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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祁渡家里有猫,席真再次陷入了沉思。

祁渡笑道:猫真的很可爱。

切,席真回道:但也十分凶残,反应力一流,是很多小动物的克星。

祁渡点头:是啊,还喜欢吃章鱼须,太吓人了。

席真:

把祁渡照片放在边上后,席真果然没那么懒惰了,早上□□点起,写两三个小时作业,中午吃吃饭,打打游戏,下午两三点继续写,直到下午五六点,或者直接吃晚饭,或者出去打个球再吃晚饭。

比起每天瘫在床上玩一天手机,这种自律的生活让他心情更好。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祁渡,祁渡笑了笑,说回来一定给他奖励。

看着祁渡的笑容,席真心里毛毛的: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惩罚和奖励都是同样的内容呢

祁渡垂下眼: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逐渐对他这个表情免疫了的席真:

两人以为这个暑假都只能这样异地下去,没想到七月末肖老师通知,羲和提供了七八个去高校参观的名额,有想去的可以报名。

虽然还没想好要不要试试羲和,但这学校也在首都!而且去参观也不会亏,路费住宿费全包。席真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参加了个(对他来说)很简单的选拔,身体素质评定达标,八月初就能去首都了。

结果出来,席真第一反应是赶紧告诉祁渡,转念一想何不给他一个惊喜,跟老爸说了一声,收拾好行李,就坐上了前往首都的航班。

这天是星期六,虽然是周末,却还没到祁渡的休息时间,而且上周祁渡跟他说过,周六有个比较重要的模拟考,成绩会作为最后入队的参考之一。

在羲和提供的宾馆办理好入住手续,席真打开地图看了看距离集训中心的距离,不算近,二十几近三十公里,地铁要转乘。

参观从明天开始,一共五天。席真心想,要是今天不去看看,明天就会没时间视频,后面他除非自费住到周日,不然来了一趟反而血亏。

想到这,他不再犹豫,戴上防晒帽,背上装了很多零食的书包,出门就往集训中心去了。祁渡说过,他们每天吃完晚饭可以休息半小时,他只要赶在晚饭之前混进食堂,说不定就能逮到祁渡。

一路看着时间,五点出头席真到了集训中心门口,发现保安特别敬业,出入都要看证件,压了压帽子,他扭头绕集训中心转了一圈,走到保安看不到的地方,撑着围墙翻了进去。

祁渡用手机带着他参观过集训中心,他回想那天祁渡走过的路线,随时看着时间,曲折地找到了食堂。只能说国家真的重视教育,集训中心修得特别敞亮,为了在五点半前赶到食堂,即使是他也跑出了一身汗。

偏偏他还戴了帽子,汗湿的头发压在帽檐下,一摘了就能看到贴着头皮,像是好几天没洗。在食堂门口洗了把脸,席真照了下镜子,感觉自己好狼狈,愣愣地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他刚有一点犹豫不决的想法,脑子里盘桓不去的黑发身影蓦地出现在门口坐在食堂里祁渡就嗅到了席真的味道,疾步匆匆地跑了出来,虽然不敢置信,但这味道他不可能搞错。

你看到水池旁脸颊眼睛都湿漉漉的席真,祁渡脑子嗡地一声,你怎么来了这句废话在嘴边一晃而过,冲过去抱住他的念头在脑子里汹涌澎湃,要不是他刚往前走了一步就被人撞了一下,估计他封闭训练还搞早恋的事情能传遍全营。

对上祁渡的目光,席真做了一件让他很长时间都很后悔的事,他情不自禁摘下帽子隔着人群挥了挥:我来啦!

主人被人挡住,小章鱼却来去自由,它把自己滚成一个圆球,皮球似的在地上弹了几下,最后一下顺利地弹进了席真的怀里。

我也来啦。

第52章

时至傍晚,夕阳西斜,橘红色余晖依然散发惊人热度,席真重新戴上帽子,挡住被汗打湿后糟糕的发型,祁渡快步走到他身前,脸上一直保持着笑,众目睽睽没法拥抱,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祁渡往边上撇了下头,席真跟着他逆人群往偏僻地方走,穿过一条缠满藤蔓的走廊,来到一座隐蔽荒芜的空亭子。

翻.墙进来的吗?看到席真裤子上沾了点灰,祁渡猜到了他进门的方式,低头帮他拍掉。

席真笑道:没办法,我又没有通行证学校组织去羲和参观,我就顺便过来看看你,还给你带了好吃的。他把背上书包卸下,拉开拉链给祁渡看,不是说吃不下饭吗?给你带了山楂汁,还有辣条,薯片

见席真足足装了七八瓶五百毫升的山楂汁,祁渡决定以后再也不用吃不下饭的借口骗取席真的关心。他捏了捏席真的肩膀:不重吗带这么多。

不重。席真笑了一下,正了正帽子,身上还是不停冒汗。按理以他的身体素质跑这几步不至于累成这样,但越来越急的心跳做不得假,体温也在节节攀升。

看了眼祁渡的嘴巴,张合间一闪而过的犬齿,他了悟地抱住祁渡,侧着脖颈说:咬我一口看到你就好热。

祁渡喉结滚动,一瞬间也热起来,他低下头,一口咬住腺体,熟悉的蜜桃般的甜,却比普通的桃子美味那么多,让人上瘾,令人沉迷。

章鱼幸福地抱住席真的尾巴,来回舔舐尾巴上的毛,粗壮的化茎腕流溢出几滴信息素,留在尾巴上,章鱼呆了两秒,通红着身体倏地钻回腺体里。

远远地响起脚步声,祁渡松开席真,往声源看了眼:有人来了。

走。席真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后颈,拉起书包拉链,刚要背上,祁渡接过去,一边单肩背起,一边牵起他的手,带着他穿过亭子,钻进小树林。林中小径狭窄,只能容一个人走,席真觉得无聊,就戳了下祁渡腰。

祁渡没什么反应,席真惊讶地发现他居然不怕痒,笑嘻嘻把尾巴伸进他衣服里,用尾巴尖持续地搔他腰窝。

祁渡没说话,只是脚步一拐,拉着他偏离小径,踩着松软泥土往林子里走了几步。席真眼皮一跳,甩开祁渡手要跑,下一秒已被按在树干上,嘴唇被用力地堵住。祁渡亲吻的力道很重,捧着席真的脸几乎忘形,席真被亲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往后退还是往前迎,值得一提的是全程祁渡都用胳膊垫在席真和树干中间,以防席真后背被树皮蹭破。

席真还戴着帽子,帽檐时不时蹭到祁渡,祁渡脸被刮了两次,抬手想把他帽子掀了,席真脑子都快成浆糊了,偶像包袱都没丢,赶紧把帽檐调整了下方向,不让祁渡把帽子摘了。

接近十分钟的漫长亲吻,席真的背完好无损,嘴巴上却多了些细碎的伤口,他摸了摸嘴巴,说:报警了,这里有人饿得吃人了。

祁渡低头舔了舔,加快伤口的愈合速度:你吃了吗?

席真摇头:你们食堂外人能吃吗?

刷我的卡就行。用触手牵起席真,祁渡领着他往回走,再次经过藤蔓缠绕的走廊,遇到两个女生手牵手,说说笑笑地散步,看到有人也只是漫不经心瞥一眼,完全不需要避嫌。

祁渡把羡慕的心情压在心底,没有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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