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萨里皱了皱眉,不清楚凯瑟琳为什么一下子真的沮丧了起来。
你还不懂,萨里,当然,我希望你永远也不懂。
那就不懂吧凯瑟琳,我们都会活下去的!
相信我!
如果他想的都是真的,那么魔鬼的目标很可能就是他一个,那么,只要自己消失,只要自己
萨里。
凯瑟琳打断了萨里疯狂的想法:每个人的结局都源自他的选择,你永远不需要对别人负责。
做好你自己。
或许结局我们都是幸运的。
她耸了耸肩,像是放下了什么,显得轻松多了:也许你是不一样的,萨里,记住笔记上的话。
不要犯错。
说完这句话,凯瑟琳就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烟灰:既然你醒了,我就去休息一下了,拜托你守一会儿咯,萨里。
好好的。
萨里回答道,脑子里还是懵懵的没有理解凯瑟琳话中的含义,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目送凯瑟琳像阿诺德一样,找了个还算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萨里摸了摸刚才凯瑟琳摸过的地方,决定先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12点应该还有一更
勤快.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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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他被凯瑟琳打断后, 再想起自己的想法,也觉得太过疯狂。
万一他在安斯菲尔庄园的经历只是另一只魔鬼的巧合呢?
那么他现在放弃岂不是太早了,死没什么, 但是死的毫无意义就不行了。
听着炉火的噼啪声,萨里凝望着橘红色的光晕,思索着关于魔鬼, 关于马文庄园,关于安斯菲尔庄园, 关于一切的一切。
在安斯菲尔庄园的第三夜平安的过去, 今天似乎是个好天气。
在安斯菲尔庄园上空厚重的云层似乎变得薄了些,光线从小厨房的窗户外照射进来,凯瑟琳和阿诺德都醒了, 正活动着酸痛的肌肉。
早上好, 萨里。
凯瑟琳说到,她打起了精神,忙活着早餐, 似乎昨晚低落的女人和她不是一个人。
早上好,凯瑟琳。
晚上好,阿诺德。
萨里向两人打了个招呼, 乖巧的坐在了餐桌前。
似乎这里是安全的,至少现在。
萨里打了个哈欠,认真地说到:吃完早餐后,我们在教堂里找找看吧。
或许上帝的地盘上有怎样战胜魔鬼的线索。
萨里的话得到了凯瑟琳和阿诺德的赞成。
说实话,在没有懦弱的老杰克和装模作样的查理后, 这个小团队的氛围变得好上了许多。
这是魔鬼游戏的第三天,也不知道这个庇护所能够撑几天。
想到从钟楼下来时看到的那个【倒吊人】,隐约的, 萨里不太相信有如此简单的通关方式。
至少魔鬼不会那么轻松的就放过他们三个,不是吗?
早餐依旧是柔软的白面包、果酱和干菜熏肉汤,凯瑟琳还找到了几个鸡蛋,做成了最简单的白水煮蛋。
说实话,她的厨艺进步了很多,之前这次烤好的白面包没有再出现漆黑的颜色了。
虽然还是很想念来安斯菲尔庄园第一天吃到的那些美食,但特殊情况下,也容不得萨里挑剔了。
吃饱喝足,细心的凯瑟琳在牛皮水囊里灌上热水,塞给了萨里。
谢谢。
水囊温暖了萨里冰冷的手,萨里感觉自己好多了。
我们先去哪儿呢?
阿诺德理所当然的站在了萨里的身边:我认为我们还是不要分头行动为好。
对于阿诺德的话,还在担心着马文庄园中曾出现的魔鬼以及查理和老杰克突袭的萨里自然是赞同的,而凯瑟琳也没有什么不赞同的理由。
他们三两句话就将搜索的路线决定了。
由阿诺德领头,他们开始了在教堂里的探索。
同样是魔鬼的游戏第三天的幸存者,比起萨里,查理就要苦难多了他听到了来自下方,刻耳柏洛斯的撞击声。
该死的!
睡眼蒙松的查理一下子就被震动给惊醒了,蜷缩着躺在地上的他,贴在地上的耳朵清楚的听到了恶犬的喘息声。
他连忙摸出了口琴,呜呜的吹了起来。
然而这一次口琴,却没有像昨天那样,成功的安抚刻耳柏洛斯的情绪。
查理边吹着口琴,边向兽头爬了几步,透过头颅骨架间的缝隙,他看见刻耳柏洛斯正焦躁的来回踱步。
虽然说没有再继续撞击,但这情况也没比刚才好上多少。
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查理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办?
查理吹着口琴,明明是还落着雪的天气,他额头却不停的滚落下黄豆般的汗珠。
查理,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随着时间的流逝,刻耳柏洛斯也愈发狂躁,口琴的声音已经无法完全安抚它。
吼
恶犬咆哮着,半直立着身子,尖锐的爪子挠上头顶的木板,转瞬间木板上就多了几条纵横的爪印,木板不比墙壁,很快就被带毒的爪子腐蚀的坑坑洼洼。
然而查理此时还没有看出高台上的线索,只能说实在是萨里高估了他。
这个蠢笨而好面子的男人嘟嘟的吹着不成调子的口琴,拼命向墙角挤着,想要远离发出抓挠声音的木板。
但最终,脆弱的木板还是被刻耳柏洛斯击破了。
No!
当黑色的大狗向他扑来的一瞬间,查理胳膊护着了头部,大喊着,双腿之间散发出了腥臊的味道。
他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在他面前,三头的恶犬被蔓延的玫瑰花藤给缠绕住了。
刻耳柏洛斯在盛放的玫瑰中,动弹不得。
看来您遇到了麻烦,先生。
玫瑰花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在这封闭的空间中响起。
hlep me!
救救我!
你答应过的!
查理蹬了两下双腿,想从地上爬起来,可他两条麻杆一样的腿却被刚才惊险的一幕吓软了骨头,查理不但没站起来,反而衣裤上都蹭满了恶心的黄色液体。
当然,当然,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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