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做爱(2 / 2)
据调查,一分钟里,男性脑中关于“性”的想法高达二十多次。
她现在都要六十多次了好不好!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喝醉吧!灌醉吧!
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直闷闷不乐的人忽然来了力气,一把夺过Elo手里的啤酒罐,砰的打开后猛灌一口,豪爽道。
“拼酒吗!”
“……”
“……”
太不对劲了。
可能工作上很不顺利吧,熙贞刚才忧郁的都不像她了,于是谁也没有劝,这是她的发泄方式嘛,大家也欢乐的陪着。
更多的酒来了,红的,白的,啤的,米的,轮着来。
但她越喝越清醒,仿佛深夜失眠一般,想起了很多很多,不是什么惆怅回忆,也不是什么美好时间。
而是……
她望着小蝶里的米酒,那脑子就是不受控制的觉得……这玩意儿的颜色也太像那个东西了……
啊!
疯了!疯了!
强迫自己清心寡欲,脑海过电一般,猛地响起一句炸裂燥热的话。
【你还吞过……】
“我没有!我没有!”
她这么一狡辩,几人都好奇关心的望去,坐在身旁的人,眉心深皱,放轻声音询问。
“你怎么了?”
她一扭头,看见了李星和那张清俊温和的脸,一下子回想起在某间浴室里她确实吞过这人的……
啊!
唰——酒精上头。
她脸红的像红通通的柿子,连忙灌自己酒,咽的急了,呛得咳嗽,在对方帮忙拍背的时候,做贼心虚的躲开。
“你不要碰我。”
那一拍,她腿都软了。
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眸光要多娇怅要多娇怅,波滟粼粼,满是委屈。
李星和一愣,收回了手,而郑基石起身坐在了另一边,嘟囔着什么,抚了抚她的后背顺气。
在半笼罩下,男性的呼吸和淡淡酒气混合出最微妙的氛围。
吹的她耳朵痒痒脖子也痒痒,瑟缩一下,颊边绯红。
“别……别靠这么近。”
要死要死。
一个个都跑来惹她!
“别动!”
“脖子上全是汗。”
郑基石扯开她的高领,沉着声念叨,拿起纸巾擦着耳后颈边,也不知道这件衣服多好看,今天温度这么高还穿这玩意!
动作很温柔很熟练。
让人很酥痒让人很舒服。
某人自暴自弃的倒下,闭着眼抽抽噎噎,脸蛋红扑扑的挂着泪,深受折磨。
“你杀了我吧!”
醉了,熙贞真的醉了。
大家哈哈一笑,郑基石也笑了,无视她的耍酒疯,将衣领挽了挽,露出一截脖子。
她还要喝。
只管往肚里咽酒。
谁也劝不住。
自觉清醒,其实早就醉的一塌糊涂了,好几样掺着喝,上头又快又猛,直接摧垮了理智。
朋友们想逗她开心,提议要不要补上庆功宴。
“对啊,柏林过后疫情搞得大家都不敢出门。”
“补上,补上,给熙贞补上。”
“双A,可是双A。”
“国内就一个双A,还是最年轻的。”
不知道哪一句戳动了那根脆弱的神经,直接让醉醺醺又脆弱无比的人嚎啕大哭。
“不是……”
“我不是……”
南熙贞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哭的直抽抽,盈盈热泪,咬的小嘴红似血。
吓得大家急忙摸出纸巾,又是擦眼泪,又是轻哄。
但是!
这是妖蛾子呀!
她清醒时脑子都是浆糊,更别提喝醉后,那简直就是神经病!
太委屈!
太受伤!
她眸子闪亮,盛满热泪,像阳光下的水晶,透着一股纯真和憨气,痛哭流涕的为自己辩解。
傻到家了。
“我……我不是……”
“我不是双A……呜呜……”
“我是DoubleC呜。”
几人呆愣,你看我我看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
直到哇!
妖蛾子竟然双手摸上自己的胸脯,抓着饱满两团,泪水打湿了长睫,也沾湿了衣衫,可怜死了。
“我不是DoubleA呜呜……”
“我不是呜呜……我是C……”
“我是DoubleC我是DoubleD我是呜呜……”
“我是DoubleE!”
“呜呜我……真的不是A……”
李星和都傻了!
就在他怔怔着不知作何反应之时,妖蛾子抹着眼泪瞧见了他,像看见了救星,脑子糊糊,一把抓着他的手,哭着求救。
“你说啊……呜呜你告诉他们……”
“我不是DoubleA……我真的不是……”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是唔唔……”
他眼疾手快的捂住醉鬼的唇,直直感受到左边传来能灼伤人的视线,一脸讪讪笑的打圆场:“她醉了,喝醉了……”
“哈哈……我……我去吹吹风……”
uglyduck尴尬的挠挠头,不敢看simon哥,一溜烟逃离修罗现场。
Elo挺冷静,掏出了手机,默默为自己戴上了耳机,坐到了一边,遵循六字真言。
不看、不听、不动。
那边。
她咬了捂着自己的手一口,死死啃在牙齿,又悲愤又哀怨,泪眼朦胧的剜着不肯帮自己的李星和。
“嘶——”
“松口松口。”
郑基石连忙捏着她的下巴,动手轻轻的隔开一排小牙,真是无语极了,今天怎么醉成这样!
疯了,疯了。
真的是耍酒疯!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你们都不让我好过!”
“我难受,我好难受。”
她瘫软在沙发上,耍赖的不肯起来,踢着无力的小腿,牛仔裤包裹着曲线完美的臀,一边低泣一边哭诉。
“你哪里不舒服,你哪里难受?”
“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吧。”
她睁开模糊泪眼,红着鼻尖抽泣着,看见俩人担忧关怀的神色,坚守的底线居然还真的牢固无比。
一个字都不肯说了。
闭上眼睛啜泣着睡着了。
郑基石拿出被毯帮她盖好,顺了顺哭湿的发丝,站起身时,瞳仁更加深不见底,意味深长的瞟了眼一人。
李星和的不避讳,李星和的常主动。
李星和的不死心,李星和的不放弃。
让他很不爽很不爽。
“我去拧毛巾。”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只余一人站的静默,低垂目光,看向了沙发上,那张伏在黑发间憨甜的小脸,气息清浅。
李星和明白。
他终有一天要和郑基石彻底做个了断。
不知过了多久。
埋头苦睡的人被一阵谈话声吵醒了,她躲在毯子下摸出了手机,身体还很难过,扭了扭,又想嘤嘤嘤的哭了。
半梦半醒间。
一个妖孽要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活人不能被憋死呜呜。
成年女性难道就不能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吗?
不可耻,这不羞耻。
她是人类啊,她也只是普通的人类啊。
暗光闪烁的手机屏幕显示她登录了一个网站。
要什么男人。
她要自己悄悄的处理,像处理伤口那样,清掉淤血才能敷药。
也不知道选了什么。
正要填地址的时候。
听见角落里传来这样的对话。
“汉南洞?”
“对。”
“权志龙说的?”
权志龙,志龙哥……志龙哥怎么了?
她的注意力全被权志龙勾走了。
要多神奇!
要多搞笑!
她居然在地址那一栏,糊里糊涂填上了权志龙的住址!
叮叮。
购买成功。
妖蛾子心满意足的又迷瞪过去。
梦里。
她已不再难受了。
几天后。
汉南洞汉南NINEONE。
权志龙回到了自己的新家,走进门后,抱着一个大箱子放在了客厅地上。
他刚刚取了趟快递,不过自己没有网购什么东西呀。
奇怪……
难道是朋友送的乔迁礼物?
他斜长的眼尾闪过疑惑,拿了把小刀,动手划开纸箱,怀着期待和开心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礼物。
谁知。
他拆开了箱子,视线往里面探去时。
脸。
唰一下黑了。
紫青紫青,又无语又尴尬。
这……
西八!
哪个混蛋送了他一箱按摩棒?
还有各式各样的跳蛋?
长的,短的,圆的,扁的,细的,粗的,带颗粒的,带螺旋的……
肉色的极其仿真,透明的赏心悦目。
他妈的。
他用得着吗!
这是哪个王八蛋恶作剧?
权志龙气的鼻子要冒烟了,他翻看收件人姓名条一看,顿时脸一阵红一阵青,最后化为了恨铁不成钢的高声咆哮!
地动山摇。
“南!熙!贞!”
“啊啾~”
始作俑者正在美容院敷脸,她舒服的哼哼唧唧,享受身体按摩。
长睫眨眨,翩翩精怪。
奇怪。
她买的东西怎么还没到?
骚话害死人
4月23日。
政界又有大动作。
国会大选之后,共同民主党前所未有的胜利,不仅震惊了国内,也让国外新闻纷纷报道。
2020年参与大选投票的民众为历史最多的人数。
这意味着,共同民主党将在其两年时间内所向披靡,占据180议员席位的事实将会轻而易举的通过任何法案。
由于疫情治理有功。
文在寅的支持率高达68%,创下历史新高。
而他,结束了紧张的国会大选定局后,开始着手处理一些“私事”。
光化门中央政府大楼。
总统会见了国家情报院院长朴智元。
“撤掉国内情报处处长。”
“改整整个国家情报院。”
“禁止参与国内政治活动。”
情报院长朴智元可是总统一手提拔上来,亲自任命的职位。
如今忽然要对情报院下刀,这等于是断自己臂膀啊!
朴智元措手不及,满是不解和惊愕。
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
这就是“帝王心思”。
情报处长没有错,他的工作尽职尽责,他对总统的要求和任务完成度非常完美。
可为何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原因在于他太“听话”了。
让你搜查,你还真就把那孩子的所有住处全都搜一遍?
让你盯梢,你就那么实诚派人每天24小时监视监听?
让你调查,好嘛!你把她公司搞的乌烟瘴气连经纪人都送去做笔录。
不撤你的职撤谁的?
总统不想承认自己的后悔。
只能拿手底下的人发泄。
要多偏爱,非常偏爱。
不管真与假,都已经不重要了。
谁也不会知道是真是假,包括总统自己。
那份DNA的永远消失,那些调查资料的永久毁灭,代表着一个秘密的永恒埋藏。
因为。
他偏爱的那个孩子。
究其原因。
已和故人无关。
只为自己。
仅此而已。
4月23日。
韩国首尔地方警察厅广域调查队称,没有发现三星家族长女、新罗酒店社长李富真非法注射丙泊酚的证据。
因此终结对李富真的立案调查。
4月23日。
李帝努的生日。
不过他不在首尔,而是跟着队友一起拍摄团综,来到了抱川,为回归期做足准备。
今天有点冷。
但几人兴致很高,拍完了白天的吊桥接力任务后,乘车向着晚上拍摄地and住宿地出发。
黄仁俊走着走着不知想起什么,随意感叹一声,想起上次春游赏樱计划的夭折。
“有点可惜呢。”
“什么可惜?”
李帝努轻笑一下,今天说是拍摄团综,更像是来到抱川游玩,算是生日礼物吗?
“没什么……”
看见队友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他抬手压着对方肩膀追问几句,才明白了可惜的意思。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生日计划吗?”
黄仁俊以为他忘了,上个月的事情吧,帝努说他如果提不起勇气,那就想在生日这一天告白来着。
提起这件事。
李帝努笑没了,随后又重新展颜微笑,拍拍“恋爱顾问”后,无所谓道。
“没什么计划。”
“那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俩人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飘来的问候,悠闲无比的自在。
“什么心血来潮?”
罗渽民老大爷爬山似的,拍摄团综的时候,他一直好像不在状态,心不在焉,沉默安静。
游戏中也是佛到不能再佛,赢不赢无所谓了,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发呆的待会儿。
原谅归原谅。
生气是生气。
李帝努瞥了他一眼,目光无波无澜,只是郊游的好心情有点低落,暂时不想看见渽民,于是干脆转身。
“没什么。”
“欸?他……”
黄仁俊莫名其妙的挠挠头,低声嘟囔一句:“他怎么好像……生气了?”
是因为生日这天不在首尔?
白白浪费计划?
要不说韩国这些小男生真是磨磨蹭蹭,讲究死了。
挺大个大老爷们,追个人都磨磨唧唧,大胆问嘛,行就行,不行咱就不惦记了。
真折腾。
罗渽民猜到他们在说什么,李帝努什么时候对自己这种态度?每次他冷脸不想说话,肯定是因为想起了……
他也想。
什么时候拍摄才能结束。
五天没见面了吧。
他想了想,趁着自由活动时间,摸出手机跑去打电话联络,忠实贯彻恋爱脑行径。
“喂。”
“做什么呢?”
“医院?”
三星医院。
“对啊。”
南熙贞扒着香蕉,咬了一口,生无可恋的半躺着,怀里抱着热水袋,捂着小腹。
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她痛经了。
生理期来临。
以前不曾这样,这一次疼的厉害,让人只想满地打滚,吃了止痛药也没用,腹部像是凿地一样的痛感,让人不停的出冷汗。
哎西。
罗渽民抓抓后颈,他皱着眉扫视一圈,那郁郁葱葱的优美景色无暇欣赏。
“我可能要后天才能回来。”
“你回来更多popo小说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40有什么用?”
她翻一道白眼,关键是要宋禹廷回来啊!他不来,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窃听啊!
不谈其他。
每天活在监视下,简直折磨死。
不过现在有一点好。
欲望没了。
因为她疼都疼死了,哪儿有那个心思。
那边的男孩幽幽发问,像个怨妇。
“你不想我吗?”
“不想。”
“呜,坏人!大坏蛋!”
“呀西!罗渽民你少恶心我,我现在正难受着呢。”
“你凶我!”
“呕……真的,我暂时不和你计较,等你回来就把你的舌头拔掉!”
那边静了一会儿,似乎是怕了,但不到十秒钟,响起了一阵暧昧又沉磁的男低音。
湿润,色情。
暗笑,调情。
“拔掉了……那……”
“怎么舔你。”
“啊!烦死了烦死了!”
嘟嘟嘟——
罗渽民听着忙音,开心的哈哈大笑,仿佛来了精神,活力百倍的扬起笑容,AB血型的极端,又像个疯子一样的冲向队友动手动脚。
医院里。
南熙贞简直受不了,抓狂的挂断电话,脸蛋微红,气呼呼的咬了一大口香蕉,余光一瞥,又略嫌弃的扔掉。
铃铃铃。
手机又响了。
服气。
太黏人了。
拍趟团综一天要打八百遍电话,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烦死了烦死了,你他妈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她接起来,二话不说一顿炮轰,要是这小子还敢来死亡撒娇,等他回来真剪了那舌头!
谁想。
耳畔传来一声冷笑,冰凉凉的似六月地狱。
她傻了,立马坐起来,赔着笑脸嘿嘿傻笑。
“龙……龙哥……”
“怎么是你。”
“我?”
权志龙反问一句,音色通透清高,可以想象到他此时的面部表情,一定是黑到底的冰块脸。
“西八南熙贞你给老子送的什么东西?”
“疯了吗?”
东西?
她没送东西啊?
正愣着,那边又狠狠骂道。
“你究竟搞什么恶作剧,送一大堆按摩棒……”
后面的她听不见了,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虾米,臊的满脸通红,惊懵呆呆。
按摩棒?
她……她不会是把收货地址写成了志龙哥的?
天呐天呐!
死了死了。
让她死!让她现在就死!
冷静!南熙贞你要冷静!
不能被发现!千万不能被发现!
于是。
她压着内心急急爆发的羞耻,像只小绵羊,声颤颤,音柔柔,可怜见的委屈咕哝道。
“我……”
“我是想……和你……那个的时候……”
“用的。”
“网上说,这样……这样增加……”
“情趣。”
那边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
传来与刚刚截然相反的,似绒毛一样柔软,像清酒般甜醇的声音,隐含羞涩。
“你……”
“咳咳……”
“这些东西我先收起来。”
“下次不许这样。”
说完,仿若被她的勇猛给吓到,又像是被话语里的桃色勾到。
权志龙连忙结束通话。
欸?
收起来?
你倒是还给我啊!
哥你要那些也没用啊!
诶呦……
疼疼疼。
她肚子又开始疼了,怎么来到医院打了止痛针还是有些不舒服呢?
医院门口。
“也不知道熙贞以前会不会疼。”
“你就不要自责了。”
“怪我,以为孩子交给她会没有任何问题。”
“尹馨,我有话想对你说。”
李尹馨停下了行走的脚步,担忧的神情也变成了好奇,她才逃过一劫,却不小心得知阿南竟参与那等事情,心下非常后悔自己躲去美国,将熙贞留给她一人。
赵文虞目光真挚,他忌惮于昨日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想先下手为强。
“我们不能再把熙贞交给她了。”
“如果当初是我们共同抚养的话。”
“熙贞会在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长大不是吗。”
他伸手抚了抚爱人的肩,自从认识那个女人以来,尹馨遭了多少罪,唯一的好事也就是熙贞的降生。
“她要是回来。”
“绝不可能继续把孩子交给我们。”
“尹馨。”
“她会夺走熙贞的。”
只见李尹馨的眼神从犹豫渐渐变得坚定,在爱人的支持下,她拨通了自己哥哥李在容的号码。
没错。
不能再交给她了。
这对父母携手走进医院里,带了一大堆东西,前二十年没能尽到父母的义务,后面希望自己可以全面照顾孩子。
可是,他们才推开门,就听见熙贞在打电话。
“不要来不要来。”
“我一个人可以。”
赵叔叔拎着东西直直走进来,笑呵呵的问道:“谁呀?”
南熙贞懵了。
她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发呆,随后想立即打过去,却没想刚脱离危机的尹馨妈妈一把拿走自己的手机。
“生病还玩?乖乖躺下。”
“可是我……”
“可是什么,住院为什么不给妈妈打电话?”
“欸?我只是痛……”痛经而已嘛。
她闭嘴躺下,因为瞧见妈妈大有唠叨的趋势,而叔叔已经搬把椅子坐在自己身边,像照顾半身不遂之人一样,时时刻刻盯着。
天呐!
她在心里哀嚎。
有时候这种甜蜜也是一种负担!
问题是,她刚刚才接通孔刘打的电话,老光棍听说自己在医院非要过来,以前都没发现他这样积极。
还敢威胁自己。
说什么自己不告诉地址,他就大张旗鼓的一家一家找来,到时候媒体怎么写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吓唬谁呢?
她怕吗?
她怕。
千万不能来啊!妈妈叔叔还在呢!到时候怎么解释啊!
“妈妈……”
妖蛾抓着被角,发丝温顺的散在枕头上,眼睛湿漉漉的,轻轻唤一声,激起了人无限母爱。
“我想上厕所。”
本以为可以找这个借口拿着手机通知老光棍不要来!
可惜。
失败了。
洗手间。
南熙贞坐在马桶上,手机被妈妈拿走了,她还在门口等着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没到拉屎要人擦屁股那种程度呢。
完了完了。
她心烦意乱的抽出了好多纸,坐半天连个屁都没放,倒是小屁股凉飕飕的。
“熙贞?”
妈妈在敲门了,到底是生下了妖蛾的女人,那讲话丝毫不含糊,也是语出惊人。
“熙贞?”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便秘了?”
“熙贞?妈妈要进来了?”
“熙贞,不能坐马桶那么长时间。”
“容易长痔疮。”
“熙贞?熙贞?妈妈要进来了!”
“……”
妖蛾无语。
尹馨妈妈,话是真的多,此时此刻太想妈妈了,她才不管自己坐多少时间长不长痔疮,也不会拉屎都要进来!
“来了来了!”
“我出来了!”
唉。
她捂着肚子慢吞吞的走出去,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虽说是生自己的母亲来着……
但非要看自己拉的屎算怎么回事!
什么看屎能得知身体状况,骗鬼呢!
何况她刚刚都没上出来,完全就是借口嘛。
她有气无力的想支走这对父母,于是又较弱可怜的眨眨眼,纯的像个宝宝。
“妈妈,我想睡觉。”
快走吧快走吧!
“别急别急。”
赵叔叔又作妖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不知是什么东西过来,说是对身体好的汤药。
她一听急了,连忙推掉:“我不吃药我不吃药!”
早就猜到了!
妈妈淡定无比的解释:“甜的,甜的。”特意托以前照顾自己的阿姨熬得,补气血的东西。
于是。
她再也挣扎不得,乖乖坐着被喂药。
二十分钟后。
孔刘抵达医院,他拎着餐盒走进电梯,想着怎么会突然痛经呢?不过身体素质是真的很差。
不锻炼嘛,拳击也是玩了没多长时间,最近也不去了,真是除了玩什么也坚持不下来。
他来到病房前,腹诽几句,也不知是第几次住院了,以后得盯着紧点。
门没锁,稍用力就打开了。
室内一片温馨,淡雅素墙,气味清新,角落还有一盆绿植,生机盎然。
小朋友躺在床上,似在小憩,身边无一人照顾,着实令人心酸。
孔刘心里叹一口气,将餐盒轻轻放在桌旁,然后俯身目光浮动的端详这张小脸。
黑睫,唇白,像是未添色彩的水墨画,线条极简优美,大美静尘。
他伸手摸摸脸蛋,滑溜溜,温嫩嫩,没几下,闭眼的人悠悠转醒,眨了眨睫毛,安静的瞧着自己,黑眼珠润亮如璃。
“还疼吗。”
在这柔声低语的关怀下。
她乖得像洋娃娃,摇摇头,发丝飘了飘。
老光棍的温暖也只有这几秒,瞅着没事,转眼变了脸,冷声冷气的哼道。
“出去疯吧。”
“这都什么时候还把自己搞进医院?”
奇怪。
以前肯定还嘴,今天居然一言不发,大眼睛眨巴眨巴,听着挨骂。
不过也没骂几句,意思意思得了。
“没吃饭吧?”他没好气的睨一眼,从餐盒里摸出了松露饭包,还搞了一点牛里脊肉,蛋白质要充足嘛。
继被喂药之后,又被喂饭。
让张嘴就张嘴,让喝水就喝水,简直乖死了,搞得他内心充满成就感。
就是有点……勾引人。
吃的过于干净,连他手指上沾的米粒都舔干净。
那温热鲜红的舌尖裹着他的指尖,柔软到不可思议,湿润,媚艳。
但眼神纯的出奇,懵懂清澈的撩了一眼,睫尾勾勾,含着他的手指浅浅吞吐。
多么熟悉的一幕。
生病了还不安分。
这个妖精。
孔刘清清嗓子,目光蕴热,他坐的近了些,挑逗的上了火,直接抽出了手,从病号服下摆钻了进去,没穿内衣,一把握住那团柔软。
温凉,细腻,酥胸销魂。
她哼一声,浅粉色的唇被咬出了红,眼眸也漾漾的流转,这谁能忍得住!
掌心揉了揉,揉的她娇吟阵阵时,吻住那微张的嫩唇,啜取呼吸,吮吸舌尖,是甜的,是香的,凉凉的像软糖。
“想了?嗯?”
他动情吻着,热息涌动,手底下捏着挺立的奶尖搓了搓,舌头卷着她的舌搜刮搅动,尝的津津作响。
心下有些后悔冲动吻了。
也不知道折磨谁,他火是上来了,消得了吗?
再狠狠吻一通,嘬的舌尖都发麻了,才轻咬着软唇松开,瞧她颊边泛红,有了血色,那眼睛更是滟滟,忍不住想逗一逗。
“湿了没?”
“我摸摸?”
果然,她夹紧腿,羞怯怯的瞪了自己一眼,这一瞪,搞得心神更荡漾了,要不是这日子,早就脱了她裤子干的哀哀叫唤了。
男人哪有正经的。
他的张狂轻浮,只有这种时刻,才露出狰狞一角,压抑的心灵也需要释放啊。
“上次在车里是不是想来着?”
“碰一下那么敏感,为什么不让碰?”
“晚上回去有没有摸你的小蚌蚌?”
他手伸进被子,隔着裤子暧昧摩挲小朋友的大腿根,感受到微微颤栗,忍笑的吻吻脸颊,鼻尖亲昵的挨着。
“用手指插了?你那细指头行吗?”
“床单弄湿没有……你水那么多……嗯?”
他眼神温融的瞥见小朋友静默无言的瞧了瞧自己身后,眸光微闪,一丝狡黠,一丝顽劣。
得意什么呢?
他用额头顶了顶,有宠爱有呵护,咬了咬脸蛋,呢喃低语在病房里异常清晰。
着实猛浪啊!
“等完事。”
“我好好干你。”
“现在不行,你忍忍,别流那么多水把医院……”
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
“请问……”
孔刘一惊,慌张转身,只见一位陌生中年男人站在自己身后,黑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你是谁。”
五分钟后。
病房内的一张沙发上。
孔刘坐的端正,膝盖并拢,如小学生一般,双手放在腿上,脸都不敢抬,像个手足无措的大小伙子。
哪里还有什么矫情的文人气息?
哪里可见清雅高洁的圣人模样?
南熙贞快要笑死了!
痛快!太痛快!实在太痛快了!
孔刘你个王八蛋也有今天啊!让你平时那么骚,总是说些羞羞话惹她!
活该!
“喝茶。”
尹馨妈妈微笑着递上杯子,还算热情招待,有些好奇的瞅瞅这位第一时间来看熙贞的男人,她记得,是一部电影的男搭档。
喝什么茶!
给这种变态喝什么茶!
赵叔叔脸色青黑,很不好看,都说娱乐圈复杂污秽,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平时荧屏上看着多么正经的男人。
刚才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话?
肮脏!恶心!龌龊!
简直变态!大变态!
妈妈瞧了一会儿,看不出具体年纪,对于娱乐圈不甚了解,于是用平语温柔问道。
“请问几年生的呢?”
“嗯……79年。”
孔刘接过杯子,用了敬语,谨慎小心的回答,眼前的女人是熙贞妈妈的妹妹,基本等于“家长”了。
他怎么能想到!
竟然让疑似“老丈人”的男人听见那番话。
要是早知道人在这里。
他肯定不会那样狂妄和猛浪,真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堂皇的情境。
孔刘抬眼瞥了瞥偷笑的小朋友,表面不动声色,暗里已经咬碎压根,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痛打一顿!
“欸?”
“那您比我大一岁啊。”
尹馨妈妈惊讶出声,在韩国这样礼节森严的国家,她立马换上了敬语。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难,还是怎么,总之她是没有看上这个男人。
父母作起妖来。
那更不得了。
她忽然笑眯眯的拍了拍孔刘的肩膀,用崇拜者的口吻夸张虚伪的称赞一句。
“我很喜欢您演的剧。”
“可以称呼的亲切些吗?”
“孔刘哥?”
“……”
这他妈都什么复杂混乱的关系?
让“岳母”喊自己哥?
孔刘神情有些绷不住了,讪讪笑了笑,感受到来自身旁“岳父”依然愤怒不满的视线。
他无奈叹一口气。
心里明白。
家长们的第一印象。
自己搞砸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
当妖蛾子整妖蛾事,那就是连老天都忍不住作妖搞事!
只听咔哒一声响,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众人齐刷刷的回头望去,包括翘着脚丫,啃着牛肉吃的喷香的“恶人”。
她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门口,眸子一呆,手里的东西咯噔一下滚落在地。
只因突然到访之人。
高大耸立,宽肩长腿,像山似松,相貌英俊,风度翩翩。
那人踏进病房一步,当望见沙发上的人时,神情一怔,惊讶万分的疑惑扬眉。
“孔刘xi?”
孔刘傻了,他怔怔坐在沙发上,看着来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此刻却莫名其妙升起一种等到了支援的感觉!
沉默半晌。
不知是喜是忧,分不清何种心情。
人生。
就像一出黑色幽默的悲喜剧。
他扯了扯嘴角,面容又恢复为仙佛的高冷淡漠,凝视似队友似敌人的男人。
幽幽的应答一句。
“宇成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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