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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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他还像是为了配合阮眠的动作,特意微微向后仰头,脖颈舒展,将喉结完全暴露在阮眠眼前。

就像是头野兽,毫不设防,对猎人亮出了自己最脆弱,足矣致命的部位。

阮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根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好像完全凭借本能在行事,立刻就又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掠过薄砚的喉结。

与此同时,阮眠很明显感觉到,薄砚的喉结又滚动一下,喉咙间还溢出两声隐忍的闷哼。

像是在强行压住什么浓烈的情绪一样。

乖了,薄砚唇瓣微微分开,长长吐出口气,握着阮眠的手添快了力道,又继续诱哄道,想咬哪里都行,锁骨,肩膀总归随便你选,好不好?

阮眠原本并不太能懂这样做的意味,或者说不太懂这样做,薄砚会从中体味到什么,可此时听着薄砚在他耳边克制却又低哑的呼吸声,看着薄砚每一处都像艺术品一般完美的身形,阮眠心底,竟也不由自主蔓延出两分渴望。

亦或者更准确来说,是lust。

心底像是有个声音,在一遍遍呐喊,想要同薄砚更亲近,亲近一分,再亲近一分

直至与这个人完全融合。

阮眠完全沉浸其中,眼底是迷蒙的,像被雾气熏染了,手也完全交给了薄砚去带动,他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完全遵循了心底的渴望,无师自通般,落下一连串发狂般的吻。

从锁骨至小腹

阮眠甚至怀疑薄砚是不是涂了蜜糖,不然怎么每一处都让他着迷,怎么样都觉不够。

他就像头山间的小兽,纯净,生涩,懵懂,同时却也不乏本能的野性。

薄砚脸上神情早没了往日的淡然,额前的发丝散乱,遮掩住了他波涛暗涌的眼底,薄唇紧抿,却还是克制不住,溢出愈发粗沉的呼吸。

像是沾染了竹林间的氤氲水汽,更好似裹挟了他心底凶兽的咆哮怒吼。

他握着阮眠的手,力道也愈来愈快,就好像火箭要发射云霄前最后的助燃

在阮眠迟来地感觉到,手指酸软,手腕要脱力的前一秒钟,流沙般的晶透终于盈满了他一整只手,又顺着指缝悄然流入温泉池中,再很快就消弭于水的漩涡中。

薄砚呼出口气,仰头靠在池岸边,长眸微微阖起来,像只餮足的大猫,暂时敛起了利爪。

片刻后,他将阮眠牢牢拥入怀中,牙齿一下下轻轻摩挲阮眠的耳垂,贴在他耳边很轻地呢喃直白又露骨的情话。

除了竹林与温泉,无人再知晓这一室荒唐与旖旎。

这种事情总是分外消耗人的心神与体力,尤其是对于阮眠这种还没真正开荤的单纯小孩。

于是起初还被薄砚撩得面红耳赤,可没过多久,阮眠就趴在薄砚怀里,睡着了。

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又平稳,薄砚垂眸去看,就见阮眠闭着眼睛,嘴角还微微往上挑着,睡得香甜。

薄砚下颔角轮廓都变得柔和了两分,他唇角上挑,轻轻笑了一下,垂头去亲吻阮眠的脸颊。

可嘴唇还没触到脸颊,就忽然见阮眠小嘴动了动,听他梦呓般喃喃:薄砚

薄砚唇角挑得更高了,心尖霎时变得愈发酸软一片。

真是小乖宝,连梦里都在喊他名字。

可下一秒,听清阮眠后面的话,薄砚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阮小乖宝眠明显是还在做梦,且做的还是美梦,喜滋滋地大声讲着梦话:薄砚!我我在上面,你爽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乖宝,你也就在梦里嘴炮一下了啧!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66章 六十六颗奶团子

薄砚的脸僵得都快要木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才好。

他垂眸盯着梦里浪得无知无觉的阮小眠同学,看了半晌,最后,像是被气笑了似的,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小鬼,成天梦的都是什么?

又过了片刻,薄砚轻叹一声,唇角勾起无奈笑意,他微微偏了下头,张口,惩戒性地用牙齿,轻轻磨了两下阮眠的耳垂。

阮眠睡得很熟,这样被咬了耳垂都没有醒,只是皱了皱小眉毛。

薄砚又把头偏回来,在阮眠眉心印下一吻,直到看见他眉心重新恢复舒展,才从一旁扯过条崭新的大浴巾,把阮眠像裹粽子似的囫囵裹上了,自己也在腰间随意系了条浴巾。

之后,薄砚一手托住阮眠后背,一手抄过他的腿弯,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公主抱的那种。

泡温泉虽然很舒服,对身体也有好处,但还是要注意时间,不能一次性泡得太久。

没再久留,薄砚抱着阮眠出了小包厢,准备回房间去休息。

可他没走多远,在走廊尽头转弯的时候,就忽然感觉到一道令人极其不舒服的视线。

那道视线中好像充满了毫不遮掩的,过度打量意味,或许还包含了那么两分能称为嫉妒的情绪。

薄砚向来敏感,因此他在被注视的那一瞬间,就抬眸,顺着视线根源回看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具体情形,耳边就忽然响起一声夸张的哇哦。

这声音太熟悉,薄砚下意识把视线转了回来,只不过看到身边多出来的人后,薄砚还是略微惊讶挑了挑眉

韩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当然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韩懿此时和他的姿势竟然一模一样,怀里也打横抱着个人。

这人是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嘿这不就巧了,韩懿大笑起来,薄狗,我俩真不愧是好兄弟!

薄砚视线下垂,无意间瞥到了被韩懿抱在怀里的温棠,浴巾下露出来的两条小腿,内侧通红一片,像是被什么狠狠打磨过一般。

薄砚心下了然,正要说话,就见韩懿伸手又把温棠身上的浴巾往下拉了拉,啧道:看什么看,看你家的去。

薄砚抬眸,扯了下唇,戏谑道:当然是看韩大少爷天天嘲笑我不行,原来自己也没多行。

韩懿这人嘴炮打得一绝,骚话一箩筐,要真按他嘴里说的,那他和温棠估计早得夫妻对拜子孙满堂了。

然而事实却是

看一看温棠那小腿,就知道这两个人,一样也没真做到最后一步。

韩懿一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心轻微皱了皱,不过很快就又展开了,笑骂道:滚你的,本少爷比你行多了,至少不像你一熬就是三年好吗!老子这就是纯粹疼老婆,小祖宗怕疼,不供着还能怎么着?

被里面某两个字眼戳到,薄砚眸光闪了闪,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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