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鸨肿么破_22(2 / 2)
莹白干净的指尖划过精巧优美的锁骨,拂过肿胀成玫瑰色的乳尖,沿着线条分明的肌理没入下腹,消失在黑色布料中,束发的白玉簪早已不见,黑发妖娆地零乱在光滑的裸背上,丝丝缕缕随着手下的动作飞扬舞动,放荡,妩媚,慵懒,魅惑……
见到此景,曾义不禁浑身燥热,艳羡地紧盯着白羽那只作乱的手,下腹涨到发疼,他一边狠狠骂着“骚货”,一边扔掉手中的秋水雁翎刀开始解衣。
白羽似是毫无知觉,仍旧迷蒙着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媚,粉唇微张露出柔软的小舌,药效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忍不住呜咽着咬在了另一只手的指骨处,口中的津液顺着指尖滴落,洇湿了身下的布帛,
而那下腹的手仍在情色地撸动着……
已然赤裸的曾义再也无法自控,爬上床掰正对方侧着的身子迅速覆了上去,他一手紧紧钳制住白羽置于嘴边的手,高举过顶,一手捏住他下颌、赤红着双眼望着鲜艳欲滴的樱唇欲图索吻。
可就在快得逞的那一刻,下腹竟蓦地传来一阵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
目眦俱裂地望向身下的人,上一秒还氤氲着雾气的双眼此刻却是惊人的清明!连那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冰冷蚀骨。
忍着剧痛翻身去够自己的武器,却被白羽轻巧地格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一把捞起秋水雁翎刀,张扬地拨了拨刀柄处的挂饰。
曾义满手鲜血地捂着被划了一个口子的孽根,面色疼痛到扭曲,双眸阴冷狠毒地紧盯着白羽。
不屑地挑了挑眉,白羽随手拿过一块白绢嫌弃地擦去了刀口上的血,而后把玩着手中这柄自制的折叠式手术刀高傲地与之对视,宛如看着低贱卑微的蝼蚁一般,小刀灵巧地在指间翻飞舞动,那薄如蝉翼的刀锋闪着寒光,
“不可能,你明明喝了那酒!”曾义不甘心地嘶吼。
“嚓”地一声,白羽利落地收起掌中的利刃,用与刀柄处相连的牛皮套细细裹好,然后————塞入了自制内裤中,本还好奇他这刀哪儿来的曾义一见白羽这个动作顿时噎住了……
白羽细细敛了敛凌乱散开的衣裳,无视曾义那一脸便秘的表情:
好吧,他承认用这个地方藏东西过于猥琐了些,可效果在这儿、大家都看得见是吧……
整理好自己,白羽上前三下五除二捆绑住重伤无力的曾义,任他赤裸着身体,完了还睚眦必报地在他背上狠狠踹了一脚,附带一耳光。
痛得哼哼唧唧的曾义还不忘向他投来刀子般犀利的眼神,咬牙切齿的样子活像白羽强×了他似的:
“凭什么?!凭什么你会没事!”
白羽被他嚎得耳疼,睥睨着地上某杂碎伸手抠了抠耳缝,各种高贵冷艳:“凭什么,就凭我们家小未然不是吃素的!”
瞥见曾义一头雾水的样子白羽心情顿好,翻了个白眼继续:“嗤,你真以为我跟你似的没脑子,要是这点鬼把戏都看不出,我怎么对得起二十一世纪的父老乡亲,怎么有脸正视我三年来的青楼生涯,又怎么面对那些爱我挺我的读者们!”
【作者:儿子,请按正常剧情展开……不然老娘虐死你!】
曾义完全懵了,神经质地看着眼前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的某人。
“算了,如此深奥的语言你这个渣滓是断断理解不了的,我也不强求了,下面进入正题吧,”白羽一展袖袍大大落落地坐在了梨木椅上,高端洋气地翘起了二郎腿,端起自认为正直庄严的架子,左看看右看看,似是再找什么东西。
【作者:这种非正规审讯场合乃素找不到惊堂木的,死心吧!==】
“咳、咳”将就着端起桌上的花瓶猛地拍向桌面,听到“啪”的一声后,白羽眯着眼睛开了口:
“大胆贼子,那位大侠到底劫了什么东西,快快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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