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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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诚脖子留了一圈清晰可见的勒痕,屁股更不用说,坐下都像是在受刑。

意乱情迷过后,谢希诚对着浴室镜子扭身查看自己下半身的伤势,气得冒烟,交叉纵横的紫黑淤血,不用细看都知道肿了很高——他穿裤子时屁股绷得死紧。

不得不现定了好几套大一码的西装穿,拉不下一张老脸去看医生,只能随便买了创伤药涂了,聊胜于无,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着,尝试用各做坐姿让自己好受一些。

秘书敲门进来送文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角落搁着的东西咿了声。

“保洁员忘记收拾吗?”他走上前就要捻起那根细长的绳子,想顺带将落地窗挡着的厚厚窗帘绑起来。

“别动!”谢希诚下意识阻止,即使领带好好地待在脖子上挡住了痕迹,他还是莫名地心虚,看到那根窗帘绑带,心就更虚了,林挽月就是用这个东西把他像狗一样绑着脖颈。

他生了愠怒,雅致的眉眼不怒自威,压得秘书额角生汗。

“买新的,这根不用了。”谢希诚不动声色挪了挪屁股,栓了他的绳子,又拿去栓窗帘?

当他是什么?!

见秘书诺声应下,谢希诚问了句:“人事部这个月绩效如何?”

这…这种事用不着董事长过问吧,也是因为这样,秘书对他的问题毫无了解,答不出来,汗涔涔地头脑风暴想怎么打太极。

谢希诚随口道:“算了,安排下去,把人事部长辞了,重新招。”

他自然是不情愿她插手他的人事任命的。

但,不过一个人事部长,换就换了吧。

秘书长松了一口气,赶紧溜了出去,不愿面对喜怒无常想一出是一出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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