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 / 2)
牧老师。简问溪叫了他一声。
他想要触碰牧南北,还不是天经地义。
犯懒劲儿也抵挡不住他的欲.望,简问溪放下纸笔,将牧南北扑倒在沙发上,他慢慢吻了吻牧南北的唇。
从刚才就在偷看我,小色狼终于忍不住了。牧南北说。
我没有偷看。简问溪摇摇头,一脸懵懂,装作听不懂牧南北说了什么。
小骗子。牧南北反手按住他的脑袋,将简问溪的亲吻加深。
我不是小骗子,我看你,都是明目张胆的看的。简问溪说着,回应着牧南北。
两人在沙发上,抱着亲着,难舍难分。
后来简问溪放开牧南北的时候,总感觉牧南北的被他亲肿了,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亵渎感,仿若神明,被别人喜欢的牧南北,现在跟他亲吻的,被他亲吻的都是自己。
能独占这份亲吻的人也只能是他。
想到这里,简问溪就是一份小雀跃。
牧老师,你要回南城过年吗?简问溪问道。
后天就要回去吧。牧南北想了想最晚能回去的时间。
后天,那都是年二十九了。
剧组假期大年初七回去,难不成还要再南城住下十来天,简问溪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父母十来天的时间。
牧老师,我也要去南城,回家见我父母。简问溪说着,躺在牧南北的胸前,依恋着牧南北身上的味道。
那正好,我正想着,怎么开口,才能叫你跟我去家里见见我父母呢。牧南北说。
回想起小说里,要不是被叶景琛护着,能被打吐血的池初五,简问溪就有点怕牧南北的继父。
简问溪清了清嗓子:那个,牧老师,你说,要是你爸知道了池初五和叶景琛的事儿会不会勃然大怒。
嗯?牧南北认真思考了一下:肯定会。
会打人吗?简问溪又问。
我家里是有专门打不听话小孩的家法的。牧南北将音色调成恐怖小说专用的,就是为了吓唬简问溪。
那你要是带个男媳妇回家,会挨打吗?简问溪有点心疼,要是池初五的爸爸,牧南北的继父,要打人
首先,应该不会打简问溪,简问溪是被牧南北带回家的。
其次,牧南北被打的时候,简问溪是不会像叶景琛似的挡上去保护爱人的。
不是爱不爱的问题,牧老师挨打能疼三天可能就好了。
简问溪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细弱的胳膊腿,和满是软乎乎肥肉的小肚子:要是打我,牧老师你可千万要保护我。
牧南北被他弄的直想笑,想的还挺长远:有一点还是跟你说明一下,我在池家的继承权并没有多少。
简问溪微微一愣,牧老师将来凭借自己的双手也能挣的盆满钵满,池家的钱根本就不重要。
我不贪图牧老师的钱,我图人。简问溪说着,在牧南北的下巴上亲了亲,在家一天,牧老师没有刮胡子,下巴上浅淡的胡茬,看着没什么存在感,亲着却让人唇上刺刺痒痒。
牧老师,是不是你是继子,所以他们不重视你。简问溪总觉得他的牧南北在池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叫他随便设想一二,就觉得心疼。
也对也不对,不重视是一方面,但也绝对不算虐待我。牧南北眼看着简问溪眼睛里都开始蓄上水汽,像是一眨眼就能掉下一滴眼泪。
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我妈和我继父结婚以后,两人忙着做生意挣钱,别说我了,就连池初五都顾不上,早些年还要我拉扯着池初五,后来他们工作稳定了,就想着池初五年纪很小就不在父母身边,拼了命的补偿他。牧南北说。
怎么能这样。简问溪撅着一张嘴,像是谁惹得他气鼓鼓的。
不就该这样吗?池初五嘴甜,还是年纪小的弟弟,出生没多久,就离开的父母。牧南北笑着说,像是并不在意。
简问溪将他牧老师抱住:那时候大宝宝才多大年纪,池初五在那些年里没有父母照顾,我的大宝宝也不也一样,他们后来补偿池初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大宝宝看在眼里,心里会羡慕!
苦了我的大宝宝了。简问溪心疼的说着,还不忘一下一下,小鸡啄米似的在牧南北脸上亲吻。
没事,大宝宝现在觉得很甜,大宝宝得到了一块天下独一无二的奶糖,算是命运的补偿,别人都没有,都羡慕。牧南北一下一下,动作幼稚,不厌其烦的回应着简问溪的小鸡啄米。
最后一个深吻,将人亲的微微喘息。
奶糖简问溪嘟嘟囔囔,你把奶糖含化了,可就没有了。
他眼神嗔怪,眸光潋滟,看得人心火都烧起来的,那可不是含化了,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第30章
两人在家休息两天,整日就是亲亲抱抱羞羞,x生活和谐的有点荒唐。
如愿以偿被粗暴了两次的简问溪,懒散地躺在床上两天,就和牧南北订了同一班飞机,准备一起回南城。
简问溪将航班时间和父母说了。
在飞机上,简问溪躺着想,父母能不能来接他,要不然万一他找不到家门,可该怎么办。
年节机票紧张,简问溪和牧南北两人同行,带着帽子和口罩,在商务舱里,好歹是邻座。
毕竟求仁得仁,前两天被得腰酸背软,飞机刚起航,简问溪就睡早了,到落地还没醒。
我能跟您合张影吗?
简问溪依稀听见有人正在跟牧南北说话。
打扰了牧老师,牧老师,我还有个问题,你旁边的是不是简问溪。
我刚才看见你给他盖毯子了。
牧老师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简问溪醒的时候,看向牧南北的眼神带着困倦。
行李我都拿好了,走吧。牧南北说。
一个机舱里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简问溪迷迷糊糊的跟着牧南北下飞机。
牧老师,你刚才是不是又把柜门踹开了。简问溪问。
牧老师的出柜都是日常性的。
不算,我说是《破晓日》准备营业素材。牧南北说。
牧老师未雨绸缪。
走出机场,简问溪四处看了看,有没有人来接他。
他也不知道怎么跟牧南北说,他不认识自己的爹妈。
可是一走出机场,在停车场前,就站着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夫妻,他们张望着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一辨认。
就连牧南北也注意到了两位老人。
简问溪有点忐忑的去掉帽子和口罩。
口罩和墨镜腿挂在一起,差点戳到他的眼睛,还是牧南北帮着手忙脚乱的他,慢条斯理的整理好。
别着急。牧南北动作小心,帮他整理着,体贴又温柔。
简问溪的眉头轻轻皱着,看着像是正忧心忡忡,他的眼神不住的撇着一对夫妻。
那两位是你爸爸妈妈?牧南北问着。
两个中年人互相搀扶,机场的停车场是露天的,南方的冬日冰天雪地,两个两人为了看清楚没一下出来的人,就在这边风口站着,周围也没有怎么能阻挡住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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