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9怎么,你不服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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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走。”基米希拉住她的胳膊,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烧坏了他的cpu。

iamnotwhoyouthinkiam.他说。

“但我正像你以为的那样。”可可甩开他的胳膊,“我要去享受你们食堂的免费晚餐,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哭晕了。”

“那不是真的。”

“谁相信呢?”可可大步往回走,“这就是惹你不了解的人的下场。”

可可在背后告状的心愿没能实现,基米希跟她回来了,不愧是要面儿的鸡哥——忽略这段插曲,晚餐也算宾主尽欢,可可是搞气氛的一把好手,和穆勒一逗一捧互接烂梗天衣无缝。

“可可,莫非你就是我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亲大妹?”

“不,托马斯,我是你姐,你唯一的姐。”

派对结束,基米希对她还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可可故意要他送她回酒店,一面包车巨佬在场,这个面子基米希不给也得给。

“怎么,你不服我比你更招人喜欢?”

“我服。”基米希推来他的自行车——连车后座都没有,怪不得答应得那么痛快,“不过你的报复计划失败了,你别想坐我的车去酒店。”

“我想坐谁的车就坐谁的车。”可可失笑,“但今天你不走运,我想步行。”

酒店离安联球场步行大约二十分钟,可可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和见到她的每一个粉丝打招呼签名合影,笑声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而基米希背着运动包和她的包,推着自行车跟在她身后十米开外,也被迫经历了这一切。

世界名画:没头脑和不高兴

“谢谢你送我来,到这里可以了。”离酒店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可可说了告别,“回去吧,今天很漫长,你在场上表现得不错,我看见那个头球了,很漂亮。”她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提包,尽管基米希看起来很不耐烦——一路上他随时可以找借口离开,但是他没有。

“我送你过去,你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也不差一条街。”基米希的嘴角弯起又绷回原位——他会因为误解生气,也会因为一句夸奖而开心。

“随便你,如果你陷入任何麻烦,你自找的,你很幸运,你被这座城市爱着,当你在这里时,他们爱你胜过爱我,即使你离开了,她的声音依然记得,这座城市,这些人,经过城市的每一条河流,穿过这些建筑的每一缕风,关于你的记忆停留在这里,像空气,只是它不会流动,所以不要流眼泪,我无意伤害你,我从来都无意伤害任何人,今晚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有很长路要走,你会在合适的时间成为领袖,这发生与否取决于你,如果你让你的情绪控制了你,一切都将离你远去,你有一颗敏感的心,就像我的马尔科,安联球场会不会成为你的威斯特法伦,我们拭目以待。”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基米希看起来迷惑又不知所措,但他听进去了,否则他早就走了,“你希望我成为你历史中的一部分吗?”

“这段对话不会被记录,也没有发生过。”可可做了个‘嘘’的手势,他看见她手指上的刺青,那颜色已经很淡了,“眼睛会欺骗你,那些伟大的球员走到今天,是因为他们并不仅凭本能做决定,如果有一天你的怒火将你带到不被信任的境地,我也会为你感到悲伤。”

“你从来没爱过你所说的那些伟大的球员,我相信我看见的东西,你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从现在开始计时,还有十分钟就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什么呢?”可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欣赏他,从任何方面来说。

“祈祷,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和我的家人在一起。”

“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吗,我会拦住你,骑在你的腰上拽住你的头和你做爱,用尽一切方法伤害你,在你流泪的时候,我会盯着你的眼睛,告诉你,你永远不可能见到那些你爱的人,这就是我的爱情,这就是我,我用我的良知隐藏它。”那双绿眼睛闪烁着火焰,古怪、神秘,又有些可怕,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相近又如此遥远,他从未经历过,窒息感从肺部腾起,心跳因为她的言语加速,他意识到没有人能承受那样的爱,深陷其中的每个人都将成为她故事的一部分,她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他得不到她,她是对的,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回应,他只可以要她能给的东西。

“那就让世界末日开始吧。”这是基米希的回答。

基米希的公寓不像酒店的房间那么受人关注,尽管如此,可可进门就脱衣服的举动还是吓得他连忙用外套裹紧她,她阻止他开灯,挂在他身上从大门一路吻到卧室——基米希手里还攥着她扔了一地的衬衫和短裤,“我都忘了上次在床上做是什么时候了。”她调皮地避开他的唇,吻上他颈侧的动脉,基米希也有回应,只不过多少有些手忙脚乱。

“我们…先去浴室?”关于世界末日的豪言壮语被基米希抛在脑后,他不想承认的事实逐渐逼近——他还是第一次,只有理论知识和图像知识,“然后我可以…呃…放些音乐…”

“你还敢嫌弃我?”可可好笑的声音传来,他是怎么回事她心知肚明,“后悔也晚了——别害羞,拿出你对我摆脸色的本事来。”

“别…不…吐出来…”

可可不知什么时候在他腰部以下停住,她不再说话,那些美丽的语言无法影响他,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旋律,像孩子吮吸糖果的声音,只可惜没有那么纯真,基米希呆住了,疯狂向后退着,可可抱住他的腰,这样他就没办法把她甩开——他的声音里甚至有了哭腔,“…可可·怀特…你在做什么…我没要求你这么做…”

人在着急的时候果不其然是下意识说母语,可即使听不懂,她也能猜出来他的意思——要不是她搂得紧,人都跑了。

青年变了调的喘息格外诱人,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可可‘如他所愿’松了口,“不许碰,约书亚,你还欠我点东西。”她将他压倒在床上,手指反复刺激着系带周围,却始终不许他释放,“说点好话,比如‘求你了,coco’,不然今晚你别想好过。”

基米希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如果开了灯,就会发现他红透的地方不止眼角和脸颊,“哟,还是块硬骨头。”她放柔力道,细碎地捋着那东西上浮现的筋脉,在爆发的前一秒一把捏住,“一句话都不说?”她对着小基米希吹了口气,他今晚的天堂或地狱由她决定,“那就再玩一次这个。”

“…别…可可…好痒…”

“大点声听不清。”可可头顶都快冒出实体坏泡,“求我啊。”

“……”想象中的恳求并没有出现,嘤嘤的抽泣声倒是越来越大,说他嘴硬吧,还被她玩哭了,说他不硬吧,偏偏就是不肯向她求饶,一般的姑娘可能这时候就心软了,可惜约书亚遇见的是专治各种不服的可可,“大宝贝儿,不开口今天就别想射。”

又一次高潮临界点被捏住,抽泣声被低低的鼻音取代,可可思索了一下,她好像忘了什么事。

一般这种情况,似乎要把男孩的手绑起来,不然事情可能变得很悲伤。

当基米希意识到自己能反抗的时候,他就这么做了,也许是被欺负得太狠,他开口都带着崩坏的哭腔——“说点好话,比如‘求你了,约书亚’,不然今晚你别想好过!”

“求你了,约书亚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本可可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

“你觉得求我就有用吗?”

“有没有用,我不得先试试再说。”大难临头可试图自救,“求你了,宝贝,我不该欺负你,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大点声…”拜仁新秀咬着后槽牙说,“…听不清。”基米希好不容易对准了位置,只可惜刚才她给的刺激太过,还没进去就射了出来,人一下软倒在她身上。

“哈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想笑…但我忍不住…”可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就像你一样。”

论损人的一语双关艺术,她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节省你的声音,可可。”基米希抬起头,“我和你的事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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