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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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觉得拉袖子已经不保险了, 为了宣示主权, 又松开转去拉郁肆的手, 十指相扣, 大手裹着小手, 就露出一面青葱般的指头。

就像是小鸡护母崽。

本来她和郁肆身高就有些差距, 人又瘦, 脸上粉黛未施, 却因为争强身后的男人, 吼得脸红脖子粗。

声音又脆又糯, “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马,不是你的马。”

“只有我能骑他。”敢跟她抢马, 管你富不富——某人听岔了,驸马富马分不清。

向真在旁边眼睛擦得贼亮, 公子究竟是用何等办法, 将尤酌治服得这般服服帖帖。

什么虎狼之词,已经到这种骑不骑的这种地步了?公子被骑是个什么画面。

“你这个女子!要不要脸皮!”合善气得发抖,谁要和她抢妖道了,难怪驸马一直待在平津侯府,舍不得回去。

才一见面,话都没和她说上几句,就要往妖道的地方跑,敢情原因出在这里,书房里面藏了一个小妖女!

青天白日衣衫不整, 看看她的模样,往里面出来竟然也不收拾妥当,竟然穿个亵衣就出来了,身上的亵衣这么大,一看就不是她的。

小小年纪,还没及笄吧,身段就长得这么开。

前面那团,就是一手也难以掌握。

肯定没少被男人揉着玩。

再看她的嘴皮子,又红又艳丽,绝对被人亲过。

小娘皮磨了磨牙,“你骂谁不要脸皮呢!”她松开郁肆的袖角,双手捏成拳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像是在刨前蹄要冲上去撞人的小牛,郁肆挑眉看着她,怪好玩的。

连合善都被她唬住了,不自觉做好战斗的准备,就怕下一刻尤酌扑上来咬她。

气冲冲的小婢女把剑拔弩张的气氛推到了顶端,下一刻嘴角一瘪,呈个向下的趋势,转身拉着郁肆的袖角,“她骂我.....”

“???”

看戏的三人绝倒,就连郁肆的嘴角也抽了抽,小娘皮眼泪汪汪,泪花子在眼里打转转,委屈的不得了,“你说,你是让我骑,还是让她骑。”

眼眶里的泪晃啊晃,揪着她面前的大马,为最后的一私倔强看着郁肆,要是下一刻男人说出她不满意的答案,一定会被她用眼泪给冲走。

郁肆更坏,他抬手捏她的腮帮子,也不哄她,反而揪着她的脸皮拉了拉,痞笑道,“给你骑。”

他边说着,边仔细观察小娘皮的反应,郁肆留了心也没发现她有任何装的成分,要是是她功底太厉害,要么就是她真的不正常。

先顺着她玩玩,郁肆递了给眼神给向真,向真立马就明白了,是要去找郎中来看看,得了指令,向真悄无声息退出去找府医。

这是明显的捏人一脸,再给一颗糖安抚,尤酌的脸嫩滑白腻,他故意使了一点劲,那小娘皮嘴咧开嘶疼,酝酿许久的泪砸了下来,划过郁肆的手背。

擦得他的动作顿了顿。

听到满意的答案她终于收了腔,面对合善也有了底气,大马是她的,只能让她一个人骑,敢抢她的马儿骑,看她不咬死她。

擦擦眼泪,对着合善得意昂昂下巴,“听见没有,他只让我骑,你看看你重得像头猪就算了,要什么没什么,谁娶了你真是倒八辈子血霉!略略略...”

说罢,耍了赖皮之后,挑到郁肆怀里躲着,还自发拿他的袖子遮着自己的脑袋。

郁肆颇有些语塞,怎么像个孩童一般幼稚。

正要说教几句,拉她出去,遂听到怀里的人说,“敢抢我的马儿,别以为你重我就怕你。”

“.......?..”

算了...要真和她计较起来,只怕被气死的人是他,等郎中过来,或者这两人走了,就知道她在耍什么鬼把戏。

合善目瞪口呆,她见过不要脸皮的,没见过不要脸皮还这么狗的。

之前在府上是听陪她长大的麽麽说过,青楼院里的粉头,个个都是厉害的角色,她们学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活,不止身上功夫了得,还特别会拿捏男人的心肠。

平津侯府的公子好歹修过清道,都被她迷得分不清南北了,适才还说什么批注道经,叫长随领她和驸马去逛院子。

他藏了小妖女在房内,就等着他们出去,与她在里面厮混吧。

这样危险的地方,决计不能让驸马再留在这儿了。

形势不得利,合善点点手指头,“本公主记下你了”,接着放狠话道,“别让本公主看见你二回,不然抓你去浸猪笼。”

蒙头躲的小娘皮探出一个脑袋,“谁要和你这个丑猪呆在一起,快快离开,不然我叫大马撵你走,驾!”

郁肆脸都黑了,他罩住尤酌的后脑勺闷回怀里,“闭嘴。”小娘皮的两瓣唇很是温热,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柔软。

冯其庸看着尤酌眼睛都直了,他何时见过这么骄纵的小女子,再看两人紧握的手又觉得酸极了,虽然也有人在旁边争他。

合善顺风顺水前半生,竟然有人被一个不知羞耻的粉头败了两回面子,她如何忍得,正要喊人把她拿下,发现自己出门就带了一个婢女,之前差她在平津侯府的主院等着,压根没跟过来。

又见自个的驸马一双眼睛就差没长在她身上了,更是恼火加气急攻心,她看着尤酌小,估算着力气没她大,上去要拉她出来暴打一顿。

郁肆抄起旁边没喝完的金骏眉,往合善脸上一泼,合善的脚步定在了原地,脸上还沾着一片茶叶,脸上都在滴着水,她何时这么狼狈过。

她拂干脸上的水,尖叫一声,“郁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用水泼我?”她也顾不得冯其庸在旁边要什么形象了,像个豹子就要扑上去,冯其庸一把逮住她。

“公主——”当真是从前纵坏了,扑上去的力道,冯其庸不用全力都抓不回来,“公主,别生气,子离他不是故意的..”

要是平津侯府的关系因为自己在这逗留躲避婚事的起因,而有了间隙,丞相府也难辞其咎,他爹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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