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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伸出手接过。

符北缓缓开口:对不起。这三个字铿锵有力,每一下都敲在了郁夏心上。

回想起前两次和符北的见面,都是以不愉快结尾的,她满腹委屈,最后她用行动了证明了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恨符北,不光光因为符北是对岑荷重要的人,最重要的是本来就没有期待,所以她不恨。

她点了点头:嗯,我会去你婚礼的。说着把请柬放入包里。

两人一路无言,郁夏睡了一觉,醒来就到达了目的地。

郁夏拿上托运的行李跟上大部队走,她们打的去了预订的酒店。

郁夏和路欣住一间,她们两都洗了个澡,总共来的有十个人,说好了一起吃饭,下午的行程是去法院,领略一下当地法院的设置,分开来旁听一些案件,和法院的法官进行交流。

时间上还是挺挤的,她们来到的是中院,中院一般审理特定和二审民事案件以及重大刑事一审案件。

中院看上去宏大壮观,庄严肃穆,她和路欣旁听了涉嫌故意杀人罪的刑事案件。

这一块她和路欣都比较劣势,没有受理过这样的案子,两人听得都特别认真,还记起了笔记。

这半天下来,郁夏和路欣都感觉累了,回到酒店洗漱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律所去学习,上午一家,下午一家,都是当地著名的律所。

先观摩他们办案流程,然后交流讨论,一圈观摩下来,郁夏确实收获不少,一些硬件上比她们所好多了,还有管理以及律所文化方面都做的比她们所好。

上午的这家还是传统意义上的律所,只是分了好几个团队,不论办案效率还是专业能力都很不错。

下午去参观的律所是一家公司制的律所,不是同一种模式,实行的是公司化管理,授薪律师比较多,多培养青年律师,案源由所里分配。

郁夏一回到酒店,就抱着手机看,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岑荷给她发消息。

她想啊,要不自己先联系吧,但一想到自己才是生气的那个,又放不下脸来。

憋了这么多天了,郁夏早就忍不住了,依这情况,她不联系岑荷,岑荷估计也不会联系她。

她终究还是发了消息过去,姐姐,这城市很不错,吃的很合我胃口,吃到了真正的川菜还有火锅,太过瘾了。

等路欣洗完澡,郁夏也跑去洗了,等她洗完回来,激动地打开微信,该是什么还是什么,岑荷没有回复她。

她失望地把手机关上,体验了一把思念到极致的感觉。

原来人在她乡,真的会无比思念一个人。

她问路欣:路欣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路欣往脸上涂着护肤品,她点点头:之前有,不过分手了。

郁夏:那你们当时会不会好几天不联系啊?

路欣想了想:那倒没有,每天都会联系的。

听到这番话,郁夏更难过了。

她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过来,岑荷都不关心她。

过了一会儿,郁夏和路欣都准备睡觉了,外面传来敲门声。

路欣紧张了一下:这么晚会是谁?

这个酒店是星级酒店,安保什么的应该都很到位的。

郁夏下床踩着拖鞋往门口走去,门口的锁链已经扣上了,她不怕。

她从猫眼往外看去,她大吃一惊,忙把锁链放下,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正是岑荷,她穿着一身花色的连衣裙,大波浪头发放了下来,有那么一点点乱,倒是添了几分凌乱的美,额头一侧还有隐隐的红色印子,是上次受伤结痂留下的痕迹,浅浅的,应该会慢慢褪去。

她右手拿了一束粉色香槟玫瑰,嘴角向上弯起,声音带着质感温温柔柔,刚下飞机。

郁夏瞬间明白了,明白岑荷没有及时回她信息的缘故。

她把鲜花递给郁夏:还生气吗?

第74章

说不感动是假的,郁夏接过粉色的香槟玫瑰,包装的很简单,用一根丝带捆绑在嫩绿色的枝丫上,香味沁人心脾。

这一刻,郁夏觉得那些细枝末节都不重要了。

岑荷微笑,先休息吧,等明天再跟你好好聊,我就住你楼上。

望着岑荷远去的背影,郁夏笑得特别灿烂,就像是得到了所有一切美好之物。

第三天,她们去到了岑荷的母校,学校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

坐在教室和那些学生一起上课,听讲台上老师讲课,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置身大学,郁夏想啊,要是她早点出身,努力一点,说不定她和岑荷会在大学就认识。

到了晚上,岑荷和郁夏相约一起吃晚饭,她们就在学校里的食堂吃了。

郁夏缠着岑荷问她大学里发生的的趣事,岑荷想了一会儿,告诉她,有一天晚上,她晾的衣服掉落到楼下花坛树木丛上,她下楼带上手电筒去找的时候,手电筒的光一打,正好照亮了一对情侣,两人站在那边接吻,她连衣服都没捡,直接跑了。

岑荷:那时候真是傻,我跑什么啊,跑的应该是她们。

郁夏咯咯地笑,吃完晚饭后,两人围着学校操场散步,天黑下来之后,郁夏跑到小卖部买了两瓶啤酒,拉着岑荷坐到草地上。

她抿着唇瓣笑道:姐姐,我一直想这么干了。

虽然说现在星星比较少了,但还是能看到那么几颗的,与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夜空,把酒言欢,人生几何。

草坪上聚集了不少人,有弹吉他的,有唱歌的,她们挑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

岑荷拉开易拉罐,金属扣环啪嗒一声,瓶内气体溢出,瓶内的小泡泡密密麻麻浮在上层,她率先喝了一口,极为平静地把最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说了好久好久。

这是她第一次跟人说那么久的话,说完后,反而全身心放松了下来,结尾岑荷还笑了笑。

说者笑,闻者泪。

片刻间,郁夏的眼里噙满泪水,脸上被打湿了一片,她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啤酒,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岑荷伸出手,帮她拭去眼泪,酸涩道:傻孩子,哭什么。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姐姐,你还有我。

夏天,暴雨像任性的小孩子,出其不意地就落了下来,草地上的人纷纷站起来跑回去,郁夏和岑荷一样在大雨中奔跑,淋在郁夏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

但两人的心,彼此看得很清。

回到岑荷住的酒店房间,两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一团糟不成形地贴在头皮上。

一瞬间,气氛变得轻松,两人看着对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尤其是郁夏,笑得跟孩子一样,纯真无邪。

岑荷催促郁夏快去洗个热水澡,她道:别着凉了。

郁夏洗得很快,但迟迟呆在卫生间不肯出来,犹犹豫豫地开了一条门缝,身上紧紧地裹着一条浴巾,两只手不安地把浴巾往上提,生怕掉了下来。

她喊了岑荷,姐姐,我衣服在楼下,你帮我去拿好吗,我的衣服放在我的皮箱里。

岑荷看到眼前这一副景象,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郁夏的个子小,肩也窄,锁骨不明显,有些小肉肉的,因为骨架小的缘故,特别藏肉,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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