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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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没有理会他,叫庆梚牵来自己马,忍痛翻身上马,疾速冲向小道。

北翼营主帐内,庆梚扶着唐墨坐下:侯爷,您的脚还是搭直些好。

垂下坐的话,会加剧伤口传来的痛意,让人更难受。

唐墨摇头:可有叫人?

侯爷放心,刚才已让人去叫裴将军还是朱上通副将他们。

这件事情侯爷十分生气,庆梚却不后悔,裴将军做事真的很是偏激,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侯爷亏欠他的般,处处不对付,暗地对着干。

庆梚摸向他的额头,发现还没有退烧,十分担心:属下让人请太医吧?

侯爷的身子如若真出什么问题,陛下绝对会大怒。

唐墨摇头,不以为然的道:无妨,退烧药没有如此快起作用。

他的脑子仍是一阵一阵的痛,唐墨却想处理完再休息。

没过多久,裴帽过来,身后几个侍卫抬着朱上通,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显然真伤得不轻。

裴帽自然是知道唐墨唤他过来何事,作揖:侯爷。

侯爷。朱上通躺在担架上,并没有想身行礼:侯爷恕罪,军医说这几天最好不要动。

唐墨点头,脸色峻:你们怎么回事?

朱上通立刻指着裴帽道:我接到指令,迅速集齐士兵,事态紧急,马利要值班,我让他一同前往,他竟然说什么有山匪。他当谁都和他一样没有脑子吗,这大寒天的,土匪出来自己冻死吗?

裴帽轻哼一声,作揖:侯爷,只是救几个百姓,根本不需要出动如此多的士兵,如若真有什么人来攻京城,那岂不是会出大事。

有没有敌人来袭击京城我知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裴帽,你的将来在哪里。

裴帽微昂下巴,高傲道:侯爷,就算你身为一品侯爷,也不能如此不明是非。

那你告诉我,捉回来的土匪呢?

朱上通冷哼一声,道:带着几百人出去,就捉了五个土匪。

唐墨讽刺的眸光落在裴帽身上,道:想必那几个土匪定然以一能敌百,真是辛苦裴将军了。

斐帽看被识破,手紧紧握紧剑柄:侯爷今天,是想发落于我。

唐墨将他眼底所有的不服气一揽入眸,轻勾嘴角:庆梚。

侯爷。庆梚来到桌前,恭敬作揖。

将裴帽的令牌摘下,从今天起他将不在北翼营内任统领一职。

裴帽大惊,上前一步,眼底厉声加深:你敢!

他一个男宠爬上来的,就算有几分天才,也不能随意拿他,他是将军,想要发落他就要由陛下下旨。

唐墨凌厉的和他对视,冷声道:不敢这两个字,从来不会出现在本侯的字典里。

庆梚上前,正想摘他的令牌,却被他一手打开。

裴帽指着唐墨,怒不可抑轻吼:唐墨,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气冲冲离开主帐。

朱上通气极:这个混蛋,当真目中无人。

没有必要生气。唐墨端起白开水喝了口,道:今天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怪不得他人。

唐墨说完想站起身,脑子一阵晕眩,手忙扶住桌子。

侯爷。庆梚和朱上通脸色大变,庆梚忙上前扶住他。

朱上通挣扎着站起来,却被士兵压下去,他着急的问:侯爷,这是怎么了?

庆梚扶着唐墨坐好,道:昨夜在救援行动中,侯爷腿被划好大一个伤口,此时正发烧。

抚着额头,唐墨道:让人备车,我要回护国侯府。

他现在正想躺在自己床上好好休息,他头真的痛。

朱上通急却没有办法,让人迅速准备马车将侯爷送回护国侯府。

护国侯内,见到被抬回来的唐墨,施管家脸色大变,忙让人请太医。

回到他房间,小心翼翼扶他上床躺好,施管家看到他脏兮兮的头发,迅速让人准备温水。

唐墨在床梚和施管家二人搀扶下坐下水桶,他们手忙脚乱迅速为他清洗干净,特别是头发内的污泥。

太医到来的时候,唐墨正衣着清爽躺在床上,施管家跪在床头为他拭干头发,屋内内烧着地笼,暖如春日。

太医先是试他的额头温度,然后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脚边,将他受伤的腿从床搭到椅子内。

为了方便,唐墨只穿了个大裤衩,膝盖以下什么都没有,也省了要剪掉。

太医轻轻解开纱布,望着狰狞的伤口暗惊,没有想到伤得如此重。

他查看后点头:伤口处理得极好,侯爷发高烧正是伤过重引起。

他开药方让人快速抓药去煎,自己为他消毒上药,他用的是上等的金创药,比之前用的不知好多少。

伤口包扎好,唐墨就觉得伤口处痛意减少一半,人也舒服些许。

服下药后,唐墨让庆梚送了个折子到宫里,是办了裴帽的事情。

此人不能再留在北翼营,如若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情。

药很快起作用,唐墨昏昏沉沉睡过去,施管家将太医请到旁边休息。

半个时辰后,太医过来把脉,烧此时已退下,才放心回宫。

唐墨觉得自己睡的有些不安稳,偶尔会梦到前世的事情,觉得很是迷茫。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前的却是萧正霆俊美的脸,那双深邃的眸底有着担忧。

萧正霆抚着他额头,语气里满是温柔和心疼:墨,感觉如何?

唐墨捉着他的手,扯开一抹笑容:没事,舒服些多,只是脚仍有些痛。

好好躺着。他三天两头受伤,萧正霆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以后有什么事,不必如此拼命。

没事,以前习惯了。

那也要为我着想一番,我会十分担心。

难道他不明白吗?

他好了,自己才能真正放心处理政事,总是让他操心。

唐墨微笑:好,以后我会注意的,之前是意外情况。

可是很痛?

只有一点点。

怎么可能,以为我没有受过伤吗?

真的没事?

不许骗我,痛的话我让太医再施针。

你以为是什么,动不动就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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