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门去(2 / 2)
众伙计看两个年轻健壮的男子气势汹汹,为首那个更是几乎面目狰狞,都吓得拦的拦,跑进去找人的找人。
研娘听见外头的动静,带着何大等一众打手正在大厅等着赵长洲了。
以为来闹事的有多少人,却见一个公子哥带着个仆从而已。何大一眼就认出了赵长洲,咬着研娘耳朵说了几句。
研娘心中已经明白来者所为何事,这英照王爷果真还是来了,来得还挺快。只是可惜,他还是比自己更慢了一步。
因此佯装一无所知,笑着问道:“两位大爷,逛窑子可不用这么大脾气,把我的姑娘们都吓得不敢出来了。”
赵长洲见她惺惺作态,眼睛里更是小人得志的猖狂劲头,本就怒气冲天的他,此时已经怒不可遏,悍然道:“贼婆子,装什么蒜,你自己弄了什么人进来要本王告知吗?你现在把白姑娘交出来,本王还可以饶过你,要是等我自己搜出来,要你狗命也不在话下。”
遥知听了这番话也觉得自己英姿威武起来,将宝剑横在胸前,蓄势待发。
研娘看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放肆,这还是头一遭有人能这么横着跟自己说话,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客气,“王爷大驾光临,要取乐老娘我立即唤姑娘出来,要是来挑事的,那我也不怕,青天白日,天子脚下,就算王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王爷。”
赵长洲还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女支院老板跟自己讲话能够这么硬气,已经隐隐猜到这地方的水深不可测,更为白碧水捏一把冷汗,今天舍不得一身剐,还真可能救不出他来。
他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冷冷吐出几个字:“今天带不走她,我就一把火烧了这楼。”
虽说研娘不信他有这么大能耐,可是那气势摄得她本能的有些害怕。她强撑硬气,也发狠道:“我这儿压根没有这个人,王爷是要我大变活人?”
赵长洲双眼直冒凶光,冷然道:“本王最后一遍问你,放不放人?”
研娘斩钉截铁道:“没有这个人。”
赵长洲瞅准了离自己最近的满春楼的打手,一脚踹翻了那个人,来了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遥知像是得到了信号,也拔出寒光宝剑和一群打手拼起来。
虽然打手人多,可是这满春楼没有机会见识什么真刀真枪,遇见了赵长洲和遥知这样有硬功夫的高手,也没有占到便宜。
一会儿功夫,一个大厅被毁的不成了样子,红木家具被砍得都是刀痕剑伤,汝窑瓷器碎了好几件,再打下去怕是要把满春楼的家当给砸光了。
研娘看着宝贝被毁,急得两眼发红,跳着喊道:“给我去叫人!”
“别打了!”敬王爷骑马才到门口就听见里头叮呤咣啷,知道事情不妙,冲进来顾不得什么先劝道:“别打!别打!”
压根没人理他,以为哪里跑来的劝架小哥而已。
全都只顾往死里围攻赵长洲和遥知。
敬王爷只好劝道:“长洲快点停手!”
敬王爷唯一用的熟练的刀就是厨房里那把菜刀,眼前兵器乱晃,又有人挂了彩,打得满脸红黄蓝绿都齐了,他可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三分劝架,七分已经开始躲避了。
赵长洲见他们人多势众,太过难缠,擒贼先擒王,把那个老-鸨先制伏了就好办了。他大叫:“遥知,你给我顶住。”随后两脚噔噔踩着桌子到楼梯扶手,再到楼梯栏杆,只三四步借力就登高到了二楼。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就用剑柄砸了何大的嘴巴,又抽了研娘一个大嘴巴子。
两个人眼前一片发黑,等缓过劲来,一柄寒光泠泠的宝剑已然搁在了研娘脖子上,吓得她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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