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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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子容光焕发,整个人都洋溢着浓浓的精气神。

之前道家经里有讲过什么双修的经书,公子既然研究过《玉房秘诀》,那这一类的书籍想必也研究过,道观尘师曾经说过,公子慧根足,聪明睿智,参道悟道也快。

小娘皮啊,多么彪悍的一个人。

即使成了小婢女也是伪装高手,把他家公子迷得七荤八素,清心寡欲的人上了瘾开了戒,那叫一个收不住手,把不住心。

若说之前郁肆是他最佩服的一个人,那么现在变了,江南的小娘皮降服了公子,她才是大哥才是真正牛掰的主儿。

“公子,《阴符经》找到了。”向真丛怀里掏出来,将包好的书递过去。“早上送来的。”那时候您忙咧,没叫唤得住。

郁肆解开抱住的书布,正要翻开看看,冯其庸不请自来,还没踏进书房门,就在门口大声喊,“子离!”

郁肆皱了皱眉,转身看了一眼幔帐后面的人,还好她睡得比较沉,什么都没看见,说她是猪还真没说错,这样也挺好,给他省了不少事情。

“子离,原来你在这里!有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我不寻你,你也不知道去找我,真叫我好生难过。”

不见还好,上次的事情因为尤酌的事情,冯其庸也有些气恼,他实在觉得郁肆小气,不就是一个婢女,居然舍不得割爱。

如今说说,也不过是场面话,主要是要把合善引到这里来,促成两人的婚事,还自己一个自由。

一幅自来熟的样子,郁肆将还没打开的书合上,他似笑非笑说道,“其庸美人在怀,我若去寻你,岂不是扰了温柔乡,坏你的好事情。”

冯其庸摸摸鼻子有些尴尬,清竹苑再怎么大,郁肆是主人,在他的院子里怎么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虽然没有玩到尤酌,但他也确实在清竹苑的客厢房腻了有几日了。

郁肆递给他一杯茶问道,叫他坐,向真早就搬来了椅子,冯其庸接茶顺势坐下,他心里算着时辰,合善跟在后面也快来到这儿了吧,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并没有多远的距离,他故意走得快了一些,想着先到书房和郁肆攀谈几句。

“落烟也是书房出去的人,其庸兄对她可还满意?”

尤酌和落烟都在书房伺候,郁肆把人叫了过来,也塞了另一个人过去,算是对得起他了。

冯其庸以为落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没想到是郁肆在后面安排,“满意,子离房里的人,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别有韵味。”

话是这么说的,可落烟哪里比得上尤酌。

也不说处处不如她,只是落烟这样的婢女实在一抓一大把,他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瘾头,玩一两日甩了就是,尤酌小婢女,软糯可口,娇嗔有度,令人回味悠悠,反而牵肠挂肚。

郁肆给点面子,冯其庸就有些顺势爬杆了,他左右看问,“今日怎么不见书房里伺候的那个小婢女?对了,她似乎唤做尤酌,我没有叫错吧?生病了还是别的,怎么没来当值?”

看着看着,他注意到书房垂下来的幔帘的床榻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冯其庸目光直视,喝茶笑着打趣试探问,“子离,金屋藏娇。”

“观看着面相,倒是个美人。”

熟睡时拱起的那两团,还是翘着的,也丝毫没有因为躺着而瘫软下去,随着呼吸起伏而起伏。

看着就知道是个肉多多的鼓鼓。

这样的底气,有本事能够夹棍子,百里挑一。

这样的才是尤物,郁肆的清竹苑怎么到处都是极品种子,难不成是平津侯夫人早就寻觅好的,照着粉头的本钱培养,供郁肆玩乐?

都同样是家里的独儿,怎么自己就处处不如意。

想想合善,冯其庸气都没来得及叹,被他在心里唾弃的人已经出现在门口了,“其庸,你走得好快,我都跟不上你了,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又是个不见其人已闻其声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还很尖锐,郁肆皱了皱眉头,又往幔帘身后看了一眼,她没动。

一口气没落,长公主已经到房内了,她声音半点没降,反而越来越大声,“其庸,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就差拉着他的手臂摇晃起来,冯其庸搁下茶杯,往郁肆旁边躲。

呵呵笑着介绍,“公主,对了,我给你介绍,这是子离,梁京城里头一号君子,公主没见过吧?子离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他许久没见了,适才想着也就走快了一些,忘了公主还跟着,公主莫怪。”

合善原以为是能跟着自己喜欢的人逛逛院子独处一番。

适才因为他的冷漠疏离而难过,走了一下想开了,不好他,现在态度如何,男人成了亲就会收心了,现在如何都不作数,有了家室他肯定会顾念自己的,日后要是再有了孩子,就更加离不开自己。

如此一来,她还愁什么呀。

合善非常不爽,她懒都懒得看郁肆一眼,趾高气昂“嗯。”一声,算是和他打过招呼了,平津侯府公子回府的消息,她的确听到了风声,后来还特地去了解一下——因为她的驸马爷来了这处参加宴会,她害怕是什么花柳会,就怕有狐狸精之类的害人货,勾了冯其庸。

饶是如此,宴会过了,参加宴会的贵公子个个返家,就冯其庸一直呆在平津侯府,合善第二日就要来,被陪嫁的阿麽劝住,说叫她等上几日,就这么赶着去,外人得论成什么样子,合善等了几日实在等不住了,打着试喜服的幌子,立马就来寻人,势必要带他出去。

“子离,这是长公主合善。”

郁肆心不在焉点点头,目光始终看着幔帘后面,就怕尤酌受吵醒了。

向真在旁边惊叹,长公主合善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外界说的一点没错,貌丑无盐,性格泼辣,还有这个穿衣打扮,能不能别这么艳丽,头上戴那么多金钗,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腰缠万贯,衣裳也是一言难尽,料子是好料子了,但就是太花哨,看着就觉得累眼睛。

冯其庸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合善喜欢他不就是看上他的皮囊吗,现如今有一个比他皮囊生得更好的男子,为什么瞧也不瞧一眼,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话,他还怎么撮合两人的婚事。

“合善......你有没有什么要问子离的,子离自幼在梁京城外,见多识广,知道许多轶闻趣事,你有感兴趣的可以问问,子离比我知道的太多了,看的书也比我多。”

合善显然不感兴趣,正眼都没瞧过郁肆,不就是养在道观里的道士吗,成日和一些只知道诵道经的道士在一起,能有什么趣闻,哪有她的驸马懂得多。

她的驸马真是一个顶顶谦虚的人,在旁人面前也从不驳人风头,她兴冲冲说道,“其庸,你不是说要领我逛逛平津侯府吗?咱们出去吧,他喜欢看书,就让他在书房认真看,咱们上别处去,不要打扰旁人。”

郁肆求之不得,旁人惯着长公主,冯其庸不敢得罪她,他可不怕,往太师椅那里一坐,正想着要不要把两个人轰出去,再这样吵,小婢女不用多久,就会醒过来。

糟心玩意要是醒了......

冯其庸赖在府里不走,不过是不想面对合善吧,真是蠢,躲着有什么用,不想这门婚事儿,一开始就不应该接了旨,一开始抗旨,他爹是当朝丞相,再怎么难看,圣上也不会重罚,如今搞这种幺蛾子,才是玩弄圣意,正给朝中的人落下弹劾的把柄。

“子离怎么会是旁人呢?公主若是要逛看侯府,一定要叫子离带着去啊,其庸没来多久,一次路都记不清楚呢,你说是吧,子离。”

郁肆很没有耐性,他甚少有扯脸子陪人的时候,但面子做的足,笑着说道,“今日还有道经没有批注完,其庸和公主若是能等,待我批注好了,便与两位同逛,但若等不得,我唤长随给二位做路导,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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