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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夫颤抖的点头,哆嗦着道:确实有,她身上的蛊毒是子母蛊,母蛊在她身上,子蛊不知在何处?

哗。。此时大臣们完全相信望怀月的话,不管子蛊在谁的身上,身怀恶蛊本身就是死罪。

权国公微眯眼:齐大夫,本国公倒不知,你对侯爷如此忠心。

齐大夫忙摇头,道:权国公,我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实情说出来。

萧正霆道:你可还知道其他事情。

草民只是个大夫。他确实不知道,能知道蛊毒也是自己有几把刷子,给王氏把脉时发现的。

权国公冷哼:我自认待你不薄,你竟然反咬我一口。别忘了,你儿子的腿是当年我让人治好的。

齐大夫听到这里颤抖着身子趴下来,汗如雨下。

他儿子的脚确实是权国公让人治好的,可也是他让人给打断的。

他自然不能说,他小小一个大夫,如何与权衡天下的权国公相比。

望怀月作揖,掷地有声道:可见王氏之心何其歹毒,还是说,这里有权国公也有参入其中。

权国公大惊,此时才明白他们是想将他拖入此事中,义正严辞道: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你们有何证据。

唐墨轻笑:那权国公说王氏和唐昌的死和我有关,有何证据。

另一位官员上前,作揖道:陛下,唐大人之死臣觉得并不关侯爷的事情。唐昌乃是护国侯的亲生父亲,他和王氏有仇,如若王氏的死和他有关还有些说得通,只是唐昌之死绝对和侯爷没有半分关系。

臣附议尚书大人之言。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大殿下的大官们纷纷站出来,为唐墨说话。

他们并不是巴结唐墨,而是权国公为人他们一清二楚,王氏性子怎样,他们也有所耳闻。再者,这些官员夫人都是互相走动,王氏怎样对待唐墨,又怎样对待唐进安的,他们多少听说过点。权国公是个爱女的,自然什么都由着女儿。

这几个月唐墨为人如何,他们也多少有些知情,初始封侯,他们确实鄙视,初入北翼营时更是被他们所不屑。

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只用一个月就硬生生的驯服了北翼营。

并不是用陛下施威,而是真正以自己的力量,从副将到普通士兵,让他们心服口服。

他所做出的军事改革方案,震惊朝廷,如此少年奇才,绝不可能会做出弑父这般自毁前途的事情。

这位侯爷向来不惹事,不生事,也不怕事,莫怪连陛下都要宠着。

权国公视他为眼中钉,他们更相信,唐昌可能死自他手中。

不过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们心里知道就可,绝不可能面上说出

权国公望着所有人都帮唐墨说话,心中气极,脸色阴沉难看。

只是他确实不能再说其他,不然的话定会被陛下捉到把柄,连累权国公府。

他跪下来,悲痛作揖,苦声道:陛下,就算是小女的错,她已然亡故,臣代她领罚吧。

外公?唐进安到底未经过什么大风浪,满脸不信望向权国公,不明白为何他要将罪名揽在母亲身上。

只是他心里清楚,十分疼爱母亲的外公如此作为,必然有其不得已的苦衷。

抬眸,充满恨意的眼神射向唐墨,终有一天,自己一定会杀了他的。

萧正霆眸光微凛,语气冰寒:权国公你女儿女婿接连丧生,悲痛之下做出错误的指认可以理解。如若再坚持护国侯就是杀害唐大人的凶手,就请拿出证据,而不是在大殿下失仪,成何体统。

臣,罪该万死。此时的权国公知道,他又失败了。

又,这个字多么刺痛他的心,让他更恨唐墨。

为什么他的运道如此之旺盛,现在不止陛下,连大臣们都在帮他说话,他想借唐昌之死除掉唐墨,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权国公府陪进去。

想到这里,他大骂自己蠢,竟然如此操之过急。

暗压下心中的恨意,他不能再急躁,不能再如此冒进,一定要从长计议。

脑子一转,权国公转头望向萧正霆,悲伤作揖:陛下,臣先丧女,又丧女婿,实在心力憔悴,臣想休养三月,再回来为陛下效力。

唐墨挑眉,没有想到权国公竟然在此时做出这般决定,让他十分讶然。

同时也警惕万分,权国公因失女伤心过度,心神大乱才会走杀唐昌此招。休养三个月,足以让他从悲伤中醒来,恢复冷静头脑的他又会是那个难缠的权国公。

萧正霆眸光深邃,幽亮,冷声道:准奏。

多谢陛下,臣身体不适,请容臣先回去休息。

准。

谢陛下。

权国公手搭在唐进安手上,借着他力道缓缓站起来,转头那刻,垂下的眸子满是煞气。

第98章 李一光和裴帽争吵

自大殿一次后,权国公一派仿佛石沉大海,安分得不能再安分,唐昌也被唐墨带回护国侯府,亲自下葬。

时光匆匆,转眼寒月第一场雪飘飘洒洒而落,京都内外终于披上素色的薄纱,白色皑皑。

护国侯府内,唐墨正舒服的泡着澡,双手搭在桶边,昂头望向上方高梁,脸上满是彼惫。

最近训练他开始加强,不管士兵还是他们这些主将,都死呛得要命,个个累得手脚瘫软。

手放在水里,揉着酸痛的膝盖,唐墨想着最近的事情,手无意中碰到隐秘处,立刻硬挺起来。

唐墨望着站得直直的小兄弟,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在贺神医的针炙治疗下,他的不举之症已完全好转,连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水中轻弹了下,唐墨将长腿搭上桶边,拿着毛巾擦着脚腹,随后按揉下脚底。

一双厚实的大手握住他裸着的双肩,轻轻为他按摩。

唐墨侧头吻上他的手,笑道:怎么此时有空出宫?

萧正霆俯身吻上他的琐骨,温柔道:想墨了。

伸手入水中,握住昂然的挺立,煽情低语:墨,好似可以了。

贺神医早就和他说过,墨的不举之症已痊愈,他很是欢喜。

微昂头,覆上他的手,唐墨浅笑:那又如何?

萧正霆吻上他的唇,翻身进入木桶,水瞬间满溢而出,二人在桶里激烈的热吻。

灼热的吻顺着唐墨琐骨而下,萧正霆将头埋入水中,勐然含住。

嗯,唐墨再忍不住昂头呻吟出声,手在手中揪着他的头发,满脸的享受。

这么一折腾,二人整理好自己躺在榻上时已过了半个时辰,立山等人将浴室整理干净,孙公公奉上热茶。

唐墨瘫在榻间动都不想动,推着黏上来的萧正霆:别粘过来。

这个混蛋,明明说好的,竟然敢,竟然敢。。

萧正霆似吃到糖的孩子,心情愉悦得点头,将他抱得更紧。

吻上他的头顶,侧过些身子让孙公公为自己拭干湿发:墨,北翼营现在已掌握在你的手中,不必如此早出晚归的。

不忙的话能是男人嘛。北翼营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仍是有不少事等着他处理。

萧正霆宠溺一笑:我的阿墨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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