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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也不是没办法,可以从她们事务所下手,改变下格局。

进入宴会厅,郁夏的目光便在搜寻着钱多的身影,她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

钱多在离她们最远的一侧,岑荷让她别心急,别那么刻意,自然一点。

这宴会汇集了众多企业家,各个神采奕奕的,推杯换盏着聊着天。

等了一会儿,钱多往她们这边走了过来,郁夏迎了上去。

钱多先是一愣,后礼貌地笑笑,小姑娘,还挺执着啊,看在你这么执着的份上,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他看了一眼手表。

郁夏没有想到会这么轻松,一时之间忘记了要说什么。

钱多提醒她:还有四分半。

回过神来的郁夏把了解到的信息和解决方案以最简单的思路说了出来。

钱多没想到她知道了这么多,先是惊讶,然后说出了让郁夏死心的话,你陈述的没错,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我这边还是没有办法再继续跟你们所合作。

近距离观察钱多,他大拇指上戴了一个玉扳指,手腕上戴了金丝楠木手串,脸色有些苍白,她不死心道:为什么?

钱多遗憾道:因为我们已经跟其他律所签合约合作了。

郁夏叹了口气,回到岑荷身边,彻底没戏了。

岑荷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尽了力就好。

喝点酒吧,我可以载你回去。岑荷拿了一杯酒递给郁夏。

郁夏接过直接一股脑地全部喝了下去。

岑荷: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郁夏舔了舔嘴边的酒渍,莫名自信道: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口喝酒反而不容易醉,一小口一小口喝才容易醉。

岑荷:啊,是这样嘛,我就是觉得你比较容易醉,还记得你上次在ktv喝醉的事吗?

郁夏正想辩解些什么,宴厅前面传来尖叫声以及混乱的脚步声。

她和岑荷连忙拨开人群,有个人躺在地上,那个人正是钱多。

周围的人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什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郁夏喊了一声快点拨打120,然后她迅速走到钱多身边,蹲下身子,伸出手放在钱多胸口,胸腔没有起伏,紧接着便双手交叉,伸直手臂与钱多身体垂直,往下按压了下去。

心里默念01,02...到了十五下的时候,郁夏已经感觉到累了,心肺复苏术还是她上大学时选修课上学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使用上。

等到了三十下,郁夏准备给钱多做人工呼吸,人群中又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也是此次宴会的客人,刚从卫生间过来,称自己是医生,接下来的工作他来接替,让郁夏休息会。

郁夏额头上愣是出了一层汗,她退到一边,喘着气。

那个医生做了两轮之后,120赶到了。

郁夏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宴会被迫终止,医生客人跟大家说让大家放心,钱多已经恢复了自主呼吸。

这一刻,是大家离死亡最近的一刻,一个鲜活的生命差点就在她们面前逝去。

那些人向郁夏还有医生投去善意和钦佩的目光。

医生走了过来,可以啊,小姑娘,你也是学医的?

郁夏摆了摆手,我是学法律的。郁夏还没有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来。

医生笑着道:那留个电话方式,等我有法律问题向你请教。

郁夏把电话留给了那个医生。

回到岑荷车上,与外界隔绝开来,车上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刚刚宴会厅发生的一幕幕,郁夏至今都感觉不真实,心跳得极快。

岑荷自刚刚起一直没有说话,郁夏侧着头看过去,有后怕,有庆幸,后怕的是钱多停止了呼吸,庆幸的是钱多又恢复了心跳。

郁夏时常会看到这样的新闻,好些年轻人因为心肌梗塞死去,有的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成为了植物人。

这样的事情刚刚真真实实地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回。

她道:姐姐,我觉得人太脆弱了,人开开心心的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岑荷同意地点了点头,帮郁夏顺了顺头发,刚刚那一刻,小朋友你的表现太棒了,像英雄一样。

被岑荷一夸,郁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谦虚道:还好啦,我现在心还跳得厉害,呼吸也加快了。

岑荷眸光流转,目不转睛地看着郁夏,身子向郁夏靠近,低声哑然道:那姐姐帮你做人工呼吸。

说完话的同时,岑荷直接用力地亲吻了上去,热烈而汹涌。

第68章

车外光影交错,车内温度陡然升高,郁夏的后背紧紧倚靠着座椅。

岑荷吻得极重,唇齿间来往过程中,郁夏口中有淡淡的酒香味,就那么一丁点也让岑荷迷醉。

想到刚刚郁夏毫不犹豫地把联系方式给了那位医生,她吻得更加用力了,她像上次一样伸出手,这次没有停顿,岑荷精准摸到了她背后扣子的部位。

吧嗒一声,背后扣子直接被解了开来。

郁夏感到一凉,全身都绷直了。

岑荷柔软的手掌慢慢往前......

汽车来回穿梭的鸣笛声毫无节奏地响起,在这夜空中此起彼伏,一会重,一会轻,不叫人厌烦,反而勾人的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岑荷放开了她。

郁夏瘫软在座椅上,大脑一片空白,汗濡湿了她的头发,一丝丝挂在脸颊两侧,映衬得脸颊的绯红更加诱人。

岑荷轻轻舔了一下齿间内侧,喉咙发痒,她轻轻道:舒服吗?

郁夏只觉自己的大脑一下子轰得炸裂开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

岑荷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撩拨她:你不说的话,就当你默认了。

下次继续。

......

一路上郁夏都有些羞涩,不怎么敢去看岑荷。

回到家之后,郁夏借口自己喝了酒有点晕,想去睡觉。

她的胳膊硬生生地被岑荷拉住了。

岑荷挑眉看着她:在宴会上是谁说自己酒量好的?

郁夏忸怩地把手臂从岑荷手中挣脱,为自己辩解:那可能是太累了,反正有点晕。

岑荷拍了拍椅子,示意她先坐下来,等回答了我问题,我就放你走。

那肯定是又要问她刚刚舒服不舒服之类羞耻到极致的问题,郁夏的耳朵不可控地红了起来。

岑荷把郁夏的头抬了起来,漆黑如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刚刚你为什么要给那医生联系方式?

嗯?郁夏有点讶异,这问题与她想的不一样啊。

她自然回答道:那个医生不是和我一起帮助了钱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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