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雨番外hhhh(2 / 2)
顾遇安是知道她嘴有多叼的,陈砚青说好吃,那就一定好吃。托起下巴,侧头故意问她,“那有我做的好吃吗?”
“那倒没有。”就此放下蛋糕,叫她,“过来点。”
“干嘛?”
“人家收东西,你坐过来点。”
顾遇安扭头看了一眼,有个侍者端着盘子已经立在她身后,还朝她礼貌笑了笑。
“抱歉哈…”说完一个起身,准备坐到陈砚青腿上,“借坐一会儿,陈老师。”
陈砚青摆手制止,“……我让你挪椅子坐过来点…”
“人家没力气…”
真没力气,假没力气,只有顾遇安知道。但陈砚青不会惯着她。
这个位置离得更近些。侍者走了。桌上一个空杯子都没有了。视野开阔了许多。但她没有看向远处乱糟糟的人群,而是端详起坐在身边的人。
顾遇安的头发扎起,露肩的一侧有着平滑的锁骨,肩头正对着她,略微侧目,即是柔软的胸脯。在陈砚青眼里,她时而是个青春洋溢的小女孩,时而是个柔情绰态的俏女子。前者令她怀有纯真,后者令她满怀性欲。
“顾遇安?”陈砚青忍不住叫她,让她的眼里盛满自己。
“嗯?”她进入她的视线,被包裹起来。
“你那时说的喜欢我,有几分真啊?”陈砚青看得入迷。
人陆陆续续入座,像是有着固定据点的团伙,熟人只跟熟人组桌。沉星河和宋清梦端着蛋糕对向走来,加入她们。
“我猜她是早藏‘祸心’。”
宋清梦大老远回陈砚青一句,等沉星河落座后,跟着坐在了一旁。
“我说你是只有色心。”
“你俩今天怎么回事?”顾遇安相看她俩一番,陈砚青冲她摇头。
“吵架。”沉星河说。
“没怎么。”宋清梦回。
陈砚青心里暗笑,终于轮到她看戏了。
“星河,来,你说,”顾遇安十分热心,急着想要当和事佬。
沉星河抬头便对上了陈砚青严肃的脸庞,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本来就羞于启齿,嗫嗫嚅嚅还没想好怎么说,林念之及时地出现,解了围。
“真是难得聚这么齐啊~”
“沉之亦呢?半天也不见人。”宋清梦抢问,递给沉星河蛋糕,但她不接。
林念之帮忙接过来放在沉星河面前,“喏,来了。”
“怎么这两位坐这么远?给我留空吗?”
宋清梦闻声往沉星河那边挪了挪,没有留隙。沉之亦洞见一切,笑得更加开怀,坐到了林念之和顾遇安中间。
“今天你最大,不跟你计较。”宋清梦忿忿道。
“是是是,谢宋医生高抬贵手、还救人性命~~”
确实。一桌六个人,三个人她都给开过药,两个治好了,一个治不住。治不住的那个还在莫名其妙生她气。
“为什么这次生日办这么隆重?”顾遇安边问边给陈砚青和沉星河使眼色。
“秘密。”
“得了吧…”宋清梦接过陈砚青从桌下递过来的蛋糕。
“简单说,她妈喜欢热闹。”林念之一下拆穿,惹来沉之亦小声幽怨,“就爱拆我台,无趣。”
众人:行了!大寿星——吃蛋糕吧!
沉之亦被糊了一脸蛋糕。
后半场是在KTV。主角去了自会有情节发生,至于配角的去向,少有人关心。若你问配角:情节是什么?怕会答:情节什么都不是!
露天式的停车场上,雨气还在慢慢弥散,月光照抚着积洼。月亮和人影原本依偎在一起,却被另一个人影拆散。
“你站住!”宋清梦为了拉住沉星河,不惜踩碎了一个月亮,引得水花四溅。
“放开我!”
沉星河步子虽快,但有章法,避着地上的月亮。后面追的人就不一样了,裙摆已湿,只想留住前面的人。
“我不放。”
她抓住她的腕,一路坎坷地停在车尾。车上还有微小的雨珠,在空荡的场地上持续发光。
“你别过来——”
沉星河往后退,前三寸,后一寸。她前进,她后退,裙摆湿两侧,她用眼睛示人停下。宋清梦不停,脚尖追着脚尖,就像一开始脚尖追着脚跟那样。
“别靠,”手背贴在车上,手心护住背部,一冷一热,“凉。”
她们终于注视彼此。
宋清梦一身蓝色渐变裙,温柔地像月光,徜徉在沉星河眼中,但这不能抵错。
她要为水中月,更为自己,讨个说法,“你是真的失忆了?昨晚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又是昨晚,昨晚到底怎么了?
宋清梦失去耐心,开了车门,把人压倒在后座上。
她们透过狭小的空间感受对方的气息。沉星河鼻息失调,一手抓着座椅,一手搭着上方人的脖子,就怕掉下去。
右手掩覆住背上的蝴蝶结,扯开,宋清梦不爽它很久了,“到底…在气什么…?”沿脊沟一寸一寸上移,再下来,确认背上一路畅通。
“…嗯喔…”沉星河被抚弄得失去呼吸,一股暖流泻出,短暂的瞬间像在她后背上流逝了好几个小时,“…我们昨晚没做完,你中途睡着了…”
“就气这个呀?”
宋清梦的语气搞得很像是沉星河欲求不满,遂抬手抓开她在腰后乱摸的手,“什么叫……就这个?”
林念之说的可是床死。
沉星河这一举动,更惹了宋清梦生笑,索性换手扣住她,“那…”被抓开的手又溜回腰间,探进女人的后腰、臀部,一触内里的风光,“…现在做。”
“…嗯…喔…”
雨随吻落下,呻吟着、滴答着,不知是阵雨还是暴雨。
光滑的背被人惦念了一个晚上,即便是捉着乱滑的舌,手也难移他处。沉星河被吻得想逃,这个吻太放肆,有怨气,令她喘不过气。车窗上起了薄雾,吻与视线一同变得模糊。
“…喔…”沉星河躲到了座上一角,背靠着车门,手抓着门把手的内扣,靠在她肩膀上喘气。心里想着,林念之一定是瞎说,这么猛烈的吻,怎么可能是床死?
宋清梦轻抚她的背,不想让它受冷,调笑她,“这就受不住了?”听着呼吸逐渐回稳,才去解她脖子上的细带,“才刚刚开始呢…”
沉星河的裙子分两截,上截已全部褪下,上身暴露在热腾的车里。宋清梦动作不断,啃咬着她的颈窝,用并不锋利的指尖在她背上重划,朝她撒气,引得沉星河一阵哼咛。
“念之说…说我们…是床死…”在解释为什么今天对她这么冷淡,也不正眼看她。
“你觉得……”寻到扶在门扣上的手,放到自己裙链上带她往下拉,嘴唇浅含她的鼻尖,问她,“像吗?”
雨落在车顶哗哗响着,扫过车尾的后挡风玻璃,像一幕水帘,从外而内看,什么也看不清。
四周无人,但有声响。
沉星河裙子挂在腰上往下滑,恰好盖住宋清梦探入她深处的手,她被摁在车窗上,双唇和双乳紧紧贴在玻璃上挤压变形,喘息的热浪将车窗染上白雾。
宋清梦由后紧贴着她,发硬的乳尖抵在她滑嫩的背上,来回磨着,仿佛片刻前怕她凉都是假的,命令带哄地,“看外面。”
外面?外面只有雨在落。地上的月亮都没有了。积洼越来越深。雨滴掉的越来越快。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大。
“…喔……”沉星河被摁回到后座上,乳尖回嵌进乳房里,白乳挤着皮质的座椅,侧看只剩下半个。她恍然觉得她今天真的很不一样,比往日强势很多。
面色潮红,宋清梦压在她后背上,小臂撑在座椅上环住身下人,高过半头,阴唇在挺起的臀缝上轻磨,声息断续地问她,“…喜欢吗…”
是喜欢那个暴烈的吻?还是把她摁在车窗上后入?还是此刻把她当个小猫一样环压在身下?宋清梦很喜欢问含糊的问题。因为含糊的问题总能得到更多信息。
阴蒂像个花滑舞者的冰刀,在她挺翘的白臀上有轻有重地滑行。沉星河被她下压的力道迫得有些喘不过气,手撑着皮椅,勾起头,让呼吸顺畅点。
“……嗯喔…”
宋清梦是抛问题的人,更是回答的人,喘息落在沉星河耳根,更让她挺起臀,配合身上人的节奏。
这个姿势,快感最强的该是上面的人。但有时,生理高潮不见得能比过颅内高潮。
撞击的快感比摩擦更强,但撞击是一瞬的电击,摩擦是绵长的酥麻,两者交替,节奏变得更加明显。生理与心理达到极致的满足。
“啊…”
水泽泄在臀上,沿臀缝与之汇流,座上淌了一片,挺起的姿势让少量水泽分流到腰间,洇湿白裙。
沉星河紧绷的臀放松下来,宋清梦摊压在她身上,还在恋恋不舍地扭动着腰,想把阴唇上的水擦干给她,硬硬的毛挠的人心痒痒。
“在生我气?”沉星河听着她的呼吸声与雨声重迭,一切渐渐清晰起来。
在气,不然不会这么不怜惜人。
宋清梦停了动作,没回话,像是还没缓过神,没有力气张嘴,发角有些潮湿。
沉星河见人不答话,往上拱臀,去蹭她有些刺人的毛,引来一阵轻颤后,才迫人答话,“…昨天睡着是因为吃感冒药…里面有助眠的…”
原来是这样。不是床死。不过这个误会带来的体验还挺不错。
“感冒了怎么都不告诉我?”沉星河翻过身,环抱住她,乳房挤在一起,像是想把对方吞并。
感冒在宋清梦眼里连病都算不上,熬一熬就能过去,吃药已算是重视,又怎么会特意告诉沉星河呢?何况都是成年人,她又是医生。
“感冒而已,”宋清梦伸手够过纸巾,给她擦了擦,“你还没回答我呢,”回抱住她,捋着她的头发,“喜欢吗?”
“你也没回答我呢?”拨开她一直勾头发的手,“是不是在生我气?”
当然气。她一晚上眼睛都没离开她,可她却没正眼看过她,态度冷淡。
回答不想回答的问题,最好的方式是抛个新问题。
明明是生气了,但气息温温热热的,语调带着委屈,“下次别听林念之话了,直接来问我,好不好?”
“那下次就算是感冒,也要告诉我,好不好?”沉星河抚着她的背,有些抱歉,但很喜欢。
“好。”
“好。”
医生又怎样?是人总有成为病患的时候,最优秀的外科医生也无法为自己动手术。有些时候我们需要给别人一个救自己的机会。
偎着顿了会儿。
“那你感冒是不是要传染给我了?”
“乱穿衣服的时候怎么不怕感冒了?”
沉星河哽住,“我…”
“别怕,我给你治。”
“雨停了,走不走?”
“不走的话,它还会下吗?”
阵雨有停时,做爱未必有,床死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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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刚进门。
沉星河勾住宋医生脖子:“喜欢,很喜欢。”
宋医生OS:原来喜欢上点力度,强势的。
尾巴:突然想了一下,写这么多车,竟然没有很喜欢的……最喜欢的还是单纯的看电影和喂鸽子的情节……喔还有那个烟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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