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凶手(1 / 2)
“我倒是想问问,沐三小姐与我有何仇怨,为何要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沁娘淡淡的睨了沐知琪一眼,似笑非笑,“莫非是醋海翻天,一时失了理智?”
沐知琪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急赤白脸的辩解道:“你胡说!”
沁娘笑了笑:“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是清楚,若是此人与你没什么关系,那么你又何必那么急着把锅甩给旁人呢?”说着,她缓缓走到杀卫方尸体旁,伸手将他的荷包勾了下来。
杀家班的那几个长者立马敛眉质问道:“你做什么?”
沁娘慢条斯理的瞅着那只荷包,从一开始她就看到这只荷包了,这明显就是心仪的姑娘给他绣的荷包,如若不然,一个大男人,用那些街市上随意买的粗布名线活即可,为何要用这般精致的东西。
这只荷包无论是面料还是上面的绣工,都不是街市上面那种小摊上能买得到的。
而且,像荷包这种贴身之物,一般街市上面也没得卖吧?
“我只荷包挺漂亮的,我只是想看看这东西是谁绣给他的而已。”沁娘说着,将荷包打开,倒出了里面的几粒碎银子,然后看到内墙绣了一个小小的沐字。
沐知琪见她拿起那只荷包,顿时脸色就变了,但是,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因为,那只荷包什么都不能说明。
“这位夫人,那是我们班主的遗物,你要拿着看到几时?”那位最初开口说话的老者目光不善的看着沁娘道,“我们说了,班主为何要来承安候沐府唱出场的事情并不情楚,他也从未与我们说起他个人的私事,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沁娘笑了笑,将那只荷包递给承安候夫人的贴身婢女:“夫人,这荷包上绣了个沐字,我想,几位当家的应当给我们在场的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承安候夫人一听,挑了挑眉,而沐促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虽然沁娘没指名道姓的说那只荷包就是他女儿绣了送给那个戏子的,可这话里的暗示意味实在是太强了,加上方研研刚才的那番说辞,这分明就是想把事情往沐知琪身上引。
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坐不住了,急急的说道:“大嫂,就算绣了个沐字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杀班主自己一厢情愿的思慕哪个姑娘,又或者是故意这般来毁我们毁家姑娘的名声,再说了,这沐府的姑娘也不止我们琪儿一个,这也不能说明就指的是琪儿吧?”
承安候夫人接过那只荷包看了一眼,睨向身侧坐着的沐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二叔这意思,是要把府里所有的姑娘都拖下水了?”
她目光凌厉的身向沐仲,浑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这位二叔平日里就算是糊涂一点她也不说什么,反正事情出在他院中,只要不累及沐家的名声,她一概不管。
可如今她的长女都要出嫁了,次女也到了相看的年纪了,而沐仲这话说出来,就是要毁了沐家所有姑娘的名声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沐仲自觉失言,面上表情极不自然。
“思”字还未出口,承安候夫人冷冷的打断他:“你什么意思我不管,你若不会说话,那便不要说话,免得说出来让外人看了笑话!”
沐仲面上一阵青红,甚是尴尬。
沐知琪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夫她拒理力争一下。
可是,她发现自打被承安候夫人怼了那句之后,他便再没开过口,顿时心便沉了下去。
她一惯知道她父亲无用,可没想到在救命的时刻竟也指望不上他。
“大伯母,不是顾少夫人说的那般,分明是她不守妇道,背夫偷汉被我撞见了,杀班主情急之下要与她分手,她这才杀人灭口的,还请大伯母明察。”沐知琪说着,泪雨连连的跪在地上直磕头,看起来一副受了天大的冤枉又楚楚可怜的模样。
方园园不由得啧啧了两声,心里叹道,这年头装柔弱的还真是多,这像这样的角色,还真是每个府中都有那么一两个,就端看段位高不高而已。
沁娘扯了扯唇角:“沐三小姐倒是说说,我当时是如何杀人灭口的?用的是哪一只手,怎么拔下的簪子刺下去的?”
沐知琪被她问得一愣,随即道:“你当时与杀班主拉扯纠缠,恼恨之下顺手就拔了头上的簪子朝他刺了过去,他死前还死死的瞪着你,这个大家都看见了,又不是我一个人胡说。”
沁娘神色不动,又问:“那我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麻烦三小姐演练一遍。”
沐知琪拧着眉头,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女人一直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左手还是右手,有什么关系吗?
于是,她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左手。”
沁娘“哦”了一声,转身看向躺在地板上的尸体,漫不经心的道:“那还真是奇怪呢,我用左手刺的,可簪子却朝右边歪着,敢情我的手是歪着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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