道,道旁有间小庙,庙外还排了长长的人龙,光看都晓得这间小庙香火兴旺,郁春一脸害羞提议道:「既然都来这里了,也到这间庙里拜一下?」

木风问:「好啊,这间庙供奉的主神是?」

郁春回答:「主神是混沌古神,牧云神仙、茶神也有,这里的人相信混沌古神掌管着梦境,会在梦中牵引人们前往想去的地方,追求所想要的东西,所以求财、求健康平安、求姻缘都可以,比起其他国家拜天尊,这个国家更多人信奉混沌古神。」

木风一听眼睛都亮了:「掌管梦的混沌?真厉害啊,那一定得认真许愿。」

郁春看向寒绝、原若雩,小心翼翼询问:「二位大人在神界有没有见过混沌古神呢?」

寒绝想都没想就答:「不知道,没见过。」

原若雩却若有所思回说:「我在这世界没见过,但也不能说没有。也许不是在这个世界,而是在天外天的其他世界。不管怎样,先进去吧。」

木风看原若雩想施法作弊,捉住他的手说:「不能这样,好好的排队才显得有诚意。」

于是他们排了半个时辰才进去庙里,天已经黑了。小庙建得不特别华美,不过庭园小巧古雅,庙方也不让人一次全都蜂涌而入,所以并不觉得拥挤。庙里环境清幽,进香离开后,香客们的心情也沉淀了许多。

木风他们走下坡道时都一阵沉默,回到大道后木风问:「如何?你们觉得有神灵?」

寒绝陷入沉思,原若雩坦言道:「我感觉不到有神,可是也无法肯定的说没有。」

郁春听不明白:「听起来好矛盾啊?」

寒绝向她解释道:「他的意思是,混沌古神有可能比我们都还厉害。更厉害的神灵,我们无法察觉或轻易捉摸,就像你们凡人拜神的时候,也无法感知到神灵的真身何在,更无法猜测神意。」

木风噗哧笑了声,说:「这么说来,你们两个难得体会一次凡人参拜神庙的感受?」

「呵,也许吧。」原若雩问:「你许什么愿?」

木风勾起嘴角:「你猜?」

寒绝也问郁春说:「你许的愿是不是剑术进步?」

郁春蹙眉:「我怎么可能浪费愿望啊。」

「浪费?」寒绝失笑。

郁春反问:「这是寒绝大人的愿望吧?」

寒绝摇头:「我所求的是……」

木风跟原若雩不禁安静下来等寒绝的下文,寒绝又不想吊郁春的胃口,只好硬着头皮讲完:「是你平安健康,一生喜乐无忧。」

「噫?」郁春愣了下,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寒绝绷着脸,心想不能只有自己讲出来,于是也问木风他们说:「你们两个许什么愿?」

原若雩看了眼木风:「你先说?」

木风不再卖关子,耸肩道:「自由自在,心想事成。」

原若雩蹙眉问:「不是许愿和我一直在一起?」

木风咧嘴嘻笑:「也算吧?心想事成,不就是包括在里面啦?你呢?」

原若雩望向夹道亮煌煌的灯笼,正思忖该如何回答,思绪就被夜空骤然落下的数道耀眼流光打乱了。

那些并非流星,也非异火,而是修士。流光似乎往方才的小庙落下,木风问:「你们都瞧见啦?那都是修士吧?修士也去拜庙?」

「我认为不是。」寒绝转身回望坡道说:「来的都是修为匪浅的傢伙。」

原若雩本想跟木风说不必管下界间事,但木风已经好奇的拉着他往回走,还没上坡道就看见香客们鸟兽散,庙里迸出斗法的光亮和声响,灵气回荡,不及逃避的杂灵也受波及而消亡。

木风一行返回小庙后见到数十名修士围着一位样貌清秀的男子,后者拿着一件手镜般的法宝抵抗法术。寒绝见状冷声道:「以多欺少,下流。」说完就一剑扫杀那伙修士,虽不致命,但也让那数十人都吐血倒下,痛苦呻吟后晕死过去。

木风朝被围攻的男子喊:「你没事吧?」

那名男子发髻凌乱,看起来颇狼狈,他惊怕的盯住附近所有活物,也提防木风他们一行,无奈他的身心过于疲惫,还没能出声回应就抓着法宝昏厥了。

「噯?喂?」木风上前查看,原若雩紧随在他身旁,寒绝跟郁春也双双跟上来。等他们在夜色中看清昏厥的男子后皆是一愣,因为这名男子的肚子明显隆起,但其四肢和脸皆是清瘦的,这体态简直就是已怀胎数月的样子。

郁春掩嘴惊呼:「这是传说中服了生子药的男人?」

木风瞪大眼看她:「什么生子药?」

郁春被木风的样子吓到,结巴道:「我、我以前在村子里,听说过的,是外来客讲的,说有些修士捉了祥兽,逼祥兽生子,我以为那是坊间谣传……」

木风听到生子药的事就感觉噁心,还一阵头晕目眩,原若雩扶稳了他说:「别怕。」

寒绝指着地上显怀的男子问:「这个怎么办?」

木风忍着噁心,冒着冷汗下决定:「总不能丢着不管,先救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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