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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家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太妙。
你刚刚在哪里?江文霍皱着眉头看他。
在他看来,江知禺瘦了不少,面色还有点憔悴,他心里很不满,不由得就在心里把江知禺现在的状态归根到了那个他素未谋面的男人身上。
在家。江知禺如实回答。
李秋澜和江之辞坐在一边,看向江知禺的眼神都有点担心。
你半个月没去公司,公司里闹出了乱摊子你也不管,现在倒好,连例会都不去了,你想干什么?你知不道现在那些高层都打算开股东大会了,你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我把江家的生意全都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做的?
江知禺的脸色有点难堪,江文霍说的全都是事实,他没办法反驳,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江文霍把手里的手机啪的扔到桌子上,昨天还在医院跟别人打架,上新闻了你知不知道!江知禺,你现在是18岁还是28岁?我怎么看你像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不知道羞耻!
爸,别生气,知禺他应该不是故意的,那新闻底下不是也说了吗,是另一个人先去打他,他才反击的。江之辞温声在一边解围。
江知禺,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江文霍的眼神沉沉,透着威严。
他抢我的人,我自然要打回去。
江知禺刚刚被那一通骂的头脑发热,说完了以后就有点后悔,因为他看见江文霍的眼神都变了。
你是因为和别人争风吃醋?江文霍瞪视着他:还是因为之前那个男的?
江知禺索性不说话了,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桌边。
你真是长本事了,为了个男人和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上新闻,你这阵子不去公司也是因为他吧?江文霍眼神很冷,他拍了下桌子:江之辞,现在过去找人,给我把那个男的带过来。
爸!江知禺猛地抬头,突然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喊什么?反了你了!江文霍看了一眼江之辞,声音严厉:去,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能把他迷成这幅鬼样子。
不许去!江知禺一脸惊慌和愤怒交织。
他完全相信江之辞有本事查到沈珩住在哪里,也有本事把他带回来,沈珩现在本来就有点烦他,万一真带过来了,沈珩真的会恨死他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中,江知禺猝不及防的被这一巴掌打的头偏到一边,脸上立刻就红肿了起来。
爸,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江之辞也吓了一跳,下意识挡在了江知禺面前。
李秋澜心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站起来,摸了摸江知禺的脸,小声道:知禺,别回嘴了,快点跟你爸爸认错。
你们谁也别想去找他。江知禺面无表情的重复。
好,好,你真是有本事了啊!江文霍愤怒的向前一步,伸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两巴掌都打在了同一边,江知禺右边的嘴角都被打的破皮了,见了红,却还是一声不吭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把藤条拿来。江文霍盯着一边脸红肿的人,一边吩咐江之辞。
爸,不至于,知禺他知道错了。
江之辞有点慌张,他小时候就见识过江文霍的那根藤条,不用力都能被抽出血痕,所以它从小都是吓唬他们用的,从来没真正抽到过身上。
对吧,知禺,快点认个错,以后好好打理公司,少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知道了吗。江之辞看着自己这个闷声不吭的弟弟,心里急的要命。
江文霍看着江知禺面上那块伤,心里也有点心软,他今天实在是被江知禺的态度气到了,从小到大这两兄弟调皮捣蛋一个不少,但至少他说什么他们会听,哪有这种忤逆犯浑的时候。
今天太晚了,爸,大半夜的打搅别人也不好,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知禺他以后不会这样了,消消气。江之辞走上前,给江文霍顺了顺后背。
爸,你打我没问题,别去找我相好的,人家现在不要我了,是我不要脸,是我死皮赖脸的追他,都是我的问题,和他没关系。江知禺语气硬邦邦的道歉:对不起。
你江文霍被他这一番话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指颤抖着指着江知禺半天,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以为是那个男的一天到晚不知廉耻的缠着江知禺不放,没想到竟是他儿子被人甩了还要厚着脸皮贴上去,甚至还为了他去跟别人打架。
知禺,你胡说什么呢?李秋澜晃了晃他的胳膊,她以为江知禺是受刺激了在说胡话。
好,那正好,人家既然不要你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你不是不喜欢去公司吗?那就在家里反思,在你大哥结婚之前,一步都不许踏出家门。江文霍重重拍上了桌子: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第28章
江知禺到底还是不敢继续再忤逆他爸,万一真把他气上头了,谁也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出来。但主要他还是怕会牵连到沈珩,旁边有他妈和他哥帮他解围,江知禺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他在屋内焦躁的转了几圈,不断在心里担忧着沈珩会不会有麻烦,距离江之辞的婚礼还剩下一个月,他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老老实实在家里被关着的。
门口有轻轻的敲门声,同时传来的还有江之辞温厚的声线:弟弟,我能进来吗?
江知禺这才坐回床上,开口答应了一声。
江之辞手上拎了个药箱过来,他走到江知禺身边坐下,一边从里面拿酒精和棉球,一边道:你嘴角破了,我先帮你消个毒,一会自己拿这个冰袋敷一下脸。
他伸手给江知禺擦嘴边的伤,这个过程里,江知禺一直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不知道放空着什么。
哥。他突然出声。
怎么了?
我要出去。江知禺将眼神转向他,那平常漆黑坚定的目光里竟然破天荒的带了几分孩子气的固执和倔强。
江之辞把沾了血的棉球扔在一边,随后轻轻叹了口气:你出去干什么?
我要去找他。江知禺闷声道。
找谁?江之辞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你之前同居的那个?那个叫沈珩的是不是?
江知禺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找到他了,然后呢?江之辞坐在他对面,微皱着眉头,他十分不能理解江知禺这过分反常的行为:你今天为了他和爸吵架就已经很不对劲了,我之前也劝过你们分手,当时我还担心分手之后他会不会闹事,但是现在是个什么局面,是你舍不得了?还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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