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后的床戏(1 / 2)
画面一转;
云甚伟、子郡如来到了公安厅,身处一间非常明亮、文件一大推的办公室里,准备接受审笔录。
两个人坐在一起,情绪和心情依旧没有恢复,悲伤。
低落、难受、伤心等等因素牵绊着他俩,坐立不安、手足无措、心不在焉,完全没有心情被审,也说不出什么话来,面前的人又不是哥哥,就更没有想说的意思了。
距郡如上次流泪还是在警车里,这已经是第四次了,眼泪怎么哭都哭不干,伤心怎么流都流不尽。
但是两人的手却紧紧相连,这是郡如仅剩的安抚了。
“两位,差不多行了。”对面的同志终于说话了。“我知道你们很难受,但案子还是得进行啊,你们这样……不是耽误了寻找杀害你们师父的真凶吗?若不是你哥,你俩说不定早就被分开去审讯室录笔录了,知足吧,我说!”
“开始了啊!”他拿了两张纸、两根笔,亲自发到甚伟和郡如面前,让他们写。可是刚才最后的四个字变成了耳旁风,根本就不在乎啊,丝毫没有理会。
“再不听话,我可要采取必要的措施了。”说完后,两个人依旧没反应,这下彻底把这位同志给气坏了。
“来人!”那位安慰郡如的小哥哥进来,带走了郡如。
“行了,我一边问,你一边写,请如实回答。快点录完再让你女朋友录,好尽快开展案情。”
甚伟慢慢的说出了自己全程的经历,基本上可以排除他是凶手的嫌疑,开头就确定他不是了。
期间,郡如已经跟门口的小哥哥聊开了,大有好转。
毋庸置疑,两个人都是无辜的,但笔录被保存了起来,在案件眼里,他们的嫌疑还存在着。
而老教授的儿女也来到了这里,看望被谋杀的老父亲。
还好他们通情达理,要不然就无理取闹了。
一切遵循安排,尸体既然不能带走,那就协助同志们,用所有资源调查此案件,希望凶手能趁早伏法被捕。他们也提供了老教授身边关系不好的人、朋友和队员们,这几天都要在局里或当地接受盘问,消除自己的嫌疑。
一来二去,五天的时间过去了,能调查的都调查了,可就是没有线索指出凶手,毫无进展,凶手逍遥法外。
哥哥找到了云甚伟,也是他第一次来到弟弟的公寓,环境和卫生倒是保持的很不错,毕竟有个女人在家嘛!
卫生之类的问题当然不在话下,且这些天更为活跃。
他的到来让甚伟猝不及防,让郡如来不及整理,穿着一个简单又性感的安全裤和白色短袖就出来了,被看了个正着,郡如大喊一声后,退回了房间。
“甚伟哥哥!有人来你也不说一声,让你哥看你女朋友身体你愿意啊?”说完此话,躲在墙边偷笑。
“等我穿衣服,我一会就出来。”她逐渐走出伤心。
郡如这一套技能扔的甚伟血量归零、无比尴尬,双手来回摊着玩,不知道怎么解释。
哥哥却是一脸的姨母笑,还有些骄傲,很认可点了点头。
“不是……”
“哥你听我解释,她……”
“她不是我女朋友,真的不是。”
真是越解释越说不清,哥哥散发出了小时候的质疑表情,要教训甚伟的样子。
“好啊你,不是女朋友,你们怎么这个样?包养啊……还是不愿承认啊你!玩了不想负责是不是?真给咱家丢人!”
脑瓜子都被哥哥扇爆了,他对郡如的私下小仇恨又记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用很很生气的表情偷看向郡如的房间。
没过几分钟,郡如穿好了衣服,还特意挑了一件情侣装。
她趁着心爱的人的哥哥来,尽快宣告主权比较好。
…………
“阿伟!”
“弟妹!”
“哥哥我今天来呢,是来宣告坏消息的。”
“连你俩师父的家人我都没说,你俩可别卖我啊!”
听到坏消息三个字的那一刻,两个人就已经知道了消息应该会是什么内容,并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
甚伟的伤心在后几天终于显现出来了,可说是比郡如当时还伤心数十倍呀!而且也不愿意表达,藏着。
郡如就不一样了,她逐渐走出,但提及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流泪,而且是一瞬间眼泪下掉,没有预示。
这次也是,听到坏消息后立即就哭了,伤心就机而发。
“六天了,我们几乎查遍了所有线索,一丁点关于凶手的都没有,附近那些监控坏的坏、没有的没有,而且人太多了,无法断定谁就是去师父家。所以……”他低头,双手不经意的在自己腿上搓了起来。“案件无望破获,需要时间!”
毫无疑问,听到这个消息,两人之间最先冲动的当然是最为伤心的子郡如。
哥哥的话音刚落,她那不甘的泪水喷薄涌出,满是痛苦的哭腔就此奈何不住,趴到甚伟怀里又……
“初步猜测,凶手的目的应该是仇,但是什么仇,真是一点检索都没有啊,还有……”他欲言又止。
一副心里有话说不出的样子被甚伟看了出来,但并没问。
只是将心放在伤心的郡如身上,不停的拍打安抚。
“最近,你们俩还是小心点吧,别孤行,尽量一起走,等一切落网,哥哥我给你俩征婚,也顺便纪念你们的师父。我会和你们队长说的,假会很长很长!”
“行了,我该走了,继续查凶手的线索,祝贺我。”完事儿后他就走了,甚伟和郡如也没去送。
“最后……祝你们开心,这些日子一定要玩起来。”哥哥用那种邪淫的眼神看了看甚伟,示意让他向子郡如出击,却获得了甚伟的一脸讨厌,瞪了一眼就走了。
家里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两个人,同命相连,非常伤心。
午夜降临,凉风透过沙发后的窗,吹蚀着郡如的后背。
桌子上是她准备灌醉甚伟用来上床的酒。
甚伟出去了,说是有事,她一个人在家总觉得……应该要做点什么,就想到了要为师父大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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