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愿为贞君誓明书,却作君子(2 / 2)

加入书签

林倾弦啧一声,就很不开心,斥责安玄了,怎么说的,我叫你别去跟这个陶骏极接触为什么就不肯听听我的话呢,过一阵子,东军府肯定会查你,别以为可以逃得过。

要说逃不过,果然,夫人说对了,安玄逃不过了,这东军府的人跟苏尘和向易说了,似乎是安玄派人去救陶骏极了。

那这江间郡的少府,连官兵也没几个,看上去嘛,像是防备空虚的样子,其实不然,只是官兵没什么战斗力,苏尘要求士兵要有战斗力,那江间郡的三千东州府军就同时承担了抓贼的任务,那这少府的府内是什么样子的呢?天花板不高,正好够侍从们去打理打理,那梁柱定期有人来处理,这少府的梁柱共有四只,其实这不算很大,后台就是太守的家了,闲人免进,这少府还得同时担当着迎接客人举办宴会的工作,看来,江间郡虽然有钱,但是不至于太挥霍嘛。

苏尘和向易在这里当了几十年的官,他们已经不想管这么多关于朝廷命犯的事情,就对东军府的眼线们说,让他们跟陈肱和军师说去,我们没有朝廷或者是东军府的旨意,是不准随意审问官员的。

这一整,行吧,那就和陈肱大人说去,找到陈肱以后呢,沈错就坐在身旁,眼线就把事情如实说出来了,这会呢,一旁有童子在弹琴,这琴声也不好听,把那眼线送走以后,陈肱回头,盯着沈错,显然,陈肱拿不出什么办法了,沈错还在思考,那陈肱就说

“长孙家玄在京畿地带,长孙氏又是越州士族,那怎么对待安玄呢?”

沈错闭上眼睛,便说

“直接抓起来审就是了,那还有什么办法?”

结果呢,长孙安玄就被抓回东军府里了,那妻子侍从等等怎么办呢?留在江间郡,虽然说安玄是被抓起来审问,这东军府给了他一套“单人牢房”这里甚至不脏不臭,因为这里面的杂草是定时换的,那就连日带夜的去审问安玄。

这搞得大家都很着急啊,苏尘和向易就想去保保安玄,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见这二十几岁的五品监御史,又会说话又会做人,整一个人没了可怪可惜的,就去保安玄,那还有谁去保呢?想不到跟沈昭华玩的挺好的程灏先,他也听说了关于长孙安玄被关押的消息,就是连日带夜的赶去东军府,担保这长孙安玄不会干这种事情,余耆一看,得了,军师大人相上的佳婿居然也来为长孙安玄求情,那我是车骑将军的女婿,那好,大家一块来求情。

陈肱和沈错很不开心啊,我们这俩老头子,好啊,膝下只有女儿,得了,你们这俩不存心的来气我们吗?两个女婿,得了,也不说了,放了吧放了吧。

这几天呢,东军府的审问人员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审问安玄,安玄怎样都回答,你们简直是无中生有,又说了,我可是长孙氏士族的长孙安玄,丞相亲自接见的人,我可以用我的人头信誉担保我绝对没有干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安玄心想,反正!你们就继续审吧,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接,还是那句话,我就是没干这回事。

那这审了几天,安玄浑身又脏又臭,他的头也很痒,拼命地在挠,几天没洗澡了,拉撒什么的又是拉在这里面,虽然有人抓个桶过来,但是这味道散不去,很是恶心,那这回呢,有人来接走你了,就说不好意思,是看错人了,其实安玄也知道会这样,为什么敢干呢?还是因为我有一层关系。

这回到了东军府,见了军师,那琴声难听的童子还在那里,安玄沐浴更衣,总算是舒服了些了,就去见军师,那一进来,那琴童把琴弦弹断了,安玄一跪下,就听见沈错在斥责那童子

“唉,你到底是不是来学弹琴的?弦接上,重来!”

长孙安玄先是假装哭泣,哭着哭着居然还流眼泪了,抬起头便说

“军师大人,您要替安玄做主啊,安玄绝对不是那种勾搭小人的无耻之徒,一定是有人诬陷,一定是!”

沈错早就知道是你安玄的人干的了,只是现在为了拉拢越海两州的长孙氏,不好对你进行处理而已,又岔开话题笑道

“唉,安玄,这童子的琴声可真不好听,我一会把他换了,老是把琴弦弹断,真是不可教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