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什么骨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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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夹紧他的腰止住他的动作,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带着不解和企求。

“我们回卧室,让我在上面。”她心血来潮地改了主意,整个人被他一把抱起,两步并作一步,走到了卧室的床边。

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下面,他不反抗也不拒绝,只是揉搓着她的腰,表达着自己的难忍。

“叫声含姐给我听听。”她坐在他的身上巧笑嫣然,缓缓蠕动也不让他进去。

“含姐。”他知道她就喜欢在床上折磨他,第一次的时候他也反抗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后来索性也不再反抗,她爱听什么他就叫什么。她怎样舒服他便怎样做。

爱不爱的问题他不想去想,但他确定的是这么多年他绝对是她最好的床伴,他们身体间的默契远远超越了那点儿摇摇欲坠的感情。

“我们宸总真是越来越乖了。”她的指甲划过他的侧脸和下颌,最后落到他的胸前。她撑着他起身,对准之后又坐了下去。严丝合缝的结合让她难以自持地扭动身体,如风中舞动的飘带。

潮水一波波涌出,就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而她在高潮后也瘫软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你怎么,这样招人喜欢呢。”和他做爱总是让她觉得酣畅淋漓中毒了似的上瘾。

他扣着她的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还要吗?”

这低沉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就是蛊惑。

“要~”她搂着他腰腹,坦白承认对他的渴望。

他轻笑一下,吻了吻她的额角。

腰下又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撞击地身下的人娇喘连连,接连不断的抽搐也让他感到满足。

不管是在哪里,哪怕只是床笫间,只要有个地方能让她离不开他,那就够了。

他们都是贪得无厌的人,她贪他的身体,而他贪她的爱。

多么平等的交易。平等得他都快忘了,这么多年他都是血本无归。

入睡前,宫亦含趴在他的胸前,抚摸着他的锁骨,睫毛都不再颤抖,嘴上却还在逞能,“今天睡这么早啊?你最近工作累到了?”

“怕你明早起不来。明天有股东大会,需要你参加。”他上个月就提醒过她的,估计又被她忘了。好在她还有个记事的经纪人。

“骨头?什么骨头?不能吃。开演唱会要减肥。”她半只脚都踏进了梦乡,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呓语。

“是股,,,算了,好好睡吧。”他默默叹了一口气,抱着她的手缓缓收紧。让她躺的更安稳。

纠正什么呢,她根本不需要懂这些。如果她懂这些,还要他做什么呢?

他的存在不就是因为她的任性?

这个道理他早该明白的。就算他不想明白,这么多年她和宫家老爷子也让他明白了。他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都在强迫他认清这个现实。

他是人臣,是帮她管理瀚达这艘大船的一个舵手,那高高在上的宸总只是外人面前的空壳偶像,他连实际的股权都没有。每年的叁百万是他的工资,也是给他的打赏。

人人都说他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可只有他知道,在她面前,他不过是一粒微末的尘埃。

能这样抱着她,已是莫大的殊荣。

宫亦宸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每天雷打不动的六点起床,跑步健身,吃早饭,看股票和新闻,活得像是个准时的钟表。然而再准时的钟表也会受到磁力的影响而走偏,宫亦含就是这样一块强磁。每每来到她这,他的生物钟都会被打破。第二天没事的话,她会拉着他睡到自然醒,要是有事的话,他还要再提前半小时起床,除了正常的流程之外,还得加上一项——伺候她。

“含姐,闭眼睛。”浴室里,他让她坐在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上,沾湿洗脸巾一点点擦拭,洗面奶在掌心揉成泡沫状涂上去再洗干净。最后一层层地涂上护肤品。她的肌肤细嫩顺滑,即使是经常性的浓妆淡抹,也没损伤分毫。

“好了,去吃饭吧。”一双腿又卡在他腰间,他再次抱起她,走向餐厅。

“公司你不是管得挺好吗,干嘛总让我去开会?”她嘟着嘴夹了一块他煎得鱼肉,“我不想去了,我又听不懂。你就代表我的意见了。”

宫亦宸查看着手机上的邮件,喝了一口手边的espresso?,对她孩子气的话不置一词。

“快点,要迟到了。”九点开会,现在都八点半了。不该仁慈地让她再睡那‘五分钟’得。

宫亦含听他的话,连喝了两口燕麦。暗暗腹诽,她爷爷也真是的,找个人帮她管公司就彻底点嘛。一有什么大事小情就要她出面投票。烦死了。

瀚达集团楼下,6.5米的普尔曼停在了正门口,一男一女从里面下来就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刻意降低了音量的窃窃私语也因为激动而控制不住。

“含姐来了!!我都在这等了一早上了!终于来了!”穿着套装的白领们彼此攥紧双手,视线齐刷刷地盯着大门口。

“就知道股东大会她肯定要来!我一个月前就开始期待了!”

“怎么能这么好看!”

“我要拍几张生图传到超话里!”

高跟鞋敲打在大厅的地砖上,带着墨镜的宫亦含揽着身边男人的手臂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休闲西装,黑色的蕾丝吊带在胸前若隐若现。夸张的CHANEL耳饰左右摇晃,大波浪卷发披散着,又靓又飒!她侧过头,红唇一勾,喧闹声便戛然而止。甚至有文件夹应声散落在地上。

“你公司里的这些小姑娘还挺可爱的嘛!”

电梯里,宫亦宸看了一眼招蜂引蝶的自家姐姐,心里很是无奈。每次她来,公司上下都要‘抖叁抖’,尤其是那些女孩子。他还记得曾经有个微博投票,最想嫁的人和最想娶的人,她都是第一名。当然这也得益于她当年和时尚教母Nikki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忘年恋’。要不是知道内情,他都要相信了。

“少调戏她们。”出电梯前他冷冷地抛下一句。

“行,那我多调戏你。”宫亦含搂着他,笑得愈发张扬。

会议室里,主要的股东都已经到齐坐在那里等着了、只剩主位和右手边第一个座位还空着。

宫亦宸绅士地扶她坐下,自己坐在了中间。

说是股东大会,但其实主要是宫亦宸对下半年公司的发展有了新的提案。

只可惜那些专业术语,什么四率啊飞地啊,宫亦含是一点都听不懂。支撑她每次都来参加会议还能坚持坐到最后的动力只有宫亦宸工作时那张异常认真的俊脸。

他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

微蹙的眉头,握着钢笔的指尖,还有领带上的喉结,思考的表情,都将她牢牢吸引,心底的欲望都被勾起。

她好想现在就扒了他然后一口吞下去。

一只不安分的脚从小腿肚蜿蜒而上,宫亦宸的大脑震动了一下,警铃大作。虽然面上还是淡定如常,但内里的神经却如干燥的棉絮,擦火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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