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2 / 2)
换回来更多的是揪心和难受。
且不管大舅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信息,就这种真性情的开骂,就是阴阳行业里的翘楚。
够劲儿,哪怕是没钱也敢直怼大款。
宋金贵浑身直抖,听了大舅的话,脸色不断变化,活脱脱的渣男本色,只不过我对他真的没什么可憎恨或可怜的,这么久面对不同的人,无论是人面兽心还是单纯善良的人,对我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也没啥值得去特殊关注的,真印证了老舅的话,随遇而安。
余生为了缓和气氛一个劲儿的讨好大舅,大舅抽着烟,一脸鄙视的看着宋金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舅终于再次开口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只要开始管这个事,就代表有了因,我倒是无所谓,忒么的这帮孩子还年轻,你现在还不知道事态多严重吧?那我给你讲讲。”
大舅肯定是有着守护灵帮着打探情报,否则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虽然我没请来司马高瞻,但很多事即便司马高瞻也不敢涉猎。
宋金贵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闹闹。
第三百二十一章 命格相冲
闹闹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并不是自己多么单纯漂亮,而是她属于天生命格福浅之人,就是人们说的吃饭只能三分饱,穿衣不可戴金银。
享不了福,却吃的了苦。
偏偏宋金贵是个土大款,还是那种特别的有钱的命贵之人。
啥叫干柴遇烈火?
纯属扯几把犊子。
就是需要的遇到了正好有的。
跟着宋金贵以来,闹闹根本没有享到一天的福,除了生病就是意外事故,再好的物质也无福消受。
大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自己。
奶奶个熊的,都说这行儿有五弊三缺,我倒是没感觉别的,就是存不下钱,有点积蓄了不是这个有事儿,就是那个要钱儿,反正刚有点自信,就被现实打的体无完肤。
大舅叹了口气接着说。
宋金贵的儿子来到家里之后,更是火上浇油,他儿子是命硬之人,克一切,别说父母亲属了,就是忒么的身边的亲朋,那也给你克的明明白白,裤子还没脱就让你拉出粑粑那种,一分钟都等不了。
日常表现就是诺大的别墅,不得安宁!
吵架摔东西,动刀动枪那都是常事儿,宋金贵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真爱不是你想要,你想要就能要。
可忒么的也不能说直接甩开一切,不了了之,自己的儿子还在呢。
意外就发生在闹闹二十一岁生日当晚,这是宋金贵最想逃避的,却被大舅赤裸裸的以近乎吼的方式说了出来。
那一晚,
宋金贵满怀欣喜的回到家,打算给闹闹一份生日的惊喜。
可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痛楚。
他的儿子趁着闹闹不注意的时候,一刀插进了闹闹的胸口,血流如注啥的场景倒是不知道,只不过可以想象,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思想已经逐步成型的人,能动手杀人,思想斗争做了多久。
卧室内的地毯被血染红,闹闹躺在血泊中,儿子不知所踪。
从这件事之后,那间卧室被永久的封存,也就是那事后,宋金贵变得不再正常,整天除了噩梦,就是头会间接性的疼,那种疼是刺骨的,是无法承受的疼。
对于宋金贵来说,这时候选择的却不是找儿子,而是找人治病,继续寻花问柳。
大舅说完了,叹着气狠狠的拍了俩下沙发前的茶几。
给力。
这俩下拍的茶几都裂了,不愧是一根手指头比我俩根都粗的大舅。
“来,你亲口说说,现在是想治病还是想找儿子,我听听。”
宋金贵这时候竟然笑了,只不过笑的很无奈。
“我哪知道现在要干啥,我还能干啥,我除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我还能干啥?儿子你以为我没找吗?你们以为我就是那么畜生不如的人吗?我找了,我尽其所能的找了,可找不到我有什么办法?我这么大岁数了,我不想善终吗?我也想媳妇孩子热炕头,可忒么的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钱,我还能怎么样,你让我怎么办。哈哈哈,我都不知道现在活着为了啥。”
我才不管宋金贵叭叭啥,看着大舅问。
“大舅,你刚才说因果,这事儿看着不难啊,咋让你说的很严重?”
大舅指了指我的鼻子,又指了指余生和张真人。
“你们懂个屁,三种命格的人同时产生交集,他们相互融合还好一点,只要有一方产生冲突,那就不好办了,忒么的,闹闹现在没走,你们是不是以为单纯的缠着他?不是!那是离不开,不敢走,如果闹闹现在真走了,事情就完犊子了,别说我了,你老舅都办不了,这是影响规律的事儿,这种事儿多少年都不会发生一件。”
听了大舅的话,我和余生面面相觑,还真别说,混了这么长时间,没听说过什么三种命格,看来的确少见。
但所谓的影响规律,还事情大条了?
一脸懵逼之外,还是懵逼。
我是真不懂,反正意思明白了,就是事情不好整了,很容易把这些人全搭进去,但我实在没看出来,我们能受到啥影响。
宋金贵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坐在地上,低着头也不搭理人。
余生没好气的拍了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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