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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刚说出就觉得自己在呻吟。

他喉结滚动,这哪里挺得住,他还是处男,吻都没接过,被人扒了个精光这么刺激,他怕他会流鼻血。

她正抓着他的那处要往自己的身体里塞,他被握得很难受,也感受到了女性私处的……水。

可是,对方显然也是个经验不足的:“这个,要往哪里塞啊?”

“啊……”

“你的那个,好像有点大,我塞不进去,很痛。”

“小姐……”檀宁无措,“……你能放开我吗?”

他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快流鼻血了……

对方愣了愣,态度坚决:“不能。”

说着,她便再一次趴在了檀宁的身上,那柔软的胸部顶着他的胸膛,然后,便是柔软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他手足无措,第一反应是伸舌头回应,然后,又立马缩了回去——各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在脑海里飘过,但抵不住这种真枪实弹的诱惑,就算他不回应,对方也正在用她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自己,而下身,不断传来被蹭,被挤压的快感,那快感越发强烈,强烈到,他快忍不住了……

在流鼻血之前,他先流了别的东西。

在那几声“别再蹭了,我快被你弄快出来了……”之后,他就真的……出来了,最后那几下,他甚至很不正人君子了一把,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一下子抱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阵猛压向自己,送入舌头就是一顿回应,等那股快感传遍全身之后,他意识到,糟了……

他很没出息地……射了。

他甚至都还没成功塞进去。

下腹那阵湿热之感传来之时,他很尴尬。

对方顿了顿,显然也发现了,她伸手去床头柜拿过了纸来,要帮他擦掉腹上的那一片浓稠。

他扣住对方的手:“我自己来……还有,从我身上……下去。”

那女人无言片刻,终于起身,从他身上下去了。

檀宁立即坐起在床的一侧,开了灯,清理好身上浓稠的白色液体。

有些歉然,他刚刚态度不好。

他转头看了眼那个女人,那女人正背对着自己,穿着衣服。

“那个……”他哑声要说什么,那女人已经起身,走出了卧室,没有转头看他一眼。

他甚至,都没看清,她究竟长什么样。

要不是这跟梦境一般的情节太真实了,他都想打自己一巴掌,让自己醒醒。

那夜晚,他整晚没睡,心情复杂地想着,黑暗中的那个女人。

唯一的线索是,她留在床榻一边的隐隐香气——这香味就是让他在这个过程中任由对方宰割的元凶,因为那香味很像,从前那股洗衣液的味道。让他怀着一丝隐隐的期待,期待她是杨纾的那位“宝贝”吗?

可是,他们明明说了——

“小姐,你走错房间了,我不是杨纾。”

“我知道,你是檀宁。”

他想到快天亮,才沉沉睡过去。

隔日,杨纾心情很好地回来了。

檀宁从房间里出来,到厨房给自己找吃食之时,无意一般问起:“你的那位回来了吗?”

“你说宝贝啊!今天到。”

“哦……”他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股怪异的感觉横在心头。

“我去洗个澡。”杨纾说着,把手机放在了餐桌上。

檀宁看了一眼餐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杨纾,我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好。”

杨纾人已经走远了。

檀宁拿起了手机,找到了通讯录里的宝贝,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一个绝对不算完全陌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杨纾,你怎么这么早打来,不会是猜到我昨晚就到了吧……”

“……”檀宁无话,这分明跟昨晚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昨天坐在自己身上要轻薄自己的女人,就是杨纾的那位宝贝!

就是大学时代顺手照顾了他近叁年,让他一直隐隐某种不可告人心思的那位杨纾的宝贝!

而且,昨晚,她明明就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谁。

想到此,他心跳很快,咔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那瞬间,他只觉平地一声惊雷,炸得他整个人不好了——

最率先冒出来的念头,不是他“睡了”杨纾的宝贝女友,而是,他被宝贝给蹭出来了……

他的表现,怎么能那么难堪!

等这股挫败缓过来之后,他才想起后面的更多事情。

绝对不能让杨纾知道。他是正人君子,所以,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

想着,餐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不对的“宝贝”给杨纾拨了回来,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杨纾家。

那之后,他和杨纾就很少联络了。

其实,那之前也是,那之前单纯是因为自己工作很忙,那时候Kibble刚刚成立没有多久,业务做的还算不错,那之后,多了一层——他没脸再见杨纾。

因为,他嘴上说着自己是正人君子,但背地里已经不知道重复做过多少次那个被她抱住的旖旎的梦,在那个梦里,他不断修正,不断改进,从被人轻薄改为主动轻薄别人,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的梦里和人家共赴云雨,攀上巅峰。

那个梦,一做就是好几年。陪他度过创业时期最辛苦的日子。

常常,他在应酬结束,深夜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个人打开啤酒,在黑暗中坐着,想象着,如果她能从杨纾的身边到自己的身边来,那会有多好。像照顾杨纾一样照顾自己,陪伴自己,会有多好。

他一定会做的比杨纾好,他一定会好好对她,不会让她像在杨纾那里一样被冷落,受委屈,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给与她更多爱和快乐。

可是,那都是他的想象而已。

那几年,他见到杨纾,总会有意无意地问一句:“你们……还没分手啊?”

得到的答案都让他失望:“没有啊!快结婚了吧!”

他有的时候也会生气,既然,你都不愿意离开杨纾,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一丝不挂地爬到我的床上来?莫非,是跟杨纾闹脾气,拿他来报复杨纾而已吗?

这对狗男女,越想越让人生气,一个有正牌女友,在外面玩了一群又一群,另一个表面忠坚温柔,结果一丝不挂地爬到男友兄弟的床上。两人就是见鬼的打死都不分手!他们莫非是什么开放式关系吗?而他,是他们这段乱七八糟的关系里的倒霉的受害者?可恶!他檀宁岂能给这对狗男女当猴耍!想到此,他捏烂了手中的易拉罐。

可是,就算是这样,多年以后,当杨纾来求他帮忙,说“那事关系到我那个未婚妻”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那时候的檀宁,在商场混迹多年,已经不是个傻白甜,他想要点东西,但他想要的,也不多——只是,见她一面而已。但她从头到尾,紧闭房门,就连那一面,也没见上。

然后就是多年以后的现在,她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自己,赖上自己了,跟着自己到云南来了。

好啊,既然来了,那就新仇旧恨一起报,但转念想想,哪有什么新仇旧恨——只有当初我会喜欢你,日后我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重蹈覆辙,像当初一样喜欢上你,甚至比当年,更喜欢你了……

想到此,檀宁越发觉得她要给这个颜巧一点颜色看看:“你马上,把颜巧带到菲律宾来!”

“咦?”

“就说工作出差也好,说我病了也好,务必把人给我弄过来!”

“好。”李瞿也不知,这一通报告结果,檀宁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总觉得电话里的他,杀气腾腾,火气很大的样子,立马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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