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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砈跟她说他刚刚在公司群里发了公告,以后再有人散布同事的不实信息,只要让他发现了,不管担任什么职位,马上走人。
“真受不了,我平时在公司里跟女员工也不经常说话,在他们心里我居然是那种形象。老婆你要是对我还不放心,以后我天天给你查手机。”
薇薇鼓起腮帮,像生气了的河豚:“别说了,我知道你在嘲讽我,气我今天不信任你。”
他笑了,戳戳她的脸:“怎么和林黛玉似的,爱多想,还敏感。”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薇薇一听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心思敏感。
他抓握住她浑圆的乳房,一摸便知道她没穿胸衣。薇薇把手背在后面,挺胸任他把玩她。
他的笑容像吃了肉骨头的狗:“唉,说实话我的精都被你榨干了,哪还有多的分给别人啊。小狗还在生理期吗?”
“不在,今晚你可以上楼来了。”
于砈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婴儿房,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们在楼下做吧?”
薇薇瞪大眼睛:“要是阿姨出来看到我们怎么办?”
他湿乎乎的舌头舔着她绯红的脸:“你不就喜欢追求这种刺激吗?嗯,小骚货?”
薇薇搂着他的脖子,一下子跳到他身上。于砈搂着她两条腿,一点也不显得吃力,把她压到沙发上。
他的舌尖刮过薇薇的上颚,约莫是心理作用,她也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敏感。口腔算不上性器官,薇薇用它吃二十多年饭,这会被他舌头浅浅地舔着,硬生生撩拨湿了。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互相脱着彼此的衣物,一番手忙脚乱后,内衣和外套在沙发上扔得到处都是。
薇薇扶着沙发背的边缘,张大腿被他的肉棒一下一下侵入小穴。她心想他们两口子玩得也太不像话了,幸好当初选择搬出来住,要是留在家里,说不定她会为了追求刺激,冒着被爸爸撞见的风险,跟老公在客厅里做。
“唔!”薇薇被他坏心眼地顶到敏感点,不慎发出一声惊呼,在安静的夜里听上去格外响亮。
虽说房门的隔音理应不错,但凡事没个保证。她叫完吓了一跳,捂着嘴巴,生怕吵醒了陪孩子睡觉的阿姨。
听阿姨说长青夜里有时会醒,起来乱动,所以给床装了一圈护栏与纱网,防止夜里她没意识到的时候他掉下床去。
于砈和她做爱时从来不会双手抓她的胸,和沙克达一样喜欢单手抓揉着她的胸,左手往往托着她的手或者腰。薇薇看片的时候没少看到男演员双手抓着女演员的胸操的镜头,对于丈夫左手有问题一事她仍旧心存芥蒂。
今晚他买了一大束红玫瑰回来,扯落鲜红花瓣盖在她两个乳头和纹身上,说不许弄掉,否则他就去把门打开。
薇薇笑骂他是变态,是色情狂,实际上她也有点扭曲。
于砈肉棒插在她小穴里,进出的同时用食指和拇指捻搓她红肿的阴蒂,把她整个人往巅峰上送。很快她哼哼唧唧地乱动,把花瓣弄掉了。
“掉了,把主人的话当耳边风,看我不好好惩罚坏狗。”于砈揽着她的身子,把她抱起来。
薇薇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伴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肉棒顺势插得更深。他走楼梯一口气上到三楼,歇都不带歇。薇薇想起自己的爸爸,寇布拉身体不好,每上一层楼都要歇一会才能接着走。
不过爬三层楼要想不大喘气还是有难度的,更何况他用这种姿势带一个大活人上楼。薇薇吻着他的胸肌,恶作剧式地用舌面蹭过他的乳晕。老公每上一级台阶,都会颠一下她的身体,插得她淫水直流。
于砈从柜子里拿出项圈和教鞭,到床上给她戴好项圈。
薇薇脸蛋红扑扑的,仰视着他给她戴上项圈,成为自己的主宰。他做这些时表情很专注,让她感到自己被用心对待。
她厌恶沙克达轻浮淫猥的笑容,还有他玩味的目光。该死,都六年了,她还是忘不掉那个混账男人。要不是被他调教过,她也不会被开发到这个地步。
如今普通的性爱根本满足不了她,刚刚他上楼梯就让她喜欢。她握着拳头收在胸两侧,像露肚皮的狗那样对他吐舌头,撒娇道:“老公,再插着带我下一次楼梯吧?”
“就知道你想。”他用鞭头点点她的乳头,前两下没有落实,然后再重重抽了一下。“爽吗?”
在楼上薇薇不用顾忌吵醒阿姨,喘得很做作:“嘶,主人打得母狗好爽。母狗喜欢,求主人多给我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于砈把鞭子横放到薇薇嘴里让她咬着,充当口枷。他重新将她抱起来,一颠一颠地从楼梯上下去。
三层楼的楼梯过百级,下楼梯时往下顿的感觉可比上楼梯时要实在得多,薇薇被这样有规律的抽放弄高潮了,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依恋地蹭着脑袋。这时她完全不去想他有可能是沙克达扮的,只想好好享受当前这场性爱。
他抱她到玄关把她放下来,开门的时候薇薇感受到晚风的阴凉,赤裸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于砈换了鞋把她往外牵,薇薇扒着门缝不肯出来。他没使劲拽她,看着她闹别扭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我半夜遛个狗怎么了?放心吧,不会走太远,就在家门口转转。”
她把鞭子拿下来问:“真的?”
“嗯,我说话算数。”
薇薇这才放手,穿鞋和他走出了家门。这个点路两旁的路灯都熄了,外面漆黑一片只能看见他们家的客厅还有光亮。
他们家的别墅在这条路最里面,薇薇只要盯着进来的路就好了。她想除非开过来一辆车能大老远照到他们没穿衣服,遇到巡逻的保安他们还可以在草丛里躲起来。
他们家门口有个圆形花坛,于砈就绕着这个花坛遛她。他一边牵着绳,一边用教鞭随意地抽打她的屁股。要说他在遛狗吧,没见过遛狗要抽狗鞭子的,显得不伦不类。
夏夜也不会有多冷,就是蚊子有些多。她委屈巴巴地跟他说想回去,她被蚊子咬了。
“运动的时候蚊子就不会咬你了。”他这么告诉她。
薇薇看看天空:“今夜月亮没出来,这么黑,你也看不见我。”
他装模作样地说:“心中有狗,自然就能看见了。”
薇薇噗嗤笑了:“你说什么胡话,真是疯了。我要回去,你抱我。”
“小懒狗。”他找到她嘴唇的位置,很宠溺地在上面啄了一下,“主人带你回家。”
夫妻俩洗澡的时候又嬉闹了一阵,等于砈帮她把“狗毛”吹干,已经快要深夜两点了。吹风机声音再吵,薇薇坐在椅子上也昏昏欲睡。
家里的烘干机其实能提高这件事的效率,但她很珍重和丈夫互动的时刻。反正明天是周日,他不用上班,晚睡晚起也没事。
薇薇几次偷偷去看镜子里的丈夫,于砈给她吹了半天头发没有丝毫不耐烦。看得出来他也有点困,哈欠连连,但强打起精神在给她打理这头麻烦的长发。
她这样会不会太为难他了呢?薇薇不会因为她比他家境优渥许多倍就自视高人一等,认为他服侍她是理所当然的。有时她真的觉得于砈太娇惯她了,她的老公像她的第二个父亲,不知道别人家夫妻是怎么相处的。
目前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他的表现都十分完美,近乎无可挑剔。她也不愿意去怀疑他,大概是她的心病始终没有被治好吧。
于砈到了床上倒头就睡,薇薇拉开梳妆台的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一盒紧急避孕药,掰出一粒干咽下去,在心中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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