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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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时候,陆清淮保送c大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剩下的两个月陆清淮把全部的时间用来帮助宋绵复习备考,因此被保送之后其实已经不用再去学校的陆清淮仍旧每天陪着宋绵上课。

高考前还发生了一件事,他们学校高三一个女生在早自习时晕倒,后来被送入医院查出来是怀孕了,男朋友好像是职中的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性质实在恶劣,于是那名女生成为了这所学校临高考被全校通报开除第一人。

宋绵当时压力很大,明明成绩已经稳在了年级前三的状态,但她还是很紧张害怕。

听说了这件事,她愈加的焦虑,女孩子要是遇人不淑真的一辈子就被毁了。

倒是陆清淮突然问她喜不喜欢小孩子,她写着题头也不抬地回“不喜欢,我最怕疼了,根本不想生孩子”,陆清淮似有若无的应了声就没再说什么。

高考很快如期而至,宋绵一人踏入了高考的考场。

她知晓阿砚会一直等候在校门口,考前陆清淮已经给她做了许多的心理工作,因此当她坐在考场上看着刚发下来的卷子时内心平静,充满了力量,事在人为,她只需尽力就好。

高考之后两人彻底解放,宋父宋母就更加的不管宋绵,陆清淮就提前给两人办好签证如约带她去加拿大他父母工作的地方玩了一圈。

回国后又玩了几天才查成绩,她正常发挥,省前十名,这个成绩稳上c大。

等后来真的收到c大的通知书时,宋绵的一颗心才真的落地,她真的做到了。

真的好像奇迹一般,梦一般的,她真的和阿砚考上了一所大学。

为了这一纸通知书,她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她在陆清淮怀里哭了许久,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

而这对于宋父宋母也几乎是奇迹,他们根本没人想过宋绵会考上c大,直到看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们才想起来这个女儿被他们忽视了多久受了多少委屈,已经和他们陌生疏离到了什么程度。

宋绵的成绩实在值得骄傲,但是宋父宋母并没有想起来要奖励她什么也没有为她庆祝,只淡淡对宋宇说了句“多向你姐学习”已经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句算是夸奖的话。

倒是陆家陆清淮的爷爷陆老爷子在全市规格最高的一家酒店为两个晚辈一同兴办了谢师宴,大加宴请大加庆祝。

这真的让宋家人的脸没处搁,自己家的女儿被别人家像宝贝似的疼着,不知让谁看了笑话。

来参加的同学也是第一次知道了陆家根基深厚,不仅有钱还有权。

陆清淮的爷爷在新中国成立前参加过几场重要的战役立了功后来成为了军区司令一直到退休,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参军现在是上校,一个经商,剩下的一个儿子为了学建筑几乎是和他闹得到了要断绝关系的地步,直至陆清淮出生后父子才缓和了关系。

宋绵也没怎么见过陆爷爷,今天是第一次见,紧张的要命,但是陆爷爷意外的慈祥,态度温和。

当陆清淮把她领到老人面前时他笑呵呵的道“这就是绵绵吧?是个好姑娘,小砚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并且准备了一个丰厚的红包递给了她。

陆清淮笑容温和点点头,倒是宋绵脸红的不好意思接,还是陆清淮劝着她才接下乖巧的说了声“谢谢陆爷爷。”

谢师宴他们俩是主人,一直陪到了最后才能离开,陆清淮被劝着喝了好多酒,宋绵的酒都被他挡了下来由他代劳,所以宋绵没一点事倒是陆清淮有点醉醺醺的。

宋绵好不容易将陆清淮扶到楼上提前开好的房间,将他扶到床上自己去给他倒水。

陆清淮靠在床头揉了揉额角实在不喜欢身上的酒味,站起身去洗手间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

发梢滴着水,他手撑在洗手台上抬头望着镜中眼睛发红面色沉静显得有些阴郁的男人,脑中回荡着爷爷临走时叫住他叹息着说的那句话。

“小砚,强极则辱,慧极必伤啊。”

强极则辱,慧极必伤?

无声的重复了遍,他不知爷爷看出了些什么为何突然要这么劝他,但是他只知道追逐和占有是他的本能,为达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只知道属于他的他就一定要牢牢抓住,否则就算是毁了也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阿砚,很难受吗?”宋绵跟了进来顺便将手边的毛巾递给他擦脸。

陆清淮没接毛巾而是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按在洗手台上掐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他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大,似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宋绵被他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手腕也被压着按在了后面的镜子上,他闭着眼亲的凶狠又急躁,撬开她的齿关舌尖闯了进来,口腔中还残存些酒精的味道,漫长而热烈的深吻逐渐让人沉醉昏了头。

陆清淮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钻进去,动作粗暴而急躁扯坏了她的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胸部,扯着她娇嫩樱红的乳尖指腹用力按揉磨蹭着将那里蹭的硬了起来挺立枝头。

宋绵很少见他这般失控急躁的模样推了推他缩着身体往后躲软着声求他“疼,阿砚轻点……”

陆清淮恍若未闻,动作依旧粗暴的拽下了她的内裤在她娇嫩粉白的穴口随意摸了几下就分开她的腿,拉开裤子拉链就要插进来。

宋绵挣扎着提醒他“戴……戴套。”

但陆清淮似乎是偏要和她作对,他扶着炽热的性器猛的挤入了她的身体,将她紧窄的阴道一下子撑到极致,将内里都给熨平撑展。

“不,戴。”陆清淮目光炽热,咬着她的唇恶劣的语气吐出两个字继而又加重了力度将她顶的要往后仰要她疼要她哭要她求。

“你……呜阿砚……”宋绵眼泛泪花被迫抓住了他的手臂防止身体乱晃,两腿大张着被男人禁锢在这方寸之地毫无抵抗之力的任由他侵占着,口中逸出吟哦之词。

“我怎么?”陆清淮咬着她的锁骨低声问了句,大开大合的抽插将她操得穴肉外翻,淫靡的小洞不停的流着水。

“你是不是喝醉了?”宋绵扶着他的肩膀喘息着问。

“那你就当我醉了吧。”陆清淮笑着应了句,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半挂在肩头的内衣也扯了下来,他咬着她的胸含糊不清道:

“所以今天晚上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我再怎么过分你都别和我计较,全当我醉了吧。”

这是怎么着?真打算撒酒疯来欺负她呢?

宋绵咬着唇抬腿去踢他反被他顺势握住小腿搭在腰间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往外走。

“嗯……你……去哪里啊?”宋绵被他抱操着,走一步顶一下,整个人被颠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怕自己掉下去所以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但是他手臂和肩膀的肌肉以及他长期锻炼形成的强大的臂力和体力都告诉她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担心怎么熬过今夜不会被做晕过去再说。

她感受着他炽热粗壮的性器无任何阻碍的进出她的甬道,那种粗热饱胀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紧缩着甬道防止自己突然泄了身。

穴内的软肉有意识地吸附紧咬着他的茎身边吐着水方便他的进出,陆清淮眼底满是灼热的欲望,察觉到她的异常便更加用力往上顶她入的更深,让她将他抱得更紧只能依附着他,两个囊袋上下甩着将她腿根处也给拍红了。

陆清淮没着急说话,直到将她抱到了落地窗前,将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两条腿往两边压,湿热淫靡的洞口被撑得圆圆的。

他抱着她插得越来越深,圆硕的龟头研磨着她宫颈的小口直将那里磨的酥软再没任何犹豫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

“呜……别……太深了。”宋绵无暇顾及站在落地窗前做爱会不会被发现,灭顶的快感朝她袭来她哆哆嗦嗦着一下子被干到了高潮。

大波的春液浇灌着他的头部挤出甬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而他们交合处的液体由于快速的拍打被拍打出了泡沫,交合处一片泥泞之色,整个室内都萦绕着浓郁的欢好的味道。

陆清淮连续快速的深捣,将自己的性器入的更深一下一下干着她稚嫩的宫口,圆硕的龟头硬生生将那狭窄的小口给撑开干到酥软再无力抵抗他强势蛮横的入侵和占有,任由他将茎身也稍微插进来了一点。

宋绵彻底被他干的近乎失了神智,上面的水和下面的一起流,多的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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