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2)
这件事情应该报告给军部,让他们提高对虫族的警惕。
与此同时,凤凰血这三个字又让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侧头看着尚且懵懂的小肥啾:那人说的话还需要继续查证,这期间,你一定要跟在我身边。
邱余点点头,低头蹭了蹭他的手,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封哥这么牛逼,跟着他混就对了!
两人迅速地解决了一顿饭,回去的路上,邱余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人到底是谁。
戴着易容器倒也正常,毕竟他一看就是那种干偷偷摸摸的勾当的,但是他连声音都是刻意伪装过,这就代表绝对有问题。
他可能认识那个人。
小鸟崽回想了一下自己遇见过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哆嗦。
不太正常的似乎只有那么一个。
回家之后,封燃罕见地把电话拨给了封元帅。
喂?
对面的声音很冷硬。
封燃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这才开口:你们对虫族的调查怎么样了?
一提起虫族封元帅就一肚子火:我们一直在查,可那些东西就像是死绝了似的,一点信号都找不到。怎么?
封燃嗯了一声,声音清冷:他们可能要卷土重来。
行,封元帅也知道他们贼心不死,他冷哼一声,我会告诉他们加大力度。靠,那些东西怎么阴魂不散的?
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另一边,邱余趁着封燃出去打电话的空档,偷偷跟邱夫人发了条消息,问她隔壁的人回来没有。
邱夫人被吓了一跳。
隔壁一直都是空的啊,没有人,就连房管所都说,联系不到房屋的主人。
小余,你见到他了?。
邱余把之前的信息讲了,但是并没有提今天他遇到的人,他妈妈气得骂了一句,也有些迟疑。
这
怕邱夫人担心,邱余连忙说:没事的妈,大概他也就是吓唬吓唬我而已。但如果你看到他,一定要告诉我。
嗯。你最近不要跟封燃分开了,不行就告诉他真相,他肯定会保护你的。
邱夫人连忙回道。
邱余答应了他妈妈,眼看着封燃打完电话回卧室,嘴巴一啄就关掉了对话框。
动作相当敏捷。
封燃看了他一眼,打开抽屉拿出今天开的药:球球,该吃药了!
邱余:???
上一秒他还紧张兮兮的,下一秒小鸟崽直接开始耍赖皮。
啾啾啾!
不想吃药!
封燃用体温枪测了一下小鸟崽,还是比正常值高一点,但是明显正在恢复了。
他拿出一袋冲剂:这个药效轻,就喝这个吧。
邱余后退两步,瞪大眼睛,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透露着强烈的拒绝。
他倒不是怂,邱余从来不怕跟人打架,也很能忍疼。他只是害怕去医院,更不喜欢打针吃药。
小时候邱余身体比较弱,几乎把医院当成了家。那些护士姐姐们脸上笑眯眯和蔼可亲的,把小邱余骗得团团转心中充满好感,转眼就能从身后拿出一个大针头。
手起针落,小邱余哇哇大哭。
在医院,他的感情被欺骗得彻彻底底!
邱余觉得自己不能太怂,就扑腾起小翅膀落在床头柜上,伸出jiojio示意放在旁边的胶囊。
吃这个好不好呀?
封燃嗯?了一声:不行,那种药效太强了,不适合你这种小朋友。
啾啾!
我不是小朋友!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
涉及到有关邱余身体的事情,封燃半点都不退让。
他仔细地用温水把冲剂按比例兑好,拿着小勺子转身。
一看到邱余现在的样子,他就瞬间笑了出来:真的有这么可怕?
语气温和了些。
只见刚刚身上的羽毛还顺滑得像绸缎一样的小鸟崽,一转眼就变成了一只炸毛的蓬蓬球,浑身都写着焦头烂额四个大字。
邱余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封燃的目光里充满控诉:啾啾!
封燃无情地伸手捏住小肥啾的肚子:张嘴。
小鸟崽此时就是一个任人蹂.躏的破布娃娃,露出了哭唧唧的表情,整个一只就像是被一百个人非礼强rua的小可怜。
啾
你真的忍心拒绝一只这么可爱的小肥啾吗?渣男!
封燃沉默了一瞬,忽然开口,语气认真道:你是不是想找借口跟我睡在一起?
邱余脸上哭哭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歪了歪头,看着封燃的目光中露出了几分惊恐:啾?
什么鬼故事?直接震惊球球一整年。
封燃揉了揉小肥啾的肚子,入手软乎乎的,就像是摸在了棉花上:没事,就算是病好了你也可以跟我睡一张床,不需要用这个来当理由。
邱余瞪大了眼睛。
他是八点档电视剧看多了吗?球球才不是如此心机的小绿茶!
封燃说着,把手里的药往邱余那边递了递:听话,吃药,病好了才能回自己的小窝,要不然就跟我一起睡。
邱余沉默了一瞬,看着他,还是没有动作,豆豆眼中表露出来的意思很坚决。
跟你睡就跟你睡,不想吃药。
封燃挑了挑眉,目光中露出几分诧异:那我跟邱成发个消息,问问他你想跟我睡一张床怎么办。
小鸟崽慢慢瞪大了眼睛。
汝听,人事否?
三。
邱余:???
二
封燃刻意拖长了音,语气充满威胁。
啾啾!
邱余身上本来毛茸茸炸开的羽毛更蓬松了,他生怕封燃真的发消息,连忙扑腾着小翅膀上前,张开嘴巴。
封燃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语气却一如往常: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
邱余闭着气把药喝干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股苦味,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小小的糖。
邱成跟我说了,小鸟崽喝完药喜欢吃糖,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小鸟崽歪了歪头。
他二哥还有良心大发的时候?
封燃摸着小鸟崽的脑袋瓜,眉眼中的笑意浓了几分。
邱成到底是个直男,怎么可能想得起来这种小事。
半夜,邱余躺在自己的小窝里怀疑人生。
他觉得封燃发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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