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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夏又时半会想不起来关于自己事。
什么事,你们就直接跟我说了吧。
陶烟犹豫再三,跟郁夏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郁夏不在所里的周中,之前新来的实习生袁琪说出她和主任孟汇两人是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
郁夏的确是因为舅舅的关系才能够进来这个所,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之前郁夏还有些在意,现在倒是觉得无所谓,她道: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的,这是我的不对,我本来想找个机会跟你们说的,现在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去说什么了。
她是法律专业,又过了法考,顺利拿到了执业证,这期间没搞过什么裙带关系,都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
律所本身就是私人创建的,她舅舅想招谁都有他的权利。
她好奇的是袁琪怎么会知道这事情的?
陶烟继续道:情况不仅仅是这样。
她叹了口气:袁琪说主任偏私,你是她外甥女的缘故,所以才把赴重庆培训的机会给你。
这摆明了就是看不过郁夏得到这次培训的机会。
郁夏挺想笑的,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其实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陶烟:现在所里都对主任产生了怀疑,这个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摘过去。
郁夏坐下来,喝了口水,那就把那个赴重庆培训的机会给别人,我本来就不感兴趣。
刘志泽:你脑子怎么这么简单,现在是信任危机,你那事只是个引子。
第次见刘志泽那么严肃,郁夏不由地跟着紧张起来。
刘志泽跟她分析了情况,这种情况肯定会引发许多律师不满,虽然你没有因为亲戚关系获得什么优待,但别人肯定不这么想啊,他们会想自己每个月交了那么多公摊费,是不是有部分用作发放你的工资了,别人辛辛苦苦接个案子,你却根本不需要担心资源。
这种不公平的感觉说不定会导致部分人离开我们所,到时候利益受损的还是主任,至于受损多少,不可估。
郁夏懵懵懂懂的,竟然会这么严重吗?
舅舅孟汇约郁夏见面,郁夏这个时候已经回岑荷家了,她发了个地址过去。
岑荷和孟汇前后过来。
孟汇之前听说了郁夏住在岑荷家的事,没有多想什么。
他直奔主题:律所的事你听说了吧?
郁夏点头,舅舅,很严重吗?
孟汇:有人说我假公济私,不知道是谁煽动了批人想着离开,让我给个说法。
岑荷把东西放好后,坐了过来,道出了重点,最主要这事传出去不好听,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这行见怪不怪的,就怕有人掺了点其他内容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所声誉毁了。
郁夏发问:那怎么办?
孟汇:我明天开个会议,把这事情给说清楚,你也准备准备做个报告。
整个晚上郁夏都在想明天要怎么说,那些人定认为她是关系户,她所得到的切都是因为她舅舅,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第二天,郁夏跟岑荷说:姐姐,要不我直接宣布离职得了。
无论她说什么,那些人不会信的,其实大部分人都只会去相信自己认为的。
岑荷:你这样说,大家更觉得你心虚了,真诚点,要相信自己。
会议上,孟汇把事情简单说了下,让大家有任何疑问尽管问。
无非是郁夏获得优秀论文的事还有去培训的事。
问的人正是袁琪。
孟汇做了说明,否定了自己出手干预的事情。
轮到郁夏出面讲话,她深呼吸了口气,论文是我和岑荷姐起完成的,至于培训的名额是我和路欣姐起去社区做宣讲获得的,选择不去的是你们,那个时候没有人逼着你们不去。我的工资是我师父姜温文给我发的,公摊费是我用我的工资支付的,这些账目都可以从会计那里查到。
你们扪心自问自己是怎么进来这所的,谁介绍的?谁内推的?其实我们都样,至于这件事的□□,我猜是有人也想去培训,本来我对这个点都不感兴趣,如果当时有人提出来,我肯定双手奉上把这机会让给他,但现在我不让了,这是我通过正当途径获得的。
她看了眼袁琪所在的方向。
她说的铿锵有力,那些人低下了头,他们好多人进这个所确实是通过别人介绍进来的,性质跟郁夏差不多,唯不同的是郁夏通过的那人正是主任。
最后这个事情以孟汇调低了公摊费的比例解决了。
不过这事对郁夏的影响挺大,有些人还时不时地嘲讽她几句,奥,是主任的小外甥女啊,难怪那么傲。
她所作出的努力不堪提,郁夏闷闷不乐。
这天回家,岑荷在桌子上放了只盒子,让她打开。
郁夏好奇打开,好久没有光彩的眼里闪闪发亮,盒子里放着块和上次被抢的模样的手表。
岑荷抿了口咖啡:我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郁夏开心地回答道:谢谢姐姐了。
岑荷:有没有开心点?
郁夏点头。
岑荷安慰她:别因为别人的话语否定自己,不管是孟汇的外甥女也好,还是郁律师也好,你就是你。
你作为律师的职责是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其他的都不是你所需去担忧的。
等你有天站在高处,等你有天变得足够优秀,你就会发现话语不值提。
郁夏被激励到了,她露出久违的笑容。
另边的岑荷调侃道:要怎么感谢姐姐给你找到了模样的手表?
还没等郁夏开口说话,岑荷道:要不,姐姐委屈下让你占个便宜?亲我下。
法律人,要讲道义。
郁夏红着脸,哪条法律规定的?
岑荷与郁夏靠得极近,她声音温柔缱绻,我规定的。
第66章
郁夏的心再次悸动开来,所有的气氛恰到好处,连内心都有着声音在催促着她。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回了,郁夏闭着眼睛准备亲上去,这还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郁夏尴尬地拿起手机接了起来,是她妈妈打过来的,让她回去一起吃个饭。
等讲完电话,也全然没了刚刚的气氛。
岑荷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她拉过郁夏的手臂,把戴在手腕上的那块手表摘下,又把与原来一模一样的那块手表给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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