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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点头高兴的答应了一声,率先进了门,砰的一声把门甩上了,空留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宋程皓在外面。
靠,你有病吧!宋程皓差点被撞到脸,心有余悸的自己开门骂骂咧咧的进来了。
江知禺压根就无视他,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沈珩,才一个晚上没见而已,他就已经觉得度日如年了。
他现在真的好想把人抱在怀里,亲吻拥抱,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
这时候他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他彻底想通了,自己就是喜欢沈珩,喜欢的不能离开,跟那些莫须有的面子比起来,沈珩在他心里占了举足轻重的莫大分量,他不能没有这个人。
沈珩,昨天晚上,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了。江知禺破天荒的主动开口道了歉,语气里没有别扭,只有期待。
他在隐隐期待着沈珩能够给他一点他想得到的反应。
然而沈珩只是眼神淡淡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可以让他出去吗?我有话跟你说,真的。江知禺肃了神色,认真道。
好。沈珩漠然点头,偏过脸看向宋程皓:程皓,你先出去吧,一会我叫你。
不行啊珩哥,万一他宋程皓顿了顿,咽了下口水:万一他又打你
我从来没打过他!江知禺在一边愤怒道。
没关系,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在门口等着也行。沈珩很认真,语气并无波澜。
那好吧。他都这么说了,宋程皓也只得点点头,答应着去了门口,将门带上了。
沈珩。江知禺向前一步,语气很温柔:我很想你。
沈珩第一次听江知禺对他说这种话,他心脏紧了紧,觉得有点讽刺,也有点可笑。
我想通了,我喜欢你。江知禺不加犹豫的表白,眼神里破天荒的,竟然闪过了一丝不好意思,但也只是稍纵即逝。
他眼神眨也不眨的看着沈珩:我们可以好好谈恋爱,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就带你见我家人,好不好,我以前对你不算太好,我会补偿的。
沈珩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这眼神太不对劲了,连一丝看着别人,甚至是看着陌生人时该有的情绪都没有,平静的像是没有涟漪的湖水,平白让他觉得阵阵心慌。
江知禺像是在思考什么,紧接着下定决心道:我哥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要是觉得不信,我就带你去参加婚礼,也能见见我家里人,他们可能接受不了我带个男的,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
你说句话,沈珩。
江知禺自顾自的说完,他刚刚那一通规划,把自己说的有些憧憬,但是一回神看见沈珩的表情,他像是又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你说完了吗?沈珩轻轻开口。
嗯。江知禺仔细的盯着他。
那你走吧。沈珩坐回了床上,他胃里突然有点犯恶心,被他忍下去了。
江知禺脸色一变,像是瞬间被冰水滑过了身体和血液,骤然刺骨的凉,让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在原地呆站了半晌,高大的身影看起来却格外低落,片刻,他闭了闭眼:你,要是现在不愿意原谅我,我可以等,只要你,不要喜欢上别人。
江知禺忍受着身体里翻涌起来的痛苦情绪,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哑声道:外面那个男的,他喜欢你,你离他远一点。我会等你不再生我的气,等
你等吧。
沈珩语气听起来很温柔,在江知禺那里听着,像一把伤人不见血的温柔刀,残忍的在他心上剖开了一道深深的裂口。
我会谈恋爱,会同居,会见家人,会做天底下情侣都会做的事。
我会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扯扯嘴角,笑容里却不带一丝温度:那个人,唯独不可能是你。
第26章
江知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沈珩,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几分强撑和不忍来,可是纵然他如何一丝不苟的观察,端详,沈珩就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用那双如水的眸子和他对视,他从中连一丝情绪波动都看不出来。
不可能,沈珩,你别想着和别人在一起。江知禺深深地凝视着他,语气固执:你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接近你或者碰你一下,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和别人在一起,你想都不要想。
沈珩忍了忍情绪,闭上眼,语气疲惫:江知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是一个人,不是宠物,更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没资格管我。
你要说的话我已经听你说完了,你走吧,我很累,需要休息,你以后也不要再过来了。
江知禺嘴唇轻抖着,急切的往沈珩身边走了两步。
沈珩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整个人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样,睁起眼睛身体猛地向后一缩,冷冷的看他,那冰凉的眼神扎的江知禺心口一窒,脚上霎时似是有了千斤重,让他不敢再向前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沈珩会那么狠心,四年的感情,他怎么可能会这样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那么喜欢自己,怎么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他会和别人在一起的话来。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别人了?江知禺的目光里突然闪过一丝狠戾:是你那个老板?还是刚刚一直为你抱不平的那个小白脸?
他们哪里比得上我?哪里比我好?你被他们下药了吗?
江知禺说着说着,语气里突然有一丝委屈:你想让我怎么样,你说出来我都可以陪你。不管你想做什么,这四年里你觉得我哪儿对不起你了,我会改,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弥补,但你就是不能跟别人在一起!你别想这种事情,念头都不要有,不可能!
他急躁的想要宣誓自己的主权,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已然有些激动。宋程皓本来就在外面一直警惕的守着,听见动静几乎是冲开门就进了病房,满脸防备的看向江知禺。
他大步跑上前,把沈珩护在了自己后面,对着早已经眼圈泛红的江知禺瞪起眼睛: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有你这么打搅病人的吗?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
沈珩不做声,默默垂下了眼睛,漆黑的睫毛在过分苍白的脸上留下一抹冷淡的弧度,他缩起身体,将自己藏在了宋程皓的身后。
江知禺的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铃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听起来格外刺耳,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按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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