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葩丈母娘(2 / 2)
刚才的话是岳母说的吗?
太令人发指了!
公司破产之后,岳父岳母的丑恶嘴脸就露出来了,说我“没有老板命”、“不担财”、甚至说我把他们女儿“害了”,我有苦难言,只得默默忍着,寄希望于东山再起重新获得他们的尊重。
没想到岳母竟然说出“有些事情该考虑也得考虑”这样的话,这不教唆自己的女儿出轨吗?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岳母?!
不过,联想我岳父岳母的个人私生活,我觉得这种话出自岳母的嘴并不奇怪,甚至可以说很正常。
岳母年轻时是北海一家贸易公司的业务员,号称“一枝花”,人长得漂亮,身边有许多追求者,在认识我岳父前,她就跟许多男人交往过。与岳父结婚后,岳父渐渐知道了岳母之前的历史,觉得吃了亏,心里上不平衡,后来就背着岳母在外面时不时地搞点小浪漫。
岳母是个醋坛子,知道岳父的情况后,与他大闹了一场。然后,她逐渐恢复了本性,在跳广场舞的过程中结识了一些有钱的老头,也渐渐不清不白起来。
岳父岳母现在的情况是两人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倒也波澜不惊相安无事。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母女俩又对我抱怨了一通后,可能累了,不再说话。一个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另一个拿着平板电脑玩游戏。
再后来,一件内衣朝录像机飞过来,镜头全被挡住,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了。
这是毛怡然熄灯睡觉前的习惯动作:脱掉内衣之后,随手一扔。
应该是扔巧了,床头边上的电源盒被衣服挂住,将录像的缝隙挡住了。
接下里,漆黑一片,没有了声音。随之,手机里传出轻微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坐了一天的高铁,我也累了,关掉手机,我疲乏地合上了眼。
沉沉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在大街上行走,周围所有人都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发出嗤嗤的笑声。我以为自己忘了穿衣服光着身子出来了呢,赶紧往身上看,不对,明明穿着衣服啊。顺众人的目光,手朝上面摸去时,才发现脑袋上扣了一顶大帽子,绿帽子,又长又尖。
我急了,试图把帽子摘下来时,却怎么也摘不动。绿帽子仿佛在我脑袋上扎了根。我拼命用力,再用力,周围人哈哈大笑,笑声是那么刺耳…
从梦中醒来后,已是后半夜。
窗外,漆黑一片,瑟瑟风声中夹裹着淋淋的细雨,雨点不时敲击着窗户。
我睡意全无。
回味姚碧娟和毛怡然母女俩的对话,我得出两个结论。一是毛怡然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我。洞房花烛夜那晚,她没有见红,她对我解释说与练舞蹈有关,我相信了,其实,与练舞蹈无关也没有关系,我大学时就曾与女友同居过,结婚前谁都有一段两段的感情经历,只要结婚后对另一方忠贞就好了。现在看,毛怡然认识我以前就感情泛滥,结婚后,她在物质需求上得到了满足,所以心暂时收住了,而随我公司破产,她恢复了本性。这是个唯金钱是图的女人,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任何男人,她爱的只有金钱。
二是毛怡然早就想离开我了。她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就是黄克宇。她和黄克宇正如漆似胶,估计等两人关系进一步稳固,黄克宇给她某种承诺之后,她就会主动对我提出离婚。
“婚,当然要离的,不过,提出离婚的,不是你,而是我。”
我心里恨声道,“你想离婚?没那么容易,你想离,我偏不离!等我提出离婚的时候,就是你欲哭无泪的时候。”
一番辗转反侧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当初怎么就没看清毛怡然一家人的做派呢?听听丈母娘说的这话:“蠢驴”、“劝你不要嫁给他”…
这说的是人话吗?
当初我公司很红火的时候,丈母娘见了我眉开眼笑,说早就看出我是大富大贵之人,说我怎么好怎么有本事等等,现在我一无所有了,她居然落井下石!
在姚碧娟心里,她一定觉得她的宝贝女儿被我李阳耽误了,被我李阳害了,她女儿不应该嫁给我,应该嫁给有着金山银山的大款。
是我,害了她女儿。
她一定是这样想的。
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奇葩的丈母娘了吧。
还有毛怡然,背着我出轨,给我戴绿帽子,却没有丝毫愧疚之心,恐怕和她妈是一种心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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